“诶?哥哥你怎么自己在这儿,没跟湘琴他们一起玩啊?”正愣神的时候,忽然听到老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刻回神,转头看到老妈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
“……嗯。”我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点点头转开了话题,“妈你还没睡啊?”
“嗯,马上要睡了,想下来看看湘琴和裕树睡了没,他们还在玩啊?”老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问道。
“对啊,湘琴再住回来,裕树很高兴呢。”我抬头瞥了眼湘琴房间的方向说。
“哎?难道高兴的就只有裕树,哥哥就不高兴湘琴回来吗?”老妈凑过来,八卦兮兮地笑着问。
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转开头,有些窘迫地躲避着老妈略带促狭的目光,含糊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哥哥你呀,还真是不坦白呢,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湘琴哦?”老妈难得的没有追问,而是笑着调侃起了我,出乎意料的轻松态度让我惊讶,却也因为她直白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妈……”
“呵呵,哥哥害羞了,好啦,不开你玩笑了,我去叫裕树睡觉。”许是达到了目的,老妈没再继续揶揄,“见好就收”地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迈出两步之后又停下了,“啊,对了,突然想到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哥哥啊,去喊裕树睡觉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忘记替我跟湘琴说晚安哦!”
老妈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跑上楼去了,那着急的样子,就像是真的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样,我无语地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下一阵无奈,这么“瞎”的借口,她真当自己儿子“天才”的称号是白叫的吗?
不过吐槽归吐槽,老妈这样刻意为我创造机会的行为却让我之前纠结的问题得到了解决,现在我至少有理由去湘琴房间找她而不显得尴尬了。
将咖啡杯放在一边,我站起身来到湘琴的房间,开门进去的时候,她跟裕树两个人正玩着裕树最喜欢的大富翁游戏,看他们正玩得兴起,本不想打扰,但看看时间也的确有些晚了,还是开口提醒两人是时候该睡觉的事实。
在裕树离开之后,我问湘琴要不要一起喝咖啡,她欣然同意,再一次一起坐在起居室里喝咖啡,听着湘琴满足地叹息声,我竟不禁有种想要感怀的冲动。
当湘琴感慨着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喝过咖啡之后,我立刻将时间脱口而出,理由并非湘琴所谓的天才的聪明头脑,只是因为自从湘琴离开那天,我就是像这样一天一天数着日子过来的,怎么还会不清楚的呢?
即使现在湘琴已经搬了回来,而且她的行李也是我帮忙整理的,但此时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般的询问她是不是真的打算要搬回来,因为好像上一秒我们还在讨论关于她搬回来住的事情,下一秒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喝起了咖啡,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正如湘琴所说,我也有种似乎是在做梦一样的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对湘琴倾诉,所以当湘琴再跟我提起未来打算的时候,我便将自己的烦恼和担心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而现在我却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完完全全地显露在她的面前,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人,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因为对方是湘琴,却让我觉得异常安心。
听着湘琴鼓励又似打趣般的说我是“无所不能”的天才,她可知道,在我看来,无所不能的,其实是她才对啊。
第二天上午我们都没有课,所以约了一起去恒翔打球,自从那次比赛之后,我跟湘琴就没什么机会在一起打球了,因为湘琴已经不住在家里,再加上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美工社的事情,也很少去参加网球社的活动,所以我们就连见面都很少,就更别说一起打球了,这一次湘琴主动开口相邀,我自然没什么犹豫地就答应了,即使这次一起出去玩的还有别人,也一样没有影响到我的好心情。
不过看得出来,留农纯美他们的心思并不完全在打网球上面,因为她们更热衷于看我和湘琴打球,或者更确切的说,她们是以“观摩学习”为幌子而借此来聊我跟湘琴的八卦,我本来有些在意湘琴的反应,但看她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好好享受起了这场难得的“网球约会”。
下午放学回家,发现裕树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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