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踪。
在这个过程中,苏星柏身心疲惫,甚至对自己的能力都产生了深深地质疑。
还有那梁笑棠,是不是早就了发现自己,故意在耍弄自己呢?
可是,经过观察之后苏星柏几乎能够肯定,梁笑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跟踪他,飘忽不定的行踪也不是在耍弄自己,而是梁笑棠在多年卧底生活中养成的职业习惯而已。
得知了真相,苏星柏心中有些安慰,又有些自嘲。
对方明明是个不需要人担心的男人,自己这么牵肠挂肚地暗地里观察,保护似乎有些多余。即便如此,在骂了自己一万次犯贱之后,苏星柏还是坚持了下来,依旧默默地跟踪并守护着自己的爱人。
即便再强大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现在梁笑棠以一人之力对抗一个黑社会社团,困难不言而喻。苏星柏之所以拖着还没有康复完全的身体从医院悄悄逃了出来,就是不希望梁笑棠遇到危险的时候,身边连个可以向他伸出援手的人都没有。
有几次,苏星柏蹲在酷热的街头,一边嚼着干涩的三明治,一边打听着被跟丢的梁笑棠的下落。在这个时候,苏星柏都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什么叫情比金坚?什么叫情深似海?说的是我是我都是我啊!
在这几天坚苦而悲催的跟踪生活中,唯一能让苏星柏感到高兴的只有梁笑棠的安分了。即便没有苏星柏从没有打电话查勤盯梢,梁笑棠仍旧自律得很,丁点儿没有沾花惹草的迹象,也不枉他的一番情意了。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晚上,易了装的苏星柏一路跟随梁笑棠,发现对方不是像以往那样回自己的住处或是带着一帮弟兄们喝酒赌博,而是打扮得很风骚地一个人前往城内有名的一片红灯区。
尽管心中好似看到自己老婆红杏出墙般不是滋味,但苏星柏还是低调地跟在梁笑棠身后,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男人嘛,酒场即是生意场,逢场作戏也是在所难免。没准梁笑棠是代表义丰来谈什么客户的也说不定。
苏星柏心中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直到梁笑棠的身影拐进了街角的一家夜总会,他终于不淡定了。
这是一家有名的为同性提供特殊服务的牛郎会所,鬼才会在这个地方谈生意!总不会义丰接触的每个客户都和那个朱先生一样是个变态吧?!
这个时候苏星柏也管不得许多,暴露就暴露吧,怎么也比那个贱男给自己带绿帽子要好。
赶紧大步追了进去,可只到门口,便被会所的保全拦截下来。
身高超过一米八的苏星柏少有地被人俯视着,看着眼前几个高壮的男人,他有些不爽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不好意思,我们会所只招待会员,请问你先出示VIP卡。”其中一个男人用客气而警惕地口气说道。
苏星柏此时有些苦笑不得,这个会所就是自己撺掇威力搞□五街时的产物。当时是为了迎合某些权贵富豪的特俗爱好才设立了这个只服务同性的高级牛郎会所。为了让这些人玩得更放松,苏星柏当时还特别提议要建立VIP制度,只向会员服务。
早知今日就不搞这个破制度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当初怎么就不知给自己也弄一张贵宾卡呢?
说什么都晚了,为了能成功混进这个会所,苏星柏也只好另辟蹊径。
“几位大哥,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是来上班的。”
将脸上的口罩一摘,显现在几个男人面前的,是一张英俊得有几分邪魅的面容。
“新来的?不知来‘工作’的人都是走后门的吗?”刚才质问苏星柏的男人不疑有他地问道,混惯了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在他们看来,能长成这样的男人大抵不是去当明星,就是出来卖的。
“我第一天上班,领班并没有和我交代清楚。”苏星柏很是谄媚地笑了笑。
“算了,进去吧,看你的样子这么素,不赶紧去打扮一下怎么招揽客人。”
以这男人的姿色,会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保全们也只是打工仔,自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得罪这颗未来的摇钱树。
“真是谢谢各位大哥了。”苏星柏客气地说道。
好容易蒙混过关的苏星柏刚想转身向里面走去,却不知被哪里伸来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臀部,并不断地揉捏着。
“没什么,以后等你挣大钱了别忘了兄弟们就成啊!”
“那,那是当然啊!”
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苏星柏暗暗一握拳。草,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