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哈里耶持·比彻·斯托(新英格兰女小说家、反奴隶制度作家):最痛苦的泪水从坟墓里流出,为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和还没有做过的事。
安静的坐在这辆路虎后车座上,脸上露出了十分惬意的笑意。此时我也不知道脸上这道笑是在为我遵奉了我国一夫一妻制的窃喜,还是为荼然找到了一个比我还要坚实的肩膀感到真切的欣慰。不知在何时,我已经忘记了流泪的感觉,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在豆子和木鱼离世而去时我感觉不到湿润的眼眶,更不知道眼中这珠痛苦的泪水究竟会不会从我的骨灰之中流出来...
“呵呵,几天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参加婚礼呢...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劝导她的...”
“哈哈哈,有奇少爷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到时喝喜酒的时候,一定多敬你几杯酒...”
眼前驾驶座上的这个话语之中无懈可击的男孩忽然转过了脸,轻轻将车前的一个类似于红包的东西丢到了我怀中:
“这是我们花家送你的红包,到时每个人都会有,今天我哥特意让我先交给你...”
男孩转脸的一瞬间,透过车前的灯光,我看到了一道由左侧耳垂边蔓延到下巴细长的红迹,像是胎记又像是一把纹上去的妖刀。加上他脸上露笑时绷紧的肌肤,迎着路边的灯光此时道痕迹渐渐游离出了炫丽的光泽,令人莫名就产生一股说不出味道的温暖。
“呵呵,那我们先说好了,我酒量不行,到时你可一定要先准备一个房间哦...”
“木问题!到时怎么能让伴郎没地方睡呢....”
“呵呵呵...”
车厢中此时充满了和颜的笑声,而我却知道我们彼此都没又从对方身上占到一丝的便宜。
‘呵呵,又遇到一个棘手的对手吧...’
‘从你的语气之中,我简单的猜出你是在勉励我?’
‘呵呵,真的没想到你的进步会这么快...’
再次将头轻轻地贴在了车门的玻璃上,将右手紧紧地贴在了车门旁触摸着自己的右侧脸颊。
站在这个遥不见底的镜湖中心,眺望着眼前那座昂首立在悬崖的亭子。一旁静静站在我身边的赤魉却浅浅的低着头,不断地在不断泛着涟漪的湖面摩擦着自己的铁蹄。
‘怎么?今天你也有点不高兴啊,失恋了?’
‘呵呵呵...’
听到我这句略微带有逗乐气氛的话语,眼前的赤魉又一次笑出声了。微微转过脸,静静地看着此时也是强颜装欢的我:
‘我就是你...’
‘......’
我沉默了,赤魉这句十分平静的话语,一瞬间便退溃了我心中最后那道防线。
‘古人有两种仇恨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现在前者你还不知道,而后者你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我也想让你给我一个开心的理由,可你现在能个你自己一个理由不再强颜欢笑吗...’
看着赤魉这张似狼非狼、似虎非虎的兽脸上,两只此时已经毫无杀气的眼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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