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前来关心我的好友已经在我面前尸首无存了!...我现在根本就不再在乎一辈子是不是做别人手中的木偶,我也不再在乎自己是不是付出了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我也不再在乎剩下的是不是一副可以让人任意践踏的皮囊了,我只想让他们现在都好好地活着...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反抗,不是不负责任的说说就算了的,这真的是一条没有退路、没有终点、没有感情的路,想到一个个亲人朋友在我面前失去、随后一场场惊世骇俗的情景在我眼前发生、一声声催人断肠的哽咽在我耳边回荡...这些我渐渐都觉得我真的不能坦然地接受,我现在已经失去了荼然,害怕我之后还会失去更多的亲人,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吧...’‘呵呵,其实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意外的是你竟然会这么早就缴械投降,情理之中的是其实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而你的弱点和很多人都一样,都是情感...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退出了或者是沉沦在了大众之中到时结婚生子,多少年之后儿子也会过着你过的日子就这样父代传子代、子代传孙代、孙代传曾孙、曾孙传玄孙一代一代传延下去,虽然单调但可以好好地活着;又或者真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隐士,也许有一天你会去给你其他的亲朋好友相聚论道当谈论到这件事时你也许会苦笑过之,因为你知道现在的世道单凭你的言论是无法说服那些想要出去闯荡的‘赤子’之心,到时会出现什么结果我想我不说你也会勾勒出来的...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讲仿佛你的退出都不会阻止他们对你的亲朋好友的剥削、残害...书上有句话说的真好:只有死神带走身边亲人的生命时,我们才知道死神的可怕;只有不幸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才会真正体会到不幸带来的痛苦;只有失去自己最喜爱的东西时,才明白原来它对自己是那么的重要。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并且知道即将失去,而是你已经得到却不知道何时会失去的东西!...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回去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再来和我见面吧,我现在正在为你准备一个礼物,等到你真的需要的时候我会亲自交到你手里的...’‘...谢谢你的教导,也许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等我想明白了我会再来找你的...’‘去吧...去吧...’等我再次从这半边心房走出之后,餐桌前婶婶和大伯已经坐好了,两人都在以一种像是在动物园看待稀奇动物的眼神盯着我,一时之间我又不知是该强摁自己的情绪洋装平缓过渡回来还是毫不遮掩的惊慌失措了...“林夕?...”
“...嗯,婶婶,刚才那个场面...”
“哦!?...哦,我和你大伯都去看了,那只是一个由猪肉和鹿肉拼组成的躯架,我也狠狠的骂了米录,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对了,林夕没吓到你吧...”
“哦,没...没...我一个大男孩...”
“好了,别逞强了,大伯看你脸色都变了,就连你婶婶和我都吓到了,好了,我看啊今天的晚餐是吃不了了,冰瑛,要不一会儿就让林夕回去吧,明天早上让米琪去接他去熟悉熟悉情况...”
“嗯,林夕啊,今天的晚餐是婶婶没有招待好,等明天晚上婶婶给你补回来,你看怎么样...”
“...嗯...婶婶,我...”
“有什么话直接说,这里又没有外人的...”
“我今晚想让堂姐送我回去,我...”
“还说不害怕...我看是吓得不轻...冰瑛,要不,今晚就让林夕住在这里吧...”
“好啊,林夕听你大伯的话,你今晚就住在婶婶这里吧,婶婶这里房间多的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晚也好多陪婶婶说说话...”
不知为何,明明心里面是有一万个不想呆在这里的理由,可不知怎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就连已经编制好的谎话这时在嘴边也只是不停的打转,也许真的就像是七窍所说的那样明明有很多事物我是拥有主动权的但我却是早早习惯了被动后的滋味...夕阳的余晖这时蔓延到了大厅门前的台阶之上,透过大厅的门望着庄园之外的那些绿油油的草坪、一棵棵硕大根深叶茂的老树、一株株溢出芬芳的花盘,也许有时候两种性质差异很大的事物之间就像是被一道房门隔开了,门里门外两者都互相观望着、互相迁就着、互相讥讽着、互相学习着,门内有私谓小私、门外无私乃大私,时间空间造就了这座庄园的同时门内门外的事物就已经安排好归宿了......就在婶婶忙着让下人为我安排的房间打扫清理的时候,鼻尖这时不断的传来一股股像是天山雪莲浸泡在温热牛奶淡淡奶香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甜甜的气息...待我扭过脸寻找源头时,却看到了一个像是刚从浴室走出的少女衣着中国传统粉红旗袍两肩披着一条雪白貂锦香肩,雪白水嫩的脖颈上吊挂着一颗闪光的蓝宝石刚好点缀在裸露的乳沟之上,咖啡半干的发髻被一片黄金叶状发卡盘在颈后,一双水晶玻璃高跟舞鞋‘当...当...当...’附有节奏的在每层楼梯上都留下了抹不去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