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处开阔地,视野范围太广,没有屏障,对面是一处山崖,南北只有一条通道,是回京城必经之路。
以定远将军身经百战之身,恐遇袭也难逃此劫。
宗政骞尧站在悬崖上看着驸马遇难之所沉思着,他不得不佩服杀人者选的地方好。
杜远在下面空场查看现场。
现场混乱不堪,二百多个将士都横躺竖卧在一起,有的身中数剑,有的一刀毙命,还有的被串了糖葫芦……死状无比惨烈。
剑锋从后面、正面穿入身体的都有,杜远丈量着袭击者和被袭击者之间的距离。
“从悬崖上袭击显然不是最好的位置。”杜远说道。
“杜大人说的对,最好的位置是南北道,可是这里地势开阔,怎么做到不被发现呢?”宗政骞尧从悬崖上下来说道。
“昨夜一场大雨,有些痕迹都被洗刷干净。”杜远看着地上的脚印,说道。
宗政骞尧一个一个查看地上的尸体,扒拉来扒拉去。
突然,一具尸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具尸体皮肤上似乎刺着什么图案。
宗政骞尧上前轻轻拉开他的袖子,胳膊上纹着一只鹰。
“飞鹰门?”宗政骞尧嘀咕了一句。
“嗯!这个标志确实是飞鹰门的,可是,据我所知,飞鹰门在江湖上从不参与任何事情,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杜远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飞鹰门!杜尚书说的确实不错,但我怎么感觉,这事如果和飞鹰门有关,怎么看都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宗政骞尧皱着眉头说道。他又问道:“定远将军的尸体在哪里呢?”
两人来到悬崖近处,定远将军仰躺在地上,身体已经浸在深褐色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宗政骞尧仔细地查看着。
“他看上去是一刀毙命,毫无防备。”杜远看着定远将军的尸体说道。
“不,不是一刀,他还中了无痕剑。”宗政骞尧看着脖子上的痕迹说道。
“这无痕剑一般人是辨别不出来伤口的,我也是才第二次见。”宗政骞尧低着头边查看边说道。
“无痕剑?我是第一次听说,听着名字,是说杀人无痕迹?”杜远问道。
“剑也无痕,透明的剑身,你根本无从防备,它已经近身前。”宗政骞尧站起来,拍了拍手,道。
“你说这定远将军是不是在西陉关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人对他痛下杀手。”杜远猜测着。
“那追这么远一定会露出马脚,我看不会,那样很危险,杀人手法干净利落,娴熟得很。”宗政骞尧看了看悬崖,这悬崖不高,从上面完全可以跳将下来。
慕容潇潇和沈峰一觉醒来发现抓他们的人都不见了,野外就剩他们两个手脚被捆绑着扔在那,这难道是放了自己?慕容潇潇皱着眉头看着太阳,应该是卯时刚过。
“诶,沈峰,沈峰……”她踹了一脚还在昏睡着的沈堡主。
沈峰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道:“怎么回事?人呢?把咱俩扔这了?”
“人都跑了,快看看怎么解开绳子?”慕容潇潇怒目瞪着他说道。
两人还没等完全清醒,又被几个人围住了。
“哪路好汉?报上姓名。”慕容潇潇看着那几个人说道。
“大爷的名号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吗?说!你们是什么人!”石盆洞副洞主南宫秋说道。
“老娘的名号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吗?”慕容潇潇怒目而视,冷冷地道。
“唉哟!小姑娘,你信不信,我让你去喂狼!”南宫秋握着手里的壳藜棒横道。
“那你送我去啊,快点!谁不送谁是孙子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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