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我的天!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还不把自己压死,宗政骞尧想到。
“陛下,我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你看!”陛下拿起一本竹简扔他,吼道。
宗政骞尧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卷宗,一看,谁记录的太子出征之事,分明就是造谣生事,
“陛下,这卷宗不是我书写。”宗政骞尧道。
“还敢狡辩!”
“陛下,殿中侍御史大人办事一向谨慎、认真,他怎么会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暨甄站在那,拿着笏板说道。
“你对他很了解吗?”老皇帝看着他反问道。
“陛下,写这卷宗代替我的人可谓别有用心,虽说也临摹我的字体、可是有一个地方他是无法模仿。”
“什么地方?”
“看这个卷宗我知道,这人左手写字,和我握笔正好相反,临摹的也炉火纯青,但是我有个习惯,每一个卷宗最后一个字结尾处,我都会做个记号,证明这个卷宗是我记录的,有一个小圆点,很不起眼,那你们看看,这些本哪本里有。”
大家认真看着,确实没有啊。
“再取一些不是记录太子出征事宜的卷宗来看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不一会儿,内侍果然又拿来一些卷宗,大家翻开认真看,果然,在每一卷最后一个字结尾后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点,还不是标点符号。
“这本参殿中侍御史的折子是谁上的?”老皇帝又问了一遍,大殿上还是没人回答。
“啪”他把折子朝下边一扔,怒道:“以后这种匿名的折子毫无意义,也不要指望我会处理,着殿中侍御史升任军器监一职。”
“陛下,这样做是不是有违我朝的祖制,晋升都有一定的经历,这样呢会寒了那些兢兢业业干事人的心。”陈右丞反对道。
“陛下,殿中侍御史没干几天就擢升正六品,确实是有些快了,对于新人来说,要在下边历练历练才好。”老太傅道。
“你们只要尽心做事,谁干的好我照样擢升,只要为我朝出谋划策无论功劳大小,我都会重用,但是,要有人结党营私,让我知道了,我也会重重处罚。”老皇帝毅然决然地说道,他注视着每一个大臣。
宗政骞尧回到自己的屋里开始收拾东西,那些个纸和笔就不用带了吧,反正以后用这个的机会也少了。
监察史方正垂头丧气进来了。
宗政骞尧看看他,把那些纸笔都推给他,道:“监察史大人,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在这里不知道蹲到什么时候呢,这些纸笔就都留给你了,做个纪念,没事的时候你继续多临摹我的字体,就当练手了,反正我也成不了大家,让你受累了。”
方正站着半天没说话。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方正问道。
“现在你知道这些都毫无意义了,记住了做人做事要知己知彼方才能取胜。”宗政骞尧说完拿起自己的东西出了门。
方正拿起那些纸和笔朝门口扔着,烀了一个来送卷宗的人一脸。
英王怎么都不服气,自己这是一败涂地,干什么都不得逞。
杜远就着那个女孩说的地方,他来来回回地查看,可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看上去那个女孩不像是说谎,难道是自己没搜好?他不禁扩大了搜索范围。
一处新翻的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手里也没带工具,他徒步回到自己的家里,取了一把铁锨又来到那个地方,心里祈祷着不要有什么发现。
杜远卖力气地用铁锨挖土,一下一下,挖着挖着,他看见一件衣服的一角,他心惶惶的,放下铁锨,他站在那一动不动,他不敢伸手下去拽那个衣服的一角。
方正站在英王府上,低头颔首一动不敢动,毕竟拿了人家的银子,事情给办砸了。
英王在地上走着,一会儿画圈一会画线,一会儿又站下看看方正。
“你可真行啊?你以为把银子退给我就行了,我要的是成事,你懂吗?”英王对着他喊道。
“英王,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狡猾,还留了一手。”方正哭丧着脸说道。
“你这是被人家反噬了,整了半天自己被人家用了都不知道。”英王几乎咆哮着吼道。
“我真没想到……”
“愚蠢!饭桶!”英王对着他吼道,他浑身直哆嗦,脸色铁青。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好玩,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