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处看到老板娘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见他们几个人一起下来,微微愣了一下,笑道:“呦,这是太阳从哪出来的呀,早上还跟俩斗鸡似的,这会就好了。”
苏三看了旺堆一眼,旺堆笑笑,指指白三:“早上我俩差点打起来。”
“兄弟,我早上是故意的,昨晚你们出去过一次,我一直暗中观察总觉得你们好像发现点什么,早上想故意激怒你。”白三又一次抱拳。
随着他们走下来,有两个客人也从房间走出,一前一后守在大门口,很显然是白三的人。
“老板娘,请随我上楼看看。”
罗隐指着二楼。
老板娘一愣:“又怎么了?我没见过像你们这么麻烦的。半夜闹得人不能睡觉,早上又和别的客人打架。”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哼了一声,扭着腰往楼上走。
进了屋,罗隐指着火炕问:“那里是什么?”
老板娘探头一看,呀的一声,转身也不管是谁抱住就不松手。
旺堆被她紧紧地搂住脖子,根本透不过气来,一股浓郁的香气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旺堆忍无可忍,阿嚏,用力打出一个喷嚏,老板娘又呀地一声松开手,用力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吐沫星子。
“老板娘,这尸体是怎么回事?”
苏三问。
“对呀,这里怎么会有尸体?”老板娘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忽然一拍大腿又叫道,“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尸体?难道是你们……”
“我们昨晚就发现这火炕有问题,时间太晚没有办法检查,说吧,你为什么杀人?这旅馆的炕里还有多少尸体。”
罗隐追问。
老板娘一听这话就开始哭,边哭边说:“我哪里知道,怎么会这样,这人……这死人到底是谁啊?”
“是我的妹妹,白如,我们是粮山的白家人,你胆子够大连我们白家人都敢害。”
白三气的目呲尽裂。
“等等。”老板娘收住哭声,指着那尸体问,“胖子,你说那是粮山人?是个姑娘?可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肤色有点黑,大眼睛,和她在一起的是个年轻后生,不过那后生看着可不像是粮山的人。”
“对,曲巴并不是粮山人,是被抓的娃子。”
“什么?你不是说你们家并没有抓过娃子吗?”苏三问。
“听他骗人,苏小姐,粮山人可坏了。”旺堆在一边说。
“是,我和我的家人并没有抓过娃子,但我们白家是大家族,我们这房没抓过,别的房是抓的,我们那里根本不把娃子当人,随便送来送去,这个曲巴就是被一个亲戚送给我家的,谁能想到他竟然拐走了我妹妹。”
“你一说粮山上的大小姐我就想起了,几个月前,我想想,哦七月份的时候,有个大小姐和一个后生在我们这住了几天。那个大小姐穿的蛮好,说话语气一听就是粮山的贵族家小姐,那个后生像是汉人的样子,我就多看了几眼。”老板娘果然是很会察言观色,看苏三有些怀疑的样子,急忙解释道,“这位小姐有所不知,这粮山的贵族小姐是不会和汉人结亲的,我看他们俩人睡在一间房,心里就犯了嘀咕,还偷偷对二宝说了。”
“对,二宝,那个店小二人在哪里?”老板娘的话提醒了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