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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女孩十五岁时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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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浓手起掌落,啪地一声,狠狠地打了宁静一巴掌!“臭女人,自己犯贱倒贴还反过来说我设计陷害!对你这种女人,我值得去费那么大的工夫吗?”

    宁静猛地推开楚雨浓,声音凄厉地叫喊道:“姓楚的,我容忍你多年了,今天,我不想跟你一起过了!”

    “你说过就过,不过就不过呀?没门!”

    楚雨浓冲过去,再次拽住宁静。

    吓蒙了的楚楚醒过神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冲进厨房,举着书包就朝楚雨浓打过去:“你敢打我妈妈,我打死你,打死你!”

    楚雨浓的眼镜被打落在地,眼前的一切变得影影绰绰。不过,再模糊,楚楚愤怒的小脸还是看得清的。

    楚雨浓挥手就朝楚楚打去,狠狠地骂道:“小王八羔子,竟敢打我!你忘了是谁给你吃给你穿,把你养得这么大的?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我宰了你!”

    宁静一把将楚楚推开,凄怆地叫道:“你别动我的楚楚,别动我的楚楚!要打你就打我吧,打我吧……”

    头上身上,顿时挨了楚雨浓的许多拳脚。

    “妈妈,”楚楚顿着脚,气急败坏:“妈妈,你真是一付奴才相!干什么要让他打你?你又不欠他的!”

    “谁说不欠我的?你们母女俩都欠我的!没有我,你们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没有我,你们就是一堆臭狗屎,谁见着谁都要远远避开!”

    楚楚在妈妈的牵制下无法向楚雨浓扑去,可小嘴不饶人,针尖对麦芒地回应道:“你才是臭狗屎呢,是臭狗屎的臭狗屎!别以为当了一个芝麻大的小官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放心,离了你这堆臭狗屎,我和我妈妈只会过的更好!”

    楚雨浓抬眼看了一眼楚楚,他这才发现,一直没去注意的这个小不点,忽然间,小不点长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瞧她纤弱扶柳的腰身,瞧她尖挺如藏了一双小白鸽的胸部,瞧她天鹅的玉颈,瞧她修长的腿……哪哪都充满了诱惑!

    楚雨浓强咽了一口水,怒气在瞬间消失,他嘿嘿了两声,心平气和地说:“要不是看在楚楚的面上,宁静,我今天不会放过你的!”

    “谁要你看我的面上?你是谁呀,”对楚雨浓的好感,在看到对妈妈举起巴掌的那一刻消失殆尽!此刻,在楚楚的心头,除了恨还是恨!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伤她的妈妈就是伤她!楚楚扶过宁静:“妈妈,我们走,离开这个破家!”

    宁静叹了一口气,将楚楚推进她的那个小房间,说:“我们大人的事你别管,好好念你的书就好。”

    靠着窗边站着的楚雨浓冷笑了:“我谅你也没处可去。宁静,换上我的话,我是不会轻易离开一颗在政坛上正冉冉上升的新星的。只要你守规矩,别给我的眼里滴眼药水,那楚雨浓的正房夫人的名号自然不会落到别的女人身上去。”

    宁静没有作声,她默默地走进女儿的房间。

    没错,她确实无处可去。假如没有女儿,宁静可以转身就离去,哪怕在街上流浪也比跟楚雨浓生活在一起强。可是,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楚楚啊。

    为了让楚楚有个表面上的家,宁静只能忍气吞声。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强忍着就可以不发生的。

    过了一个星期,又到了星期五,住校的楚楚一回到家便在厨房里忙个不停。

    宁静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楚楚一个人。

    有心的楚雨浓提前下班了,他知道楚楚今天会回家。

    “楚楚哪,你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

    楚雨浓拿着一只衣袋兴致勃勃地喊道。

    楚楚围着围裙,举着铲子迎出来,小脸上,除了汗水就是灿烂的笑容:“爸,你回来了?我正在给你做那道你最喜欢吃的油焖章鱼呢。你在客厅里坐一下,饭马上就好。对了,茶泡好了,就放在茶几上,爸先喝口茶。”

    楚雨浓回来的路上还担心楚楚会生上次的气记自己的仇呢,正准备小恩小惠地贿赂她。没想到,乍一见面,楚楚一脸的笑模样,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清纯如晨露的俏脸蛋上还浮现着羞涩的红晕。

    这让楚雨浓的心更加痒痒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洁腻得如一只刚剥了壳的鸡蛋的脸,涎着脸说:“还是我的楚楚懂事,爸爸爱死你了。”

    楚楚厌恶地闪开身,挥舞着铲子说:“哎哟,章鱼要糊了。”

    楚雨浓哈哈大笑,笑声里充满意了猥琐与*。

    他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听到厨房里传来楚楚细声却韵味十足的歌声,楚雨浓更加亢奋了,他恨不得冲过去将楚楚搂进怀里!

    只是急躁不来,楚楚还是个小姑娘,对待如此青涩的处子,粗暴是没有趣味的。

    美味,得慢慢品尝,慢慢享受。等待美味的过程,同样是一种享受。

    楚雨浓悠然自得地喝着楚楚泡好的茶水,微眯着眼,脑海里却全是楚楚发育得很好的身体。

    想着美味很快就要进口了,楚雨浓不停地咂巴着嘴。

    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呀,不能让宁静回来,这个扫把星一回来,什么好事都会被她搅喽。

    楚雨浓想了想,给宁静打了个电话。

    “小静啊,你什么时候下班哪?”

    口气里,除了关切还是关切,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是一个当丈夫的在关心还未回家的妻子呢。

    楚雨浓的突然改变,宁静显然有些不适应,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说:“马上就下班了。”

    “小静,刚才楚楚的班主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楚楚在体育课的时候摔倒了。我在开会呢,你是不是去学校看看?没什么事就带她回家吧,今天是星期五,需要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派车去接你们母女俩……”

    后面的话,宁静根本就没听见。听说女儿摔伤了,宁静急得不行,嗯啊两声便挂断了电话。

    楚雨浓再次狞笑了。

    他清楚的很,楚楚的学校在离城三十多公里的郊区,来回得两个多小时。再加上等车和到学校找人,这一耽搁,没有三四个小时宁静是回不来的。

    哼哼,有这三四个小时的空档,什么事情办不了?

    楚楚也没让楚雨浓多等,很快,她出来了:“爸,饭菜好了,我们吃饭吧?”

    楚雨浓故意看了一下钟,说:“等等你妈妈吧,她也快下班了。”

    平时总是要等着宁静回家一块吃饭的楚楚,今天一反常态,拉起楚雨浓的手撒着娇:“说不定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了。爸,今天不等了,我饿死了。”

    楚雨浓心痒痒地拥过楚楚,笑着说:“好好,今天不等你妈妈,我们先吃,可不能把我的小楚楚给饿坏了。”

    “还是爸疼我。”楚楚说着,强压着阵阵翻滚上来的恶心,脸上依旧带着笑。

    楚楚本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可多年寄人蓠下的生活让她有了更多的心机。她能含着泪笑,她能无事人一般和讨厌的人说笑。而且,她信奉已故世外婆说的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当然,这几句话不是楚楚外婆发明的,而是同样早已故去的一位伟人他老人家说的。

    楚楚将这几句话抄在日记本的首页上,每天都会看上几遍。

    “当然是爸疼你,”楚雨浓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件东西,往楚楚的怀里塞:“快去试试,穿给爸看看,看看合不合身。”

    楚雨浓看似无意,实则上他故意用手蹭着楚楚的胸部。

    楚楚当然感觉到了,她不易察觉地咬了咬银牙,就差咬碎了。脸上却依旧笑靥如花,娇俏地问:“是什么呀?”

    “是一套名牌的内衣。”楚雨浓暧昧地盯着楚楚的脸蛋看,像只闻风而来的苍蝇,“你跟你妈妈不一样,你年青漂亮,不能再穿你妈给你买的那些地摊货了。以后,爸给你买,喜欢哪款名牌就跟爸说。”

    买你个鬼!老王八蛋!

    楚楚在心里,第一次暴起了粗口!

    她忍了又忍,接过内衣,随手放在椅上,一边斟酒一边笑着说:“爸,等会再试,先吃饭。”

    “爸好想看到你穿着名牌内衣的样子啊。”

    “等会就可以看到啦,”楚楚扯了扯身上的校服,嘟着小嘴说:“你看我一身汗一身油烟,也没办法试呀。爸,还是等我洗完澡后再试吧?”

    想像着裸身的楚楚进入浴室的情景,楚雨浓不觉地舔了舔充满渴望的唇,点了点头:“好,先吃饭先吃饭。”

    这顿饭,楚雨浓吃得有滋有味极了,不仅秀色可餐,而且,还可以不时地吃点小豆腐。

    楚楚却一口也没吃,她不停地劝楚雨浓喝酒,不停地给楚雨浓夹菜,像极了一位孝顺的女儿。

    酒足饭饱,楚雨浓呛斜着眼,一把拉过楚楚的手,抚摸着,口齿不清地说:“我的乖女儿,我的……我的宝贝,快去洗澡,快去……快去换上那身……那身内衣……”

    楚楚将筷子一放,“好,我这就去洗澡,爸,你等着。”

    楚雨浓踉踉呛呛地站了起来:“我……我跟你一块洗,一块洗……。”

    “那可不行。”

    “有什么……有什么不行的?我是你…。你爸,也是一个……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一个……一个女人在一起洗……洗澡,不是很……很正常的吗?”

    楚楚敏捷地一个闪身,闪进了浴室。

    心里却郁闷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菜里和酒里都放了刘盈盈给的那种药了,酒和菜已全到楚雨浓的肚子里了,可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呢?

    原来,刘盈盈是楚楚的同桌,也是同寝室的室友,是位不爱说话的女孩。与刘盈盈相处久了,楚楚才知道,刘盈盈与自己有着相同的命运。只是,自己有位在官场上混得风声水起的继父,而她则有个恶毒残忍的后妈。

    许多次,楚楚发现刘盈盈的手臂上全是青一场紫一块的掐痕,更有一次,刘盈盈的左耳血肉模糊。楚楚在私下问了很多遍,刘盈盈才用无所谓的神态说,是她后妈的杰作。

    楚楚诧异刘盈盈这无所谓的态度。

    刘盈盈却轻轻地说:“没关系,那个丑老女人是在点我心中的火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楚楚一时没听明白。

    至到快放暑假的一天,刘盈盈神神秘秘地告诉楚楚,她那个后妈得了不治之症,正躺在医院里苟且残喘呢。

    楚楚有些不信,前两天还看到刘盈盈的身上带着被虐的痕迹呢,那后妈怎么会一下子得了不治之症呢?

    刘盈盈得意地一笑,将楚楚扯到走廊上,一脸寡寒,说:“我给她吃了毒药了。哼,本想让她死的,没想到药量太少了,没死成,反让那个坏女人拣了条贱命!”

    楚楚的心里有了一种解恨的痛快。更觉得,那个坏后妈,与其那样没有知觉地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呢。

    上个星期天回校后,楚楚从上铺跳下,钻进了刘盈盈的床上。

    “盈盈,你上次给你后妈吃的什么药呀?”

    刘盈盈警觉地看了看室内,室内只有她和楚楚。刘盈盈放下心来,笑嘻嘻地答道:“怎么,你也有痛恨的人呀?”

    当然有。

    但楚楚是个很谨慎的孩子,妈妈常说,说话要留三分,要给自己留有一份余地。所以,楚楚含含糊糊地不说真话:“哪来的痛恨之人哪?我是好奇。而且,多了解一些常识嘛,将来在小说里用得上。”

    刘盈盈知道楚楚在课余的时候写小说,小说虽然没在报纸杂志上发表,却在同学之中广为流传。

    刘盈盈信以为真。

    她在楚楚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并从床底下的一双臭球鞋里拿出一个白纸包递给楚楚,还阴沉沉地笑了笑说:“反正我也没用了,送给你药耗子吧。嘿嘿,别小看这一小包,可以药到一大群大耗子呢。”

    凌微接过,看了一眼就随手扔到床底下,拍了拍手说:“我家才没有耗子呢。”

    好不容易熬到周未,眼看刘盈盈去校外的那家餐馆去当小时工了,凌微从床底下掏出那个白纸包,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然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下个星期要期中考,这个周未就不回家了。

    楚楚知道,自己不回家的时候,妈妈一般不会太早回家,下班后,妈妈或是在街上盲目地逛一圈,什么也不买,或是到堂婶(也就是林子修叔叔的媳妇)开的店里去坐坐,消磨时间。

    一切准备停当,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楚楚又用节省下来的伙食费买了红酒和章鱼及一些时令的蔬菜,一回到家便忙碌起来,一心等着楚雨浓回家。

    ……

    看到楚楚如一条泥鳅般地钻进浴室,且把浴室的门反锁上,被挡在门外的楚雨浓欲火狂飙,借着酒劲拍着房门:“楚楚,小宝贝,快把门……门打开,我帮你洗……帮你洗好吗?”

    楚楚故作惊慌地在里头叫道:“爸,你别拍了,再拍,门都要被你拍破了。”

    心里却在祈祷:药性快发作吧,快发作吧!

    虽然恨透了楚雨浓,楚楚却明白,杀人是要偿命的,为了一个坏人而付出生命的代价,犯不着。楚楚只是想让楚雨浓尝点苦头,最好让他变成刘盈盈后妈的那个样子,变成植物人,一辈子离不开病床。

    有着这样的打算,楚楚在酒里菜里下药的时候确实很小心。

    楚楚娇怯的声音越发激起楚雨浓的兽欲!

    他朝浴室的门猛击了一掌,哈哈笑道:“拍破了才好呢,小乖乖,快开门吧……”

    眼看简陋的门被撞得摇晃起来,楚楚有些着急了,万一楚雨浓破门而入,自己一定要遭殃!

    情急之下,楚楚哎哟了一声叫了起来:“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爸,我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肚子为什么这么痛呀?爸,你怎么样啊,肚子会不会痛啊……。”

    楚雨浓一惊,顿时感到来自腹部的不适感。熊熊的欲火,就象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浇灭了。

    他抱着肚子跑到客厅,打电话叫来了一位医生朋友。

    趁楚雨浓在接受医生检查的空儿,楚楚迅速将加了药的酒及菜肴倒进了备好的塑料袋里,然后将备份的酒菜放回到饭桌上。

    果然如楚楚所想,那位医生在对楚雨浓进行催吐后,把桌上的酒菜全拿走了,说是拿去化验一下。

    楚楚暗自一笑,心说,拿去化验吧,我看你能化验出什么来。

    那位医生一走,楚雨浓酒醒了,他阴着脸走到楚楚的房门口,厉声地喝道:“你给我出来!”

    “我睡了。”

    “睡了也给我起来!再不出来,我一脚踹烂这道破门!”

    反正楚雨浓没亲眼看见自己的所为,没什么好怕的。楚楚横了横心,开门出来:“爸,什么事?”

    楚雨浓脸色铁青,指着楚楚:“好你个没有良心的崽子,竟然给我下毒!”

    楚楚当然矢口否认:“我没有呀,我怎么会跟爸下毒呢?”

    楚雨浓也没有证据,他只是从楚楚反常的举止中感到有些怀疑。

    楚雨浓一把将楚楚拉进怀里,邪恶地说:“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楚雨浓的手开始上下齐动了:“很简单,只要你好好的配合。”

    楚楚吓坏了,拼命挣扎,大声叫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快救命啊…。”

    楚雨浓冷笑道:“省点力气吧,在这里,我是领导,是人人敬畏的领导,有谁敢到我的家里来救人?”

    楚楚才十五虚岁,而且女孩子体弱,根本不是壮年人的对手。转眼间,衣服被楚雨浓强行剥了下来。

    “真美,太美了!”看着眼前这具洁白无瑕的玉体,楚雨浓要发狂了。

    楚楚如一只小困兽,眼看就要被吃了,急中生智,她突然不再狰扎,指着门外说:“哎呀,妈妈回来了。”

    楚雨浓一惊,松了手回头看。

    楚楚将楚雨浓猛力一推,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还怕不保险,又将书桌移过来顶在门上。未了,喘着气叫:“你再撞门,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你等着,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这个老流氓!”

    楚雨浓被摔了个仰巴叉,好容易在地上爬起,气坏了,叉着腰恐吓道:“小丫头片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露出一星半点,我马上就到公安局去举报你,说你勾引领导,给一个领导下毒。我相信,只要我这么认定,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到那时,你小小的年纪就要去坐牢,你妈妈就是个少年犯的母亲,到时看你们怎么做人,看你怎么嫁得出去!”

    楚楚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她一时被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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