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约六七十岁的老者,穿得到挺气派,当然这属于农村人认为的气派绝非同比于城市里的上档次。
“过来了,快进来,不用怕,狗拴着呢。”老人把两个抱孩子的女人请进屋,总回头时不时瞅两眼孩子,脸上眼里的高兴劲都快要溢出来。
院子里两条大狼狗见到陌生人叫得更欢了,被主人大声呵斥了两声才消停,重新趴地上啃着脚边的大棒骨。
老人把两人请进一楼敞亮的客厅,拿一次性纸杯倒了些热水,坐下来观察两个孩子,人虽然上了年纪眼睛却不花,不一时看出两个孩子不对劲,眉头微拧高兴的神情逐渐淡去。
“这孩子还未醒,怕他闹。”话只说半截留半截,大家心里都懂所以红衣女子只需要指出重点即可。
“大概五分钟就能醒。”红衣女子把抱着的孩子放到沙发上,指着身边王姨怀里的孩子说,“这个确实有点问题。”
老人一听脸色当下就变了,心道那个被喂了药醒后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这又来一个有问题的,这是想抢钱还是故意耍着人玩,也太不讲究了。
“别误会,这孩子没其他毛病。”看出老人的不满红衣女子连忙解释,“这孩子心里上有毛病,治一治也能好,就好您的意思。”
“这孩子本不是今天交易的重点,如果您看上了也好说。”红衣女子做惯了这一行当说起话来绝不会叫人生厌。
“心理病症?”看着白白净净又乖巧可爱的孩子不像农村里的娃儿,老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界,一眼瞧出两个孩子的出身,放一块比较高下立见。
要不是这孩子有心里疾病老人当场便会选这个,另一个则不太看好,喂了药的大多闹人,以后进了家门又吵又叫还得让人操心太麻烦。
正说着话沙发上的孩子悠悠转醒,小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到又换了新地方,还有个陌生老头在对面打量自已,心里害怕极了外在则表现出哭闹的应激反应,小孩子都这样一害怕就会哭别的没什么能耐。
老人拿来好些小孩子最喜欢的各色玩具和零食哄孩子,如果孩子能安静下来就留下,反之这桩买卖没得谈。他可不想买下一个只会哭号的祖宗,还得供起来。
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一个心里有问题的孩子老人怎么都不乐意,更加不可能光听卖家的一面之词,对方说什么是什么万一孩子不只所说的心里疾病,买下来又得往里搭钱,相当于无底洞那怎么行,家里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败法。
要不是自已唯一活下来现在又大有出息的孩子因一次车祸伤了根本,哪会生出买别人家孩子来养的闲心,私心里觉得养别人家的孩子到底养不熟,可也不能没有孙子延续香火,死后没人上坟祭拜,想到这里不禁叹息晚景凄凉。
哭闹的孩子早上没吃多少饭,哭了一气用光了体力这不饿了,看到这么多好吃的抽抽噎噎的伸手去拿拆开就吃,狼吞虎咽的劲像是多少天没吃东西似的。
“小孩子正餐吃得不多,就喜欢这些小零食。”红衣女子适时开口解释,摘出自已虐待孩子这一项,澄清不必要的误会。
等孩子吃完了,老人又将玩具递过去,坐在一边看孩子玩,从中观察小孩的智力高低。
“这个留下,我要观察三四天,钱我只能先付你一半,另一半打欠条到时候孩子若是能安心呆下来再付,不行的话孩子你抱回去,钱还回来。”老人说的十分明确,打开天窗说亮话一面不足以定下孩子到底有没有基他不妥之处,花了钱就得买个称心如意的才成。
“行。”红衣女子立刻答应递给老人一张名片,这年头不管干哪一行都得有自已的身份证名,便于那些有需求的人找上门。
当然名片上不可能实实在在写明真实的工作范围,多是编造一个好听的名词做幌子,电话号码才是重中之重。
孩子留下了,红衣女子也不多呆,这就离开至于王姨的孩子还得找其他销路出手,这到是不急。
王姨在出发前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孩子对方看不上也不觉得应该气恼,反正在手里卖谁不是卖,真像自已设想的那样,大不了不卖了还回去从中捞一笔又有何难。
这时的赵奇和柠檬装扮成路人远远的盯着进入一家民宅没到十五分钟又出现的两人,其中一人手里的孩子已经不见了,想是卖给了进去的那一家。
“要去救吗?”赵奇指的是送走的那一个,可怜的被卖到这么远的乡下,跟城市生活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救什么救,又不是我们此次来的目的,要警察卖啥吃喝。”韩云才不会为不相干的人付出辛劳,再说,“院子里有狗,你动一个试试。”虽然这会拴着只不定外人走后便放开,村里人养狗多是放养模式。
“还有你不知道有句老话说的妙,穷乡僻壤出刁民,你要是敢把孩子偷走整个村子里的人怕是要全部动员起来。”就韩云所知一个村子里的人别看私下里互有矛盾,如遇外来人欺负不论事大事小都会齐心协力互有帮助,排外心里非常的严重,带上一个喜欢哭闹的孩子绝非明智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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