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儿子的表现就比以往更为出色,会给鸟开窗,知道痒痒不好意思的撒娇逃避,这已经大大的出乎沈家父母的期望,继续保持下去愿意与外面的人沟通,这一良好的开端怎么能不令人振奋。
韩云一看没让自已一同出去太好了,在病房里就能亲眼看到治疗过程,对于心理疾病的治疗听过好些种手法,比如催眠治疗啦,听的多见的少,这次正好可以大开一回眼界。
女医生一脸温和的坐到病床上与正玩魔方的孩子面对面,开口问一些十分平常的问题,比方说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等等。
韩云原想看催眠过程,电视上演过拿块怀表晃一晃病人就配合的进入梦乡,有什么不快的话可以通过这种潜意识治疗法排解困难,达到心境的开阔平和,使之走出自闭的囚笼,恢复到跟正常人一样的状态。
可惜事实上却是韩云自天马行空的幻想中回神,再看病床上的一大一小,女医生还在那唱独角戏,刚刚还好好的小孩一转眼又变了。
多思多虑简直就快升级为老妈子的韩云,不禁要怀疑女医生的医治手段,丝毫看不出科学可以应证的效果,到更像是聊家常套小孩的话,越来越不可避免的将女医生往骗子的行列挂钩。
打住,打住,韩云又没有得被害妄想病,不应该会对一个陌生人心存芥蒂认为对方有问题,从中鸡蛋里挑骨头。
女医生之所以不着急下手,很可能打着循序渐进的旗号,先从了解上开个好头,摸准孩子的病到何种程度了,这样想来完全能够理解。
可是小孩怎么无动于衷呢?得病的人好难猜,韩云有操不完的闲心,病房里除了女医生的说话声很是安静,有点死气沉沉。
女医生说了半天的话,韩云估算有半个小时之久,也没能用温和的话音打动小孩,这是不是学艺不精所致?
韩云一闲下来便开始止不住的脑补,在看不到丁点好转迹象的前提下,难免去质疑女医生的不尽心。
看到女医生停下话头,伸手去摸了小孩的脸颊,被躲开了这一幕在正常小孩身上没什么,大概是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然而放到自闭症孩子的身上怎么看怎么透着点别有深意,韩云的脑袋瓜子里不禁蹦出一个大胆的假设,目光不再仅仅放于女医生的说辞上,集中注意力转向小孩的身上,盯准对方的一举一动刻印在脑海里,等外人走后再返回来细细口味其中是否与所思所想有所关联。
被躲开,女医生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与异样神情,如果韩云不是知道对方为心理医生的身份,真要怀疑对方把喜怒不行于色这一词练就到了哪个层次?
女医生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没有把孩子的家长叫回来,而是背着孩子在外面同家长说着话。
韩云出于好奇跑到门口听墙角,落在门把手上耳朵贴着门板,清晰的说话声传入耳膜。
“您家孩子,我再来两次看看情况。”女医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如果实在不行我建议转到国外去。”没说孩子的病情严重到哪个程度。
“孩子那么小不适合用药物,更不适合采取催眠这种对大脑造成潜在影响的治疗方式,身为父母该多陪陪孩子,多聊天多说话。”
“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女医生非此间医院的医生而是与医院的院长有点交情,才会答应过来先了解一下孩子的具体情况,然后才会选择方法。
就之前的接触了解,再就是从孩子父母那里得到的以前的治疗方案,都是以开解为主,孩子听不进去说再多诱导性的话也是无用。
发现孩子的病情好像不独属于自闭症范畴,还跟抑郁症沾点边,这样一来病情就有点复杂,不好贸然下手,解决一个另一个反弹会更加剧烈得不偿失。
既然没有正式接下这一单,女医生也就没有把话说全,初步的判断并不能做日后最终的定论,还得再看看以做决定。
女医生没说什么匆匆离开,留下不明所以的沈家夫妻大眼瞪小眼,心道女医生还是托关系找来的,怎么这么不靠谱,看上去纯粹是敷衍的手法,怎能不令人心生怒气。
两人走进病房,揣着满肚子怨气走到孩子的床边,把儿子抱在怀里,与妻子默默的对视,均认为女医生既然有所推诿不用等两次以后,现在就把人打发走,省得留下尽给他们心里添堵,庸医一个白白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得带儿子去国外接受治疗,手头上的工作放一放,为了独子能够健康恢复正常比什么都重要。
韩云没想到女医生这么不负责,说往外推就往外推,什么人啊!不行就别逞这个能,来了又没有指导意见,含含糊糊的像什么样,医德何在太没品了,在沈家父母进门前飞离门把手,落到床桌上钻进袋子里拿饼干。
“给你吃。”韩云飞过去把爪子里的饼干递过去,孩子正坐在沈父怀里当然要给大人。
“哪来的饼干?”鹦鹉突兀的行为打断了沈家夫妻眼底的愤然,思绪转到多出来的饼干上。
“我拿来的,纯手工无添加。”韩云飞回去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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