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偷偷摸摸的溜出来,要不是段明湛突然换班,大晚上出来实施计划只能说异想天开。
段明湛之所以被揪去上夜班,是因为秦副院长晚上有一场大手术,希望段明湛在旁观摩学到新的知识,这才动用职权把人调过去,这样做必然要遭到一众新进医生的嫉妒,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个副院长的舅舅就是不一样。
张依明带着自已的笔记本过来踩点,找到隐蔽的位置蹲下开电脑进入后台操作,联上医院这片的局域网,三八两下找到医院监控所处的信号点,键盘上手指翻飞,成功掌控监控的走向,设置运行轨迹,有别于医院原有的信号缘,只要不是黑客就发现不了拍摄的视频会被双向传送。
“网端信道隐藏。”站在张依明的肩膀上,韩云盯着屏幕看操作,提醒对方别大意,扫尾要干净利落才不辜负赵奇大半夜亲自带队的辛苦。
医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有人,要想安装微型摄像机十分不容易,最好的办法是装成修理监控的人员,检查每一台监控设备重新装上新的,看似有很大的可操作性,实则此法的漏洞还有很多。
就比如怎样让医院的人相信赵奇带队是真的属于监控后续维护人员,前期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医院一旦怀疑打个电话就能把赵奇揭穿,到时候可就难以收场了。
韩云佩服赵奇毫不拖泥带水的能力,这种事肯定做多了驾轻就熟,要不怎能一晚上的功夫轻松搞定。
张依明听柠檬的吩咐,末了问了一句,“此前的一些视频资料用不用保留?”顶死了在有好几个G,总共一年的储量。
“要,留着回去当动画片看。”玩猜猜看的游戏打发时间,韩云灵机一动有了新玩具。
“我放在另一个服务器上,登陆密码是……”张依明快速的引导,“从现在开始记录的视频会放到第一个服务器上,密码你知道。”
一人一鸟忙活了一阵去吃了顿夜宵各自回去,韩云心情好没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出门锻炼等段明湛下班回来八点吃饭,下午出去画地盘,段明湛在家补觉,晚上还是夜班,后天休息一天再倒白班。
韩云去了医院观察监控运作正常,换了一棵后院的树站定,打了个哈欠观察起院子里溜达的病人。
办公室内,王猛喝着水漫不经心的望向窗外,忽然被一抹绿影定住视线,喝水的动作跟着一停。
那不是段明湛养的宠物鹦鹉,那小子今天上夜班这只鸟来医院干什么?王猛嘴里含着的水没有咽下,盯着窗外的鸟出神。
本不打算理一只鸟,不就是一只畜生,转身回到办公桌的一刹那,一个念头萌发深深的扎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果把那只骂自已的贱鸟弄死,段明湛会不会因此失魂落魄精神恍惚做事不上心,出了茬子王猛就有理由狠踩对方一脚,让其再没有得意忘形的资本。
秦副院长是不是就会另行选择其他人去观摩手术,这个其他人中自已所占的比例有多高?王猛不是没有上进心,如果没有就不会在职考成人大学,并且拿到文凭一路勤勤恳恳终于得到转正的机会。
段明湛凭什么得到秦副院长的看重,不就是那张闪亮的文凭,说不定背后走过后门才会次次被秦副院叫去。
王猛的内心不甘嫉妒成魔,一个臭小子敢越过自已去,不懂得什么叫先来后到,上次的那点教训委实看不在眼里,要不是被那只臭鸟抓住了把柄,自已怎么会落得无力反扑的窘境。
都怪哪只臭鸟,该死,怎么就不能死呢!整治不了臭鸟的主人还奈何不了一只嘴巴不干净的臭鸟,王猛的恶念占领住全部身心,失去仅有的理智,眼中充斥着沉郁的杀机。
要除掉一只鸟多得是方法,王猛就想亲自试一试臭鸟死在手上会不会内心更加畅快。
要怎样接近臭鸟,并在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王猛在办公室里背着手来回踱步,时不时抬眼望向窗外,精准捕捉到目标,唯恐目标飞掉错失一次绝佳的机会。
再想出手有段明湛在场多少掣肘了王猛的计划实施,一个疏忽大意很可能被正主发现,告到公安局这场杀鸟的官司是吃定了,为防节外生枝今天就是唯一的机会。
王猛认为用药比较合适,就是得想办法接近臭鸟,鸟会飞不待手上拿着的注射器一针扎下去,鸟飞了,一击不中以鸟说话利落的能力,难保万一不把当时的事情告诉段明湛。哪怕算作杀鸟未遂都会被严格对待,事情还没等着做就惹一身腥岂不冤枉。
想想以前,想想电视上报道过的虐狗案,手里没有麻醉枪,用那个到可以远距离射击,不用靠的太近,很大程度上隐藏身份不被人发现,只可惜现在到哪去弄,根本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