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嫣抬了抬手,“张大,将你娘背回去,等彻底好了再罚她,你瞒上这点做的不对,也得罚……就罚你去村里井口担水,过几日我多买几口缸回来,缸中水也都要担满。”
这算哪门子惩罚?先不提张大天生神力,即便是普通的庄稼汉,每日去村口担几缸水都是常有的事。
张大背着张妈朝后罩房而去,在快走到后院的时候,后者忍不住热泪浸湿张大的背脊。
张大无奈道:“娘……”
“老大啊,我们这是碰上好人了。”
“娘,你别哭了。”
“嗯,娘不哭,娘这是高兴呐。”
高兴虽从良籍降为奴籍,但待他们的主子都是极好的,拿他们当人看。
张妈安安心心睡了几日安稳觉,等伤口彻底好后接过楚婆子二人的活儿,柳嫣才将处罚将至。
柳嫣扬起下颚,傲娇道:“虽说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你一个当奴仆的,居然敢忤逆主家的意思,还让其子帮着打马虎眼,真当我们这儿是吃素的?以后不光是洗衣做饭,洗碗的任务都交于你一人来完成,若是让我瞧见你子女帮着,当心我把你们一家子转手给人牙子,到时候新主家可没我们好说话,更别提一起买入你们一家子。可明白后果?”
她说的后果严重吧?怕了吧?
张妈垂眸,肩膀微颤,道:“是,夫人。”
瞧着她伏低做小的模样,柳嫣觉着自己是不是话放严重了?也不能光捡坏话说,还是得给这些奴仆疏通些好话,未来才有憧憬、希望不是。
于是,柳嫣拍了下对方肩头,“你放心,我与夫君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平日里要有个什么事,你说明下,我们还是能商量一二,作出妥善的处置。可我与夫君最忌讳的便是叛主的,你现在背着我的话不听,以为是为我们做事,我不计较的话,那以后是不是就觉得这事有一就有二,你还可以再来一次?”
柳嫣将其夸大其词,“这次打着为我们的旗号,下次呢?谁能保证?”
“夫人,老奴万万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可人心都是会变的啊。”柳嫣不以为意,末世里的背叛太常见的,幸得她运气好,遇到的队友都是人品不错的,经历过风风雨雨后组在一起,能将背交予对方。
“夫人……”
“行了,下不为例。”
处置完张妈和张大,环采阁出了些问题。
环采阁的点子固然吸引,但不乏打擂台的。环采阁对面便是潇湘馆,背后有大臣撑腰,掌控不少达官贵人讯息,且里面的美人千姿百态,很是诱人。
偏偏,近来环采阁抢了生意,潇湘馆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潇湘馆的老鸨就将此事飞鸽传书给背后的大臣,后者给予了意见。
一是照抄照搬的基础上改进一二,二是那舞台剧不必如此,可引进坊间话本进行改良。
坊间话本虽说没冷白写的新颖,但胜在符合当代审美。
于是,环采阁热络了几日,发现客流量被潇湘馆拉去不少生意,春花察觉后,立刻将此汇报给了花步摇。
花步摇:“知晓了,这事我会与东家商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