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家里的人都以为自己与这个男人已经双宿双飞了,所以他爷爷才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
见她急得不行,东方鸣却只是冲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用着急,然后将东方不凡推了出去,“爷爷,既然你都知道,那还不快点走啊!”
将爷爷推到了门外,东方鸣探出身一边作关门状,只听东方不凡飞快地低声说道,“阿木,老子费尽了心思,把你屋里的沙发都搬走了,你今天晚上可一定要给老子争气啊!”
说完,他冲东方鸣眨了眨眼睛,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关上门后的东方鸣摸了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个小老儿想重孙子快想疯了,竟想出这么一出损招。
难怪,自己刚才进门后总觉得哪里缺了一点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小老儿命人把原先摆在卧室里的沙发提前搬走了。
好吧,既然他老人家如此费尽心机,他如果再不争气一点就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东方鸣轻轻咳了两声,抬头看着已经对他怒目相向的董小荷,讪讪地笑了笑。
“阿木,这是怎么回事!”女子有些生气了,感觉事态的发展越来越荒谬。
虽然她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产生了好感,但如果说在今天晚上踏进这栋别别墅之前她还存在一丝幻想的话,经过今天晚上的生日宴会,在见识过他的家人以后,在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与这个男人不可跨越的差别之后,她已经暗暗在心底将那一根刚刚萌生的细小的幼苗彻底掐断了。
刚才她还对他的爷爷满怀敬佩与尊敬,充满了亲人般的温暖亲情,但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腾,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他们究竟以为她是什么样的人!
面对着她的怒气,男人却柔声解释道,“糖糖,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好吗?”
正说着,男人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上面闪烁的是他母亲赵爱琼的手机号码。
里面传来赵爱琼温软轻柔的声音,“阿木啊,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改天你再带小荷回家里,我们好好聊一聊吧啊!”
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东方鸣忽然意识到,经过今天晚上,家里所有的人都已经把董小荷当作了他真正的女朋友。
看来无论是假戏还是真心,家里人都已经当真了。尽管作为他自己来说,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她陪着他在演戏。
收起了手机,抬头一眼看见正望着自己的女子,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欠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男人摸了摸鼻子,慢慢地说道,“糖糖,其实我爷爷他这样安排我之前也并不知情。”
他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虽然他的心底时时刻刻对她有着一种蠢蠢欲动的幻想与冲动,但刚才他带她过来只不过是想让她暂时离开那个让她紧张不安的环境,他真的没想过带着她一起在这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