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磁王被抓住了,但没有人知道,不管是史崔克将军还是萧离都不希望万磁王艾瑞克这个袭击埃利斯岛的罪魁祸首被抓住的消息泄露出去。
因为不管是史崔克将军还是萧离,目标都是整个变种人族群而不是一个万磁王艾瑞克,让万磁王艾瑞克被抓的消息泄露出去只会导致民众刚刚凝聚的怒火宣泄出去。
第三天,纽约哥伦比亚和康奈尔长老会医院中的总统全部殉职。
一时间,全球各大电视台均以黑白色彩悼念这些总统的离世,民众的怒火被彻彻底底的点燃,尽管各国政府还没有对变种人宣战,但民众自发的组织对变种人的排斥。
或许变种人的数量很稀少,或许变种人在漫长的颠簸中学会了隐藏自己,但是在全民皆敌的环境下他们依然被找了回来,殴打、怒骂不期而至,至于寻求警察的帮助,人和毒蛇的战争警察会站在哪边不言而喻。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变种人站起来反抗民众的暴行,但这种反抗更加剧了民众对变种人的敌视,一时间社会动荡不安。
“情况非常妙。”
凯利议员从昏迷中醒来,在了解到现在的情况后他笑的很开心,“现在这种气氛太美妙了,比我想象中的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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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首先恭喜凯利议员,不,应该是凯利总统了。”萧离笑着说道。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这里,他想不出失败的理由。
“哈哈……。”凯利议员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笑容。“不过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还有,让史崔克将军找个机会把万磁王艾瑞克放了……他现在还不能被抓住,我们还要利用他来制造仇恨……我先去接受记者的采访了。”
美国时代广场,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一身无袖t恤挽着自己男友的手臂漫步在广场上,她摇晃一下自己男友的手臂,看着黑白led广告屏,微微嘟着嘴巴,“真是的。最近一些娱乐活动都停了。”
“听说总统去世了,现在全国,不,是全世界都在为自己国家的总统做祷告,也不知道是谁袭击了总统……。”
“死了就死了呗,又不是没死过总统。”
女孩白了白眼睛,美国历史上死了的总统又不是没有,用的着这样哀吊吗?连一些准备好的活动都停了下来,真是太无趣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白led广告屏上换了新的页面。凯利议员一身得体的西装,面色沉重。几乎是在瞬间,时代广场上流动的人群就停止了流动。
“这是……凯利议员?不是说他也遭受到袭击了吗?”
“可能是上帝眷顾他。”
“我是凯利议员。”一丝沙哑的声音从凯利议员的嘴巴里面传了出来,热热闹闹的时代广场寂静无声,“埃利斯岛的幸存者。”
女孩的男友敏锐的感觉到女孩抓住自己的手狠狠的紧了一下,他感觉到升腾,“薇儿,你在干什么?你抓疼我了。”
但女孩没有回应,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黑白led广告屏。
“在岛上,我们遭受到了袭击,袭击我们的人就是变种人中的极端分子万磁王艾瑞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连煽情的言语都没有,但在这个已经装满火药的大环境下,直接点爆了炸弹。
“抓住万磁王艾瑞克。”
“审判万磁王艾瑞克。”
女孩畏惧的看了一眼四周,又看着高举手臂的男友,这种狂热的气氛让她畏惧,她不由的拉了对方一下,“我们走吧。”
“为什么要走?”女孩的男友不理解,“现在是直播……而且现在走也不好吧!”他看了一眼四周,大家都停在原地高举右臂呼喊严惩万磁王艾瑞克,在这个时候走,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有些害怕。”
她害怕这里狂热的气氛,一旦暴露,立马就是一场灾难。
“没事的。”
女孩的男友轻轻的安抚了一句就继续看着黑白led广告屏。
屏幕上,凯利议员的声音还在说,“……对方已经做好战争的准备了,他们威胁到我们,要重演智人淘汰尼安德特人一样淘汰掉我们。”
“这是战争,是种族之间的战争,在此,我呼吁全体人类,向变种人宣战。”
“宣战。”“宣战。”“宣战。”
时代广场上的声音从散乱到整齐的统一,像爆炸一样,在纽约时代广场上发出愤怒的声音,这种声音除了纽约时代广场在其他地方同样发出。
短短的一个宣言、一个谈不上热血、更谈不上蛊惑的宣言成为点燃火药桶的一个火星子,人类社会整个爆炸了,对变种人宣战的声音不期而至,成为社会的主流。
或许有人同情变种人、或许有人不认同凯利议员的理念,但谁也阻止不了他,因为这是大势。
好可怕……女孩浑身冰冷,时代广场上的气氛越狂热她就越惊恐,尤其是这狂热气氛背后表达出来的宣战,它没有指向一个人,而是指向整个变种人族群,不分善恶、不分老幼,人类的利剑,第一次指向变种人。
更让她觉得可怕的是来自于她男友的声音,“这些该死的变种人,他们早就应该死绝了。”
夜晚,繁星如洗。
纽约天桥底下流浪汉居住和睡觉的地方此时被一个个纹着纹身的男孩女孩占据,他们聚集在一起,目光忐忑。
“战争宣言已经发出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人类谈谈,袭击埃利斯岛的又不是我们。凭什么要攻击我们?”
“该死的。到底是谁攻击了埃利斯岛。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后果?”
天桥底下,所有人都慌张了起来。
埃利斯岛被袭击,他们开始还很高兴,毕竟埃利斯岛讨论的是变种人法案,没有哪个变种人会愿意这个法案被施行,
但是当他们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时候他们心里就后悔了、当各国总统都死了之后心里就只剩下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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