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芽是我吗？

成什么后果？你这个时候只担心你会记过，你怎么不说她一个精神力刚觉醒的小孩子，为什么会想着要去开你的战斗机甲？”

    “白絮，我希望你不要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从和你离婚开始就一直是诗诗在照顾小芽的生活起居，她想要做什么，机会太多，完全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白芽听到白絮的嗤笑声：“我们离婚十年了，我不想讨论关于嫉妒的问题。我问你，脑电波补充手术是怎么回事？”

    应维明的呼吸微微一窒，再开口便显得有些气弱：“你来之前她的脑电波消失了，会成为植物人，还有一定几率直接死亡，我想你也不希望……”

    “对，我不希望，所以你准备连女儿的全尸都不留给我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存活率只有0.05%，却有着高达99.95%的死亡率，还是脑炸裂死亡。哦，对，成功率则是存活率的0.0032%，而且还仅仅是理论数据，目前还没有成功过一例。”

    “我只是不想让她等死，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从战斗兵种转为了运输兵种，有些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作为监护人，送她参加这个试验，你可以获得1200w星元币加记一次二等军功。应维明你告诉我，你为了钱和地位还有什么不能牺牲？她是你女儿，你还是人吗？”

    “她这不是没事吗？她进去前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是我逼她动我的战斗机甲了，还是我逼她去帕尼尼山脉的？”

    “对，你没有逼她。你只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白絮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不成功便成仁。你是她妈妈，那你告诉我，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可以做什么？”

    白絮忽然就歇斯底里了：“不要跟我提我们！你不配提我们，以后她就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成为植物人，我也不会送她去参加什么见鬼的脑电波补充手术！我宁愿她安静的躺着，让我照顾她一辈子，99.95%的死亡率，哈哈哈……哈还好她活下来了，诸神保佑。”

    门外传来白絮抽噎的哭声，应维明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白絮忽然出声道：“应维明，办监护人移交手续吧，现在就办。”

    “阿絮，你别这样，我以后保证……”

    “我不需要保证。”白絮强硬的打断了对方的话，声音里透出浓重的心灰意冷：“应维明，我想清楚了，办监护人移交手续，你将小芽的监护权转交给我，作为她的监护人，我代表小芽放弃应家的一切继承权，反正她现在也醒不过来，保留这些东西也没用，放弃了反而可以保条命。”

    “我说了诗诗不是那样的人，白絮你要怎样才相信？”

    “我不需要相信。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办监护人移交手续？”白絮问。

    应维明似乎叹了口气，应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在应维明答应的那个瞬间，白芽感觉这具身体猛然松弛了下去，一道微弱到差点感觉不到的神魂开始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