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那个男人是少年白的继父。婚后,三人的小家庭还算幸福。男人非常喜欢小男孩,总是抱着男孩,亲着男孩的脸,和他一起洗澡,甚至是和男孩同在一张床上入睡。
在观众看来,这是男人在喜爱孩子的举动。但万万没想到,少年的梦中场景又发生了变化,一双惊恐的眼神,他看到的是,他的妈妈躺在了血泊里。
这明显是一个恶梦。少年的脸泛着红,痛苦不堪的模样,额头渗出点点汗水。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那无助的模样令人心疼。梦里的场景不禁让人好奇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又闭上了眼,噩梦之后,他又昏沉沉地睡去了。忽然,又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观众想:大概是梦到了好梦。镜头又切到了少年的梦里,又是那个美得像花一样的女孩。
紧贴着窗户,透过窗户,看外面的世界,看美丽的女孩成了他每天要做的全部的事情。他看女孩在院里浇水,看女孩出门收信件,看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出门。他的脸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鲜活。
有一天,窗外的那个美丽女孩突然往他这边瞧了瞧。少年如受惊地小鹿一般,缩了身子,藏了起来。但他悄悄地又贴上窗户时,发现和女孩看了个正着。女孩看到了他,对他露出笑容,并对他挥了挥手。少年的眼睛如遇见了阳光一般灿烂,这场景和他梦里的完全一样。这是出现在梦里的女孩,他的耳朵悄悄地被染红了。
他突然想打开窗户。对!就是打开窗户,他伸手去打开,但他忘了窗户早被男人钉死了。推不开窗户!居然推不开窗户!观众开始好奇,为什么推不开窗户呢?
陷入自己世界里的少年,突然听到推门的声音,他转身望去,那个男人!男人一身正装,在观众的审美看来,当得起英俊二字。但在少年看来,男人是他的恶梦。男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他的身子在镜头前开始微微地发抖。观众看到了少年的恐惧。
“白?”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
少年没有回应。他强忍着颤抖想要走回床上去。但他却被男人一把推到了墙上。男人的力气太大,他一脸的挣扎。观众在这一刻其实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的一只大手将少年的手举起,禁锢在了墙壁上,另外一只缓缓男孩的脸,然后他的脸靠近少年的脸,声音里带着兴奋:“boy,不再是一只木偶娃娃了。”他就吻了上去。观众看到此,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就知道,路易·德·菲奈斯的一贯的电影风格就是不走寻常路。
“不要!”少年皱着眉头,偏了头,细细的声音,很轻很小。
在男人的认知里,少年活着,但已死去,今天这微不足道地反抗,让男人又多了兴奋。男人的吻落在了少年的脖子上,镜头里,男人掀开少年的衣服,露出少年腰间如雪一般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观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男人如丢木偶一般,将少年丢到了床上,然后他开始解了自己的裤子,倾了上身。
电影到了这里,从开头慢慢堆积起来的疑问终于有了解释。现在再回想经过中年男人在少年小时候的那些举动,从此时看来,是让人说不出的怪异。
电影的镜头又带着观众来到十年前,华裔女人带着儿子嫁给了男人。这三口之家,还算幸福安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孩的母亲逐渐发现了不对劲。在床上,男人的表现越来越敷衍。他反而更愿意和她的儿子睡在一起。他对她越加冷淡,对他儿子反而越加热情。她心存疑惑,却找不到答案。偶然间,在整理儿子房间里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摄像头。她查看了好几遍,才最终确认她儿子的房间里被装了摄像头。那么这个家中除了她以外,还有谁呢?她想到她那位丈夫。
女人等着男人下班回家,待男人和她儿子玩耍的时候,回到房间,从男人的工作包中拿出他的笔记本,然后开机,却发现要开机密码。后由听到男人回房间的声音,女人麻利地关机,然后将笔记本塞回了工作包里,然后开门出去了。她开始琢磨那个密码的同时,开始注意起了男人对自己儿子的一言一行。几天后,她终于打开男人的笔记本,密码是她儿子的生日。她全身发颤地看着笔记本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