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大事不妙了,大金竟然动了总攻,五万的兵马竟然全部上阵了。而且那些金兵仿佛中了邪一般,全然不顾生死,再恐怖的刀光剑影也无法阻挡他们的步伐。
人不可能不怕死,就算不怕死,刀剑砍在他们身上,也会有痛楚。而被刀剑砍成重伤,被利箭射成马蜂窝都没有眨一眨眼的,要么不是人,要么已经不能称为“人”。
“用了药!谷康一定是给这些人用了药1这种控制人身体的药物能是什么好药?事后就算不死,恐怕也无法好好活着了。这些人简直疯了,如今是连他们自己的兵将性命都不顾了吗?徐向晚只觉得脊背冒起了一股森森的寒意。
“姑娘,传话的人说将军受伤了1来人又说道。
“受伤了?伤得重不重?现在怎么样了?”徐向晚闻言大惊,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担忧。
来人神情亦是慌张:“说是背上中了一箭,箭上淬了毒,如今已经昏迷了。”
听了来人的禀报,徐向晚连话都顾不上说,提起裙子就朝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吩咐木果准备马车。
“姑娘,府中得到消息后已经给姑娘备好了马车,得知姑娘在后院,马车已经赶到了后门。”来人在后面追着说道,“药箱都替您准备好了,就等着姑娘上车了1
时间紧迫,既然府中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徐向晚自然也不再拖延,二话不说掉头便冲向了后门。
后门只站了两名守门人,如今总兵府的下人都知道徐向晚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见她走得急,远远地便给她开了门。
门外果然停着一辆普通的四轮马车,虽然赶车的是个面生的中年男子,但是徐向晚并未在意,最近她出门都是老张头帮她赶车,府中的车夫她并没怎么见过,不认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倒是木果警惕地看了那车夫两眼,皱眉问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车夫恭敬地朝着徐向晚行了个礼,结结巴巴地说道:“协小的是是刚刚”
“姑娘,这车夫小的认识,叫做张财,是个结巴。此人以前是做杂役的,前两天府中的老车夫去城门口送东西的时候被流箭射死了,这人刚好会赶车,就让他来临时替一下。”府中的小厮语气有些急切,看了看天色,又道,“时辰不早了,不能再耽搁了,小的还是带姑娘抄近道吧1
说完,小厮也跟着上了马车。
木果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见府中的小厮也上了马车,便也没再说什么了。
徐向晚现在是心急如焚,心里就盼着早点到城门去,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别的东西,因此在小厮坐在车夫旁边后,也就赶忙上了马车。
马车走后,站在左边的守门人不禁好奇地嘟囔道:“张财以前在厨房里打杂的那个结巴?可是前两天小六不是说结巴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吗?怎么看着还好好的?”
“对啊,我也听说了,所以咱们这两天的菜都少一个,说是人手不够,做不出这么多啊1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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