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先走进了屋里,一下子便看到了付刚,可是陈小天绝没想到,况先一点儿没有要动日月教的意思,反而走到付刚跟前笑脸说道,“原来是付舵主啊,怎么了,是谁惹了你们。”
此时陈小天的四名手下也到了,站在陈小天身边,小李子见知府竟然与他们是一伙的,立马说道,“好个狗官,竟然敢勾结日月教!”
况先转头看向小李子,表情一下子冷怒起来,“说话别这么难听,什么叫勾结,本官蜀都知府况先,这些是我朋友,不是什么日月教的人,你们定是听错了,来人!把这五个人给我押到牢里去!”
陈小天根本没有理会,因为此时听到了王芸芸一声咳嗽,于是陈小天走到了床边看看。
小李子可不依了,扯着嗓子指着况先说道,“你敢!小小知府,不想活了是吧!”
况先一下子愣住了,一般人敢说这话吗,这些人是什么人啊!
况先说道,“你们是……”
小李子瞪着眼睛掏出了腰牌,对准况先在声吼道,“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看清楚了!”
敬事房!
况先有些吃惊,因为蜀都离京城很远,要说宫中的上差前来,这些年几乎是没有的,突然见到敬事房三个字,况先完全接受不了。
怎么会这样,敬事房的人不是不能离宫吗,又怎么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况先与日月教的关系显然不能让京城的人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在暗处,况先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么热情与付刚交谈。
况先决定以攻为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敬事房的公公,竟然敢私自离开皇宫。你们该当何罪!到了地方,地方官员有权将你们先斩后奏!”
况先心里有些得意,自己这招一定可以唬住他们,如果他们是真有差事,自己怎么可能没收到消息。
小李子猜到了况先想威胁他们,但况先的算盘绝对是落空的。小李子说道,“守备处西南军监军陈公公在此,蜀都知府竟敢造次!”
况先一下子反应过来,对啊,谁说没太监在西南办差了,此次与缅甸交战,不正有个监军太监前来吗,而且听说这太监还颇为厉害,在扬州便把所有官商都闹了个遍。
况先从小李子的目光中已经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陈小天。况先一下子跪拜起来,“下官见过公公!不知公公驾到,下官有错!误会,这全是个误会!”
付刚此时也有些惊讶,原来到西南监军的太监,正是床边之人,杀了他,一定可以挑来小小的动荡。
陈小天说道。“知府大人,你的胆子真够大的。矛头对准自己人啊,现在日月教的叛逆就在你跟前,你说,你该如何处置!”
没办法,况先不服软不行,谁不知道此次攻陷缅甸。这位公公和魏总督已经结下了要好的关系,魏总督一句话,况先这个官帽就得被摘掉。
况先也不再顾及什么了,“来人,拿下日月教的反贼!”
所有官兵开始向日月教的人动手。付刚知道客栈已经被官兵包围了,只能杀出去,真没想到,竟然碰上了京城来的大太监。
付刚大吼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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