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的卧榻上,鹤云川悠悠转醒,看了一下四周,这熟悉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卧室。
他刚想爬起身,便牵动了自己体内的伤势,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听到动静,一个中年人从屋外推门而入,语气有些埋怨:
“你这浑小子尽给为父惹事,要不是你爹我去的及时,你小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鹤天颇为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鹤云川。
鹤云川尴尬一笑:“我那是见义勇为,不是惹事。”
“见义勇为?哼,你个傻小子,人家一个武者是你能拦的吗?!”鹤天冷哼一声。
鹤云川沉默了,他从小就被告知没有丝毫武道上的天赋。
据父亲所说,人身体就如同一个碗,而武道修为就如同碗中的水一样。
可自己的身体却如同一个竹篮一样,根本无法存储武道修为。
为此鹤天找了不少大夫,他们说是因为自己是早产的,所以先天不足。
若是自己能修武道的话,也许今天这一切的都会不一样吧。
看着儿子那黯淡的目光,鹤天的心里一揪,自己这儿子虽然懒惰了些,但为人十分的正直。
对府中的下人也是和颜悦色,从不摆谱。
可老天却没有给他一个美好的童年,他的母亲因为早产生他而去世,从小就是自己将他拉扯大。
想到这里,为了不让儿子伤心,鹤天从怀中取出了一卷宣纸,放在了鹤云川的床头。
鹤云川有些疑惑:“爹,你这是?”
鹤天笑了笑:“儿子啊,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鹤云川当然不知道了,在县学院长到来之前,他就已经再次陷入了昏迷中,当即便说道:“一张宣纸啊。”
鹤天点头却又摇头。
“这可是个好东西,咱虽然没有武道上的天赋,那就像你说的,可以去修文道。
而这张宣纸可不简单,是由你们县学的院长用精神力书写的诗,那老家伙说这玩意儿对精神力大有好处。”
鹤天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鹤云川听了后不由一怔,院长?精神力书写的?
不过看着老爹这贱馊馊的模样,鹤云川也是一乐,刚想伸手去拿床头的宣纸,却被鹤天制止了。
“先休息,之后再看也不迟。还有我已经帮你在县学请了假了,你这两天都不用去了,安心在家养伤便是了。”
鹤云川十分的感动,眼框又有些湿润了,向来粗大条的老爹,竟将一切都已经帮自己考虑好了。
鹤天摇头笑了笑,走出了卧室。
看着自己老爹那不算壮硕,却无比伟岸的背影,鹤云川闭上了双眼。
……
当再次睁眼时,鹤云川却已然处在了一片低矮的山岗之上。
“这是……这是昨夜的那个梦!我又梦到这里了?”
鹤云川看着自己右臂托着的大鹰和左手牵着的大黄狗,不由失声惊道。
仔细打量了一下,鹤云川咂吧了两下嘴,完全是一模一样啊。
就这样,再次体验了一遍这梦境,之后又是那熟悉的一幕。
周遭的事物开始消散,在梦境的最后,只余那老者豪迈而狂傲的笑声在不停地回荡。
……
醒来后,鹤云川看着并没有多少变化的天色,感受着自己这精神饱满没有丝毫困意的大脑。
他无奈了,这是生物钟要稳乱的节奏啊。
忍着身体的疼痛,鹤云川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坐起,他长出了口气。
这感觉可真是……,若是有机会,定叫那些给予自己痛苦的人,双倍偿还!
他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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