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义务了,也确实没钱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去找执行法官吧,看看法官什么意见。”张静宜寸步不让。
“你少来这套,你如果想帮他还我们感激不尽,如果不想就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刘明似乎不愿意跟张静宜纠缠,转身又对高维道:“你小子今天赶紧拿钱出来,给你妈打电话,否者跟我们走一趟。”
“又想来那套,在我和他父亲那里榨不出油水又打他母亲的主意了,可惜啊,高家是他父亲说了算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另外我告诉你,你们非法拘禁是违法的,上次的事我可以不提,但别再有下次了。”张静宜心理大骂高维蠢货,但同时也在骂自己,高维自己跟他们到那种偏僻地方被他们整,是活该,其实刘明这伙不是那种亡命之徒,让你去那个地方同时以请你过来解决问题的名义,他们的手法主要是威逼恐吓,让你自己罚自己,真的动手也是很有节制,可惜她当时也是被闷了,受了那么多罪,传出去也是笑话,但他们其实是不敢搞出太大动静的,比如高维就是不跟他们走,他们也不可能把高维拖去,顶多在小屋子里挨顿打,下手也不会太重,这样真的闹到派出所也可以辩解称债务纠纷,小冲突,总之是留有后路,可惜高维没胆子,一吓就被吓住,还到处打电话求助。
“张小姐,今天我们不找你麻烦,也请你不要干涉我们和他的事。”刘明知道张静宜不好对付,就想跳过她,直取高维,再看高维,居然在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看起来又是被吃定了。
“烂泥扶不上墙,”张静宜冷哼一声,站在了高维身前,“怎么,你们还想来硬的?”
“张小姐,我们给足你面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刘明似乎被激怒了,又是和几个手下围了上来,完全重现了温瑞儿那次的情景。
张静宜知道,这次她不管了,不知道高维又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而这次能把这伙人逼退,那他们相当于彻底失败了,但这样做自己是要冒风险的,高维不行,只能自己上了。于是打定主意,站在高维前面,为他挡住几名彪形大汉,只有这样,才能给高维安全感。
有一个手下不耐烦了,伸手就来扒张静宜,但立即就挨了一个耳光,“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那个手下似乎也火了,抬手就要打张静宜了,但却被刘明喝到:“住手,你干什么,怎么能对女士那么没有礼貌呢?好,张小姐,您真是女中豪杰,英雄了得,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又指了指张静宜身后的高维:“你小子有本事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
手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刘明,刘明却非常坚决的带领他们离开了。
“大哥,你怎么怕那么怕那么娘们?”手下大惑不解。
“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们这种事情其实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甚至已经越界了,真的闹大了,对我们没好处。她上次虽然在我们那受尽羞辱,但也可以看出她内心之强大,你注意到没有,很多男人受体罚时都受不了痛哭流涕的,女人更不用说,但她呢,我看出她都到极限了,但咬牙坚持,基本也不用你们在后面威逼,最后那个负重马步,恐怕你们都做不下来吧。”这次张静宜猜对了,其实刘明并不是那种亡命之徒,很多时候都是利用负债者的软弱,进行精神恐吓,这点在温瑞儿那次就露馅了。但如果负债者是张静宜,也许她也会被唬住一两次,做一次绝大多数人都做不下来的功课,但刘明这样的讨债者并不能得到什么,交锋过一两次,估计就是刘明输了,他们的手段只能针对温瑞儿和高维这样的人,真是色厉内荏。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