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拍着他的肩膀,现在的高尚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但无论如何,他可以获得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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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鑫家。
“开饭喽。陶冶,快尝尝我爸的手艺,他可是大师级别的。”田鑫一脸馋相。
“陶冶,快尝尝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现在,我也不算是外人了是吧。”陶冶不见外的说道。
“那是,那是。田鑫,去拿两个酒杯,我今天要跟小陶多喝几杯。”田鑫爸满脸笑容的。
“得令,老爸。”她迅速起身奔向厨房。
“你还敢喝酒呢,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田鑫妈在旁喝道。
“就喝一小口,难得这么高兴嘛,就一小口。”田鑫爸就像个小孩一样跟田鑫妈讨价还价着。
“是啊,阿姨,就喝一点,我帮您看着叔叔。”陶冶出来帮他求情。
“行吧,看在准女婿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计较了。”
“多谢开恩。”说完满意的笑了出来。
“什么准女婿啊,妈,你可别上他当了,他还没跟你女儿求婚呢。”田鑫从厨房出来语气里满满的埋怨。
“是啊,小陶,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跟你阿姨还等着抱孙子呢。”
“已经在计划了,请您二老放心,几年之内我们一定结婚,让您尽早抱上大孙子。”
“几年之内?那是几年啊?你小子,在我爸妈面前也敢糊弄我!”田鑫一下就识破陶冶的文字游戏,马上拆穿出来。
“几年就是几年嘛,谁规定非得在‘几’字上加个数字啊。”陶冶圆滑的解释道。
“你!”田鑫无语了,只好叹气说道:“我是从哪找了这么个主啊。”
田鑫父母在旁取乐,觉得小俩口斗智斗勇的也是一件趣事。
田鑫家的气氛极为融洽,难怪会有这么开朗活泼不拘小节的女儿。陶冶看着叔叔阿姨为他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的,心里甭提多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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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间还能再幼稚点吗?”陶冶在她的房间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上。
“这就可爱,卡哇伊,懂吗你。”田鑫俏皮的答道。
“我是不懂,你这外星球的人我们地球人怎么懂呢。”陶冶又在一旁损她。
“我要是外星人,首先把你抓走,然后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叫你总是跟我顶嘴。”
陶冶见她顺杆就爬,撇了她一眼。
他走到田鑫的电脑桌旁,墙上满满的奖状引起了他的注意。
田鑫见此状,得意的说:“羡慕吧,我可是个全才呢。”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她,“真的假的?不会是你造假骗叔叔阿姨的吧?”
“胡说什么呢,姐什么都敢造,就是不造假。”底气十足。
他又转过眼神去研究那些奖状。全市少儿歌唱比赛第一名,全省演讲比赛第二名,中学生书法大赛第一名,全市中学生劳动模范奖……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原来还不够了解她。她有这么多优秀的过去,在自己面前竟完全没提过。想想他们在一起的这七年,她的生活似乎一直以他为中心,迁就他,照顾他,虽然有时候闹闹小脾气,但大多时候都是那么让着他。
陶冶有些惭愧,低下头,桌上的一个笔记本唤起了他更多的回忆。
“这个好面熟啊,不会是我送你的吧。”他探试着问她。
“你还记得啊,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虽然不贵重,但我一直不舍得用,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田鑫见他还记得,心里的美直接映射到脸上。
陶冶转身看着她,见她满脸欣喜,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田鑫,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这段感情付出的一切。”
田鑫也将双手环住他的腰,“陶冶,感情就像一个天平,只有双方付出的一样多才会平衡。现在我这边已经偏重了,所以你要赶快补齐你那边的,这样我们才能持之以恒的走下去。”
听完这话,陶冶觉得亏欠她更多了,于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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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瑶趴在沙发上,欣赏着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穆森。
片刻间,一份精致的西点蛋糕闪亮出现在她面前。
“真不敢相信,你连这个也会做。”萧瑶简直惊讶极了,抬头看着这个像宝一样的人,“你要不要这么完美啊。”
“低调,低调。”他听见萧瑶如此夸他,很是受用的样子。
她充满期待的尝了一口,甜而不腻,甚是好吃。
“嗯,手艺不错,大师级的。”说的同时还向竖起大拇指。
“承蒙萧瑶女士赞赏,小生心中不胜欣喜。”他露出了满意且得意的笑容。
“贫嘴。”她叉起一块蛋糕就朝他的嘴里塞了进去。
穆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这一举动,吃得满嘴都是。
“还真是挺好吃的。看来我还可以开展一下我的副业啊。”
“夸你几句,就找不着北了。”萧瑶欣赏着他的这副狼狈吃相。
“萧瑶,我们同居吧。”他非常自然的说出这几个字。
同居!我们明明在说吃的,怎么扯到这上面了,您这思想跳跃的是不是有点快啊。
“我们现在和同居有什么分别啊。”
“我是说你搬到我这来,这样你就能把那个房子退了,还能替你省点租金。”
“我们堂堂的创意总监,会心疼那点租金?”她满脸猜测的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她又叉起一块蛋糕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等着他的答案。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她心中明明知道他怎么想的,却还故意装傻,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搞啊。
“要想我搬到你这来,那我得先考验考验你的诚意,如果你对我不好的话,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怎么,你嫌我对你还不够好?”穆森有些紧张了。
“目前来说还算满意,可以后谁说得准啊。我现在想吃比萨,你去买吧。”
“我现在就打电话订。”说完就迅速拿起手机。
“我想吃你亲自去买的,这样的才好吃嘛。”她有些撒娇的说着。
穆森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现在就去。”
他拿了钱包就出门了,虽然有车很方便,但是这来回最少也得两个小时。
当他回来的时候,萧瑶已经离开了。她在茶几上留了张字条:
距离产生美。宋丹丹说的。
穆森看着字条苦笑了出来,“这个小骗子。”
他坐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距离有了,美没了。赵本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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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高尚,竟敢不把我们安家放在眼里。”
安晓琳知道这次高尚是来真的,只好回家找自己老爸做主。
“晓琳,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就安心的等着吧,我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他高家给整垮的。”安伯父愤愤不平。
安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被高尚弄得都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所以安伯父此时的愤怒可想而知。
安伯母坐到安晓琳旁边,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安抚她。
“是啊,晓琳,高尚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是你非得要嫁给他。别伤心了,妈再给你介绍更好的。”
“上哪去找更好的啊,我都成二婚了。”
安晓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大声。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去求他高尚,不要和你离婚吗!”
安伯父听见女儿的话又心疼又恼火。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啊,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妈,我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够了!安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安伯父喝到。
“你喊什么呀,就知道冲着女儿嚷嚷,有本事你去对付高家的人啊。”安伯母说。
“你们放心,我不会放过高家的。”
说完即向书房迈进,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陈秘书,现在来我家,之前的项目可以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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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的天气极好,温暖的太阳悬在天空之上,洒下的光辉普照着城市的每个角落,每个人的心灵。
高尚独自行走在街头,踩得地上的雪吱吱作响,他心里喜欢极了这个声音。现在终于可以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压力,尽情享受着灿烂的阳光,如萧瑶笑容般的阳光。
好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这样任意妄为过,这样随心所欲过了。
他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捏在手里。丝丝凉意浸透皮肤,他感觉到了!不知有多长的时间,他对世间上的一切都没有感知,如同行尸走肉般可怕。
他把手摊平,看着雪在他手心里一点点融化,变成水,然后从指缝中溜走。他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有些幼稚,但他就是喜欢。
“原来快乐如此简单。”高尚自言自语道。
没错,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心里想着所爱的人,那么你就是快乐的。
雪已融尽,但他的快乐未停。他想再抓起一把雪,刚伸出手,动作就停住了。他把手收回,目光定在了无名指上。高尚把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在雪地里挖了坑,把它放进去,又用雪将它埋了起来。
他满意的笑了。
这个有千斤重将自己捆绑住的东西,今天,终于完完全全脱离了自己。
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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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田鑫推开门就直奔沙发躺了下来。
“陶冶,快过来给我按按,我现在是腰酸背痛的。”说着同时还用手招呼着他。
“您七老八十了啊,还腰酸背痛呢。”
“哎呀,你快过来给我按按嘛。”
田鑫撒起娇来陶冶还真招架不住。
“马上来,您别用那妖娆的小声音刺激我了。”
说完便放下手中的行李朝田鑫走过来。
他坐在沙发的边缘,双手在田鑫的背上好一阵按,一阵捶的。
“好点没,老佛爷。”陶冶贱贱的说道。
“嗯,小陶子这伺候人的本领见长啊。说,除了哀家还这么伺候过谁啊。”
“只有您一人,小陶子誓死效忠老佛爷。”
“这还差不多。”这句还没说完,下句就抢着冒了出来。“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快拍木头。”
“怕什么,今天都初十了,年早过完了。”
“这么快,一年要是能多过几个年就好了。”田鑫恋恋不舍的说。
“想得美,一年要真是过好几个年,那你一年得长多少岁啊,你不怕老得快啊。”
“也是。怎么了,我如果真老那么快,你还嫌弃我是怎么的?”
田鑫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大眼睛直盯着陶冶。
“那可不好说。”
听到这话,田鑫一个巴掌乎过来,刚好被陶冶接住,攥在手里。
“我说着玩呢,你还当真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老了,那我也老了啊,到时候我们谁也不嫌弃谁,还像现在这样,不离不弃。”
陶冶好久没有对田鑫说过这么贴心的话了,甚至都不记得上一次他说‘我爱你’是什么时候了。所以,此时此刻,她感动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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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位。”
深夜,正在熟睡的萧瑶被电话铃声无情的叫醒。
“萧瑶,是我,高尚。”虽然简单的几个字,但也能听得出被深深压制住的兴奋。
听到‘高尚’二字她瞬间清醒了。
“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你不看时间吗,虽然你那是白天,可我们现在是半夜。”
她一向讨厌在熟睡中被人吵醒。她却不知,此时他已站在她楼下。
“我知道,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了上次在滑雪场时的疲惫。
“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可说的了吧。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如果是以前她听到这话,心里甭提会有多开心。但此刻,她只觉得烦恼。
“你已经结婚了,我也有男朋友了,我们不应该再有什么瓜葛。”字字清晰,意思明了。
“我离婚了。”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是如此的轻松,甚至是兴奋。
“离婚?”她不知道该不该往下问他为什么离婚,于是对话就卡在了这。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婚吗?”他似乎也在等着她问,但她却没有。
“这与我无关。”虽然语气明显比上次柔和了许多,但这几个字仍然属于伤人一类的。
“瑶瑶,我当初离开是情非得已的,我有我的苦衷,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解释清楚好吗?”他的语气带有哀求的意思。
“不必了,现在你解释不解释又有什么关系呢,它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虽然他早已料到她会是这个态度,但真真切切听到她说出口的时候还真有点失落。
“我并没想改变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了解真正的我。”
“高尚,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你放弃吧,再见。”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听到了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声音,无情且冷漠的叫着。
她挂了电话,但他的声音还在脑中周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半点睡意。
片刻间,她收到了一条来自高尚的微信:
有些事明知已经错过,但始终不想放弃,纠结的心情该怎样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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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昨晚我不在你身边,没睡好啊。”
穆森半开玩笑的说,然后又拉起了她的手。
“想什么呢,专心开车吧你。”萧瑶甩开他的手说道。
她的确是心不在焉,她在想高尚。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早不晚,刚好是她遇到穆森的时候。
她拿出手机翻看了昨天的通话记录,不是国外的号码,难道他已经回国了?
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穆森,有必要告诉他吗?高尚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外人啊。
真的算是外人吗?穆森会这么想吗?如果哪天因为这个人影响他们的感情,那岂不是太不值得了。还是告诉他吧。
“穆森,昨天晚上……”她刚开了个头,穆森就打断了她。
“对了,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有很多事要做,以后一段时间我都会很忙,可能没法照顾你,你可不许生气啊。”
他说完向她看了一眼,带着微笑的脸庞甚是俊俏。
穆森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还是别提他了。
“我当然不会生气啦,创意总监。”
说完她也还了他一个微笑,还是那样灿烂美丽。
“对了,你刚才说昨天晚上怎么了?”
她顿了一下,“哦,我想问你昨天晚上干吗了?”
“昨天晚上,我干了一件特别伟大的事。”说着还特别得意的样子。
“什么伟大的事啊。”她好奇的问。
“我昨天晚上学做了一个比萨,特别好吃。等下次某人想吃的时候,我就不用开着车跑了半个城市去买了。”向她瞟了一眼。
“你还记仇了你。”说完就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动作甚是亲昵。
“喂,萧瑶女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那好啊,我就动口。”
随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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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
“来了。”大早上谁敲门啊。
田鑫打开门的瞬间表情惊讶得跟见了圣诞老人似的。
“你好啊,田鑫。干嘛这个表情,不认识我了。”
高尚站在她门口,身材笔挺,样貌俊郎。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熟人,感觉他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高尚,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回国的?”田鑫头上无数个问号。
“你不请我进去吗,难道就想这样站着跟我聊天?”
“哦,快进来吧。”田鑫闪身为他让出一条道。
陶冶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对话,从卧室走了出来。
“高尚。”陶冶的惊讶程度一点不亚于田鑫。“你回国了?怎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啊。快坐吧。”
“高尚,你喝点什么,水,咖啡,饮料?”田鑫像对待客人一样招呼他。
“欸,我说你们两个,虽然我们三年没见,但也不必如此生疏吧。难道我们之间连友谊也没有了吗?”
高尚看见他们两个对他这么客气,感觉很不爽。
“当然有。”陶冶接过他的话,听他这么说,他也找到了跟他继续相处的方式。“高尚,你这个臭小子,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
高尚笑了,因为他找回了的朋友,找回了丢失的友谊。
“当这是好地方啊,不然我怎么会回来的。”他开玩笑的说着。
“我看地方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好吧。”田鑫也开玩笑的说道。
“当然了,有你们两个这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舍得不回来呢。”他知道田鑫指的是什么,想岔开话题。
“你确定你是为我们两个回来的?”田鑫不依不饶。
当然他们都知道他回来的目的,但何必非得说出来呢。
“你一定没吃饭吧,走,我们一块去吃早餐。”陶冶出来解围。
“那一定得去我们常去的那家。”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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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瑶知道你回来了吗?”陶冶问。
“我只给她打了个电话,但没告诉她我回来了。”
想起电话内容,他的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依她的脾气,电话里一定没说什么好听的吧。”陶冶看得出他表情的变化。
“当然了,如果相反,那她就不是我们所认识的萧瑶了。”
他又有些庆幸,自己所爱的人还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我离婚了,彻底解脱了。”
他抬头看着陶冶,眼里充满了欣喜跟希望。
陶冶轻轻拍了他的肩膀,“恭喜你。”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欸,我们好奇怪啊,好兄弟离婚了,我居然说‘恭喜’?”
说完他们两个都笑了,那笑容仿佛能将两个已成熟的男人带回到大学时青涩的模样。
“你打算把她追回来吗?”陶冶试探着问他。
他没有回答,暗自笑了笑。
“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他们两个感情真的很好。”陶冶说。
“如果他们感情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应该不会介意我的出现是吧。”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陶冶,在等他的回答。
他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所以就这样任由他盯着。
“是到我们该重拾友情的时候了,帮我安排个局吧,兄弟。”
他知道高尚在想什么,他们以前一直很默契的。
于是他们分别拿起咖啡杯往中间一撞,杯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