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战船,怎么这么霸道呢!
紧跟着,就是大唐水军战船以极快的速度,就开了过去,吴国的水军帆还没有升起来,就已经一一被击中。
大唐水军根本就不停,直接就从吴国水军中间装了过去,这是防止吴国水军战船沉在水道中间,那时候可就过不去了。
吴国水兵都是纷纷跳到水里,有的看到大厅的船撞过来,还想着能跳过去,杀几人泄愤,纵然死也不能这么窝囊。
可是看到越来越近的战船时,却都是傻了眼,这些船太高大了,也根本就没有攀爬的地方,也没有挂钩的地方。
等他们癔症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火的他们,就只能是跳到水里逃生,可是跳到水里,再游到岸边的他们,却是被岸上的浏阳兵抓个正着。
仅仅是一个时辰,曾经让他们觉得强大的吴国水军,就这么被几艘船打的全都沉了底,水面到处都是飘着尸体。
而就算能游到岸边的,也都被浏阳军全都抓了起来,浏阳军的后面是漫山遍野的浏阳民众,他们恨这些人,就是这些人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全部趴在地上的吴军,此时都吓坏了,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
他们看着满怀狠厉目光的浏阳人,此时的小心脏却是怦怦乱跳,他们可以想到自己接下来绝对没有好下场。
战争就是如此,哪里有什么心慈手软,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撕扯个粉碎,你对我如此,我也同样对你。
大唐军并不管这些,只是继续向前方开去,他们要荡清浏阳河两边的军营以及看到的任何船只,并且在浏阳河一端建立水军营地。
今后这个举动将成为常态,马从和陆晏此时早就看的是心胆皆裂,他们没有想到自己连一杆玩具级的火铳都造不出来,可是人家的战船已经不用风帆就能往前跑了。
自己无法抗拒的吴国水军,大唐竟是一战而平,这就是差距,自己可怎么赶呀!
马从此时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吃惊地陆晏,说道:“咱们俩终于可以歇一歇了,奔波了半辈子有什么用呢!”
陆晏探口气道:“是呀!咱们没用了,大楚也完了!”
“老伙计,这不是咱们的错,也不是谁的错,错的是他们有一个还皇帝呀!”
陆晏却不这么认为“老哥哥,这是一个好皇帝能办到的吗?”
“是呀!那只是一个娃娃,他能知道什么,难道真的跟传闻的一样,那是一个神子吗?我不信!”
这个世界那里有神,是因为他们强大的自我,讲一件事情可以做到极致,使得别人穷一生之力也难以追赶,这才成了神。
而他们口中的神子,此时却是正在一个小丫头后面,正在督促她写字,这写的就是一篇《滕王阁序》。
可是小丫头就是不好好写,东看看西望望,挠挠头跺跺脚,反正就是不想写,李奇站在他身后,只能将她扭到一边的脑袋再给她摆正。
可是小丫头嘟着嘴,不满意的跺着脚,嘴里直喊着:‘讨厌,我烦你!’
可是李奇却是一点都不急,只是连哄带骗的只是向让她多写几个字,一边不远的一架罗汉床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
云鬓花颜金步摇,身穿蜀锦中罕见的明黄色裹胸,身披青色薄纱,就这两件衣衫,竟是材料就已经是极难得到,再加上做工就更是费时费工。
这女人长得极美,闭月羞花来形容也不为过,明眸皓齿更是贴切,这女子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那废话,就觉得很是温馨!
李奇终于没招了,只能蹲在小丫头身边,问道:“那你说,怎么着才能把这篇好好写完呢?”
小丫头看向桌子上放的棒棒糖,李奇叹道:“你忘了你的牙疼了,怎么又想吃呀?”
“才不,我就是看看!”
“来,吃颗酸梅开开胃吧?”
“不,不好吃!”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呀?”
“我不吃,我什么都不想吃,我要去玩!”
“不行,今天你写不完,那也不能去!”李奇也急了。
“不,不让玩,我就不写,就不写,哼!”
“哎呀!你还哼?”
华装女子此时却是看着有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不准这么跟皇帝说话,小心打你的手板!”
“娘,他欺负我!”
“欺负你?我什么没有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