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荷苑后的慕青梨在酒精的作用下倒床便睡着了。
丫鬟阿满提着个药箱走进来,适才在外面碰到大爷,大爷说表小姐的手受了点伤让她来包扎一下。
阿满瞧着慕青梨手上的伤口一阵心疼,这么深的口子手都染成了红色,这表小姐回来不仅没吭声还睡着,可见表小姐以前是没少吃苦头。
阿满小心翼翼的为慕青梨清洗完伤口,接着在伤口处撒了些药粉并缠上纱布,最后轻轻地把手放进了被窝里。
阿满起身,轻手轻脚的提着药箱开门走出去。
门外司徒九牧直挺挺的站着,阿满一惊,“大爷?您怎么还没去休息?”
司徒九牧并没答话反问,“表小姐的手伤势如何?”
“是个小口子,但是很深,血都把手染红了。”阿满低着头红了眼睛。
司徒九牧点了点头,他回到明清居更衣时才发现官服的腰后处有血迹,他当时杀人时都是一招致命并未见血,而那一处刚好又是慕青梨抱他时手所接触的地方,于是他才知道慕青梨的手受了伤。
第二日慕青梨迷迷糊糊的醒来,刚坐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又倒下去,她觉得桃花醉以后是不能再喝了,这后劲也太大了。
阿满听到动静高兴地推门进来,“表小姐醒了,大爷说您喝了酒,阿满一早为您熬了醒酒汤。”
慕青梨接过阿满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嘴里顿时满是腥涩,不禁皱了皱眉,这醒酒汤也是不易喝的。
腥涩之余慕青梨惊异地看着另一只缠满纱布的手,歪着脑袋想了想,昨晚她这手……受伤了?
阿满瞧着慕青梨的表情,立马解释,“表小姐,您这手昨晚受伤了,是阿满为您包扎的。”
慕青梨抬起胳膊伸到阿满跟前,“我的手伤的很重吗?为何我毫无知觉?”
阿满凑近慕青梨的胳膊用手指比划着刀口的长度,“伤口有这么长!”
慕青梨白了她一眼收回手默默地解开纱布,一圈,两圈,三圈……最后指甲大小的口子出现在了眼前。
昨日她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再加上喝了酒,手受了点伤自己也没感觉到。
阿满一脸窘迫,“阿满不会包扎伤口。”
“看出来了,你帮我重新找件外衣,我去看看九绛怎么样了。”慕青梨起身下了床。
“二爷他醒了!”阿满转身拿了件衣服过来。
“醒了?毒解了?”慕青梨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阿满抱着外衣在后面追,刚想张嘴喊慕青梨便没了影子。阿满追得气喘吁吁,这表小姐腿脚怎这般利索,比她这干粗活的丫头还能跑?
慕青梨穿着白色里衣一路跑进清泉居。九绛正仰卧在床榻上,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一听到表姐的声音瞬间坐起身。
“表姐,卖鹦鹉的我打听到了。”
慕青梨怔了一下后一巴掌打过去,“你小子小命差点没了还想着鹦鹉呢!”
司徒九绛委屈的嘟起嘴,“表姐,我现在还是病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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