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又忙不迭地去祭祖。
那天是一个阴天,灰色的云堆积,天气预报里说要下的雨将落不落。
墨晏把三炷香点燃,鞠了三躬插入香坛。
之前替他算命的大师今天也来了,不知是姜爷爷邀请来的还是自己来的。
他站在不远处沉默的望着墨晏,目光又时不时落向在角落的姜卿,面上不显。
直到最后众人要离开时他才凑近姜卿,和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其他人都听不清晰。
“姜小姐,请留步。”
姜卿停住回头,这个大师发丝一片银白,脸上沟壑纵横,老年斑从脖子延伸到下颌,看不出具体年岁。
他挥了挥手让其余人先行离开,才沉闷笑着:“多年未见,姜小姐原先空空如也的情宫也有了变化。”
姜卿挑了挑眉,她知道这个大师在她出生和确诊病症时都有被姜爷爷请来看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大师是真的有本事。
也是,能在那个年代遥遥算出墨晏的姊妹缘的人,也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不过。”他手指往上翻捻了捻同样花白的胡须,“命宫里那位的命格,我看不到了。”
哪位?
姜卿所谓的情宫里应该也只会出现墨晏一人。
她思索了一会儿,问:“之前能看到吗?”
大师点头,至少在当年姜老爷子前来起卦时他是能清晰看到墨晏的命格的,滔天的气运以他的命格受不住,所以命运多舛颠沛流离来削减气运。
她脑海里一些线索似乎串联起来了,随后姜卿朝大师道了谢就转身离开。
其实大师为什么会选择和她这个刚刚年过十八的小孩说,而不是去找墨晏的原因她大概知道。
这个大师确实是能看到一点东西的,天生异世之魂,非凡人所能及,因此他会想着去信任姜卿。
直到墓园空无一人,雨滴才细细密密的往下落。
姜卿回来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井然也到姜家和她讲了,他要和夏初蓝去帝都上学的打算。
他们这座城市是国内的金融中心,而帝都是政治中心,夏初蓝读的法学,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北上,而井然成绩也算是高考里难得的黑马,好歹报上了帝都的一所名校。
姜卿这个身体原有的轨迹应该也是和他们一起报了帝都的学校,但如今已经全然改变了。
还没等到开学,墨晏的生日就到了,墨晏在海外大刀阔斧的运作墨家自然一下子风头正盛。
即使现在墨晏的生意不在国内又如何?姜家人在这里,他早晚要搬些生意回来的,那些生意就算不让他们做也得留给姜家人做吧,他们只求喝点汤就足够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了。
其实墨晏和姜家其他人都没有这些想法,本身两家业务就不是很搭边,但如今他为了姜卿也确实是得把工作往国内放,那些在一年前就和墨晏接洽的公司都在偷偷乐呵自己抓住了先机。
是以他的生日宴也称得上是被迫大办,出手阔绰的包了一整座庄园宴请宾客,毕竟就算墨晏自己不想宴客也架不住各方来打探他的生日宴在哪儿,又什么时候有机会能见到他。
在这里人情世故还是要讲的。
因为墨晏突然认回亲生父亲还改了名,姜家包括旁支很多人都来了,姜爷爷也借此机会带着姜卿在宴会上多认识些人。
她的病症一直是姜家人心头的结,姜卿成年以后迟早要考虑感情问题。
姜爷爷作为老一辈,自然是希望姜卿能够找到一个她会喜欢,对方也喜欢她,并且能好好照顾她的人共度一生。
宴会上来的青年才俊姜卿都被姜爷爷牵着过目了一遍。
“卿卿看看哪些小伙子有眼缘啊?爷爷给你介绍介绍。”
姜卿其实对这些人都没什么兴趣,但碍于姜爷爷的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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