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爷可想听。”
王亦骏早察觉林镇国一直跟着自己,听他说起就点点头说道:“林公公有直说,本王洗耳恭听。”
林镇国抬起了手势意是边走边讲,他走着说道:“王爷,长郡主去冀州王上比谁都急,可是长郡主的性格您比谁都清楚,长郡主在京都总是满腹心事,至于去冀州或许长郡主会开心些,再者说冀州有祁长郡马、舒逸先生不是也在。”
王亦骏眼看着前方,听着他的话,有些出神,说道:“公公说的句句在理,只是她好不容易才活一命,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引自己入火坑。”
林镇国转头看着王亦骏的侧颜,宛然一笑说道:“王爷过于保护长郡主,反而会弄巧成拙。王上知道长郡主随时都有威胁,已有派精良武士暗中保护,敌人在暗,咱们也在暗。”
王亦骏看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林镇国停下脚步,福礼说道:“奴才话说完,望王爷能细听。奴才还要回去伺候王上,奴才就先告退了。”
王亦骏点头林镇国才离开了,他看着他走远的身影。一时有些感伤,曾经他疯了一样寻找祁安雅的尸体,而现在她还活着自己却只能远远看着,不能近身。
穆棱王府
暗香自从封了夫人,加上沐凌王妃也因为王亦骏一封休书就再无沐凌王妃,王府虽有侧妃但王亦骏几乎不见她一眼。暗香现在肚子有了王家的骨肉,府上奴仆自然是唯她马首是瞻。她也有些对号入座,王亦骏也是因为孩子几日会让人送来补品,而今儿也是如往常。
“武颖,见过夫人。”
暗香苦练着字,她知道王亦骏喜欢祁安雅的字。以前亲身照顾祁安雅后来就是舒如笙,自然知道她们的字迹,便也开始摹了起来。她听到了武颖的声音,才放下笔来。抬头看他,说道:“武颖你来了?”
武颖自从暗香成夫人,又加上王亦骏常常让她送补品来,他心里比谁清楚,暗香能有这等宠爱是因为她曾经伺候过祁安雅。但他也知道暗香并非这样想,反而沾沾自喜。他每日来看她摹的字,对他来说非常熟悉是祁安雅的字迹。
暗香撵了房里的奴仆出去,武颖才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地位不一样了,可是你就算摹了她的字迹又如何?王爷心中从未你,你现在就要临盆,但是王爷呢早上因为长郡主的事去了王上那边闹了,晚上他宠幸了原本是在柴房做粗活的云烟,并且地位同你一样。”
暗香挺着肚子,有些气愤,看着武颖说道:“武颖,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跟我讲这些话。她已经不是沐凌王妃了,沈佳凝又不受王爷待见,我现在是唯一可以为他生子的人,那个云烟不过是新鲜玩意。我的主子是太长公主,王爷不会亏待我的。”
武颖也算是王府的下人,平日跟别的下人在一起,就有人在暗处说面前的人是自己爬上了王亦骏的床,并且是被当时还是王妃的舒如笙赶出了上林。下林对王府下人来说是极熟悉,谁住在下林就代表着王亦骏会让她们慢慢消失在王府里,如同皇宫里的冷宫一样。
武颖念暗香是他的挚友,便直言说道:“云烟夫人住的上林心婉居,就在废王妃舒氏住的卿枂阁隔壁。就说明了,你有孩子是没错,她将来也会有,你们俩的身份是一样的。对别人来说你不就是太长公主身边的奴仆,对主子他们来讲,你就跟云烟夫人是一样的。”
暗香捏紧了拳头,过一两月才临盆。她从知道王亦骏宠爱了云烟,心里又何尝高兴过,她努力想代替祁安雅在王亦骏心中的地位,哪怕王亦骏陪她吃饭自己也高兴好一阵子。
武颖看她沉默不说话,就想离开说道:“暗香你是我武颖最好的朋友,但是长郡主是我的恩人。你可以代替王爷心中的长郡主,而长郡主只要我发生你有所行动,不要怪武颖没有提醒你。”
武颖说完就离开了,暗香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不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默默流下眼泪,她心里比谁都知道祁安雅对王亦骏的心从未停止,因为她恢复的封号就觉得她不会再跟王亦骏一起,可未想到的事三年里没有宠幸任何一个女人的王亦骏,竟然那么快就宠幸一个地位比自己低下的人。
她看着房里的四周,她不知道自己肚子的孩子和自己会不会在王府立足,还是同自己先前一样,只是王府的奴才而不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