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种办法也想的出来。”竟然会用这种假装勒索的办法逼着宋轶歌不能出门!
宋轶歌喂了一声吓唬:“……你还幸灾乐祸!”
林落归轻咳,“不,我是在分析问题。你说周野以前胆子也挺大的吧,在班里都能和你们班主任对着干,现在更牛,几句话都能把他的那些兄弟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在面对他未来岳父岳母这件事上他就怂到了如此地步呢?但凡他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提醒也好啊。”
宋轶歌气结,“你别说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林落归还是忍不住笑了几下,“不过说到底,他也是太担心你了。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忙。”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不知道。”语气一顿,林落归无奈道,“你是想问危险不危险吧……”
“那是危险还是不危险?”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周野?”
宋轶歌:“……林落归,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我们才是同命相怜!”
“是啊。”林落归说,“所以我建议你趁早多和他发几条短信。”
宋轶歌:“……”气得挂了电话。
这句威胁的后果是……后来的某一天,周野回顾那段不敢给宋轶歌打电话的日子:突然的一天半夜,他接到宋轶歌打来的电话,激动得以为在做梦,梦里听到宋轶歌说了一句话:“我限你一个星期之内必须平安出现在我家门口向我爸妈提亲。不然以后别想我嫁给你。”当时周野一个兴奋就说了“好”,然后抱着手机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周野醒来后,看到手机的通话记录,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了一下。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他出任务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抱着一束花往宋轶歌家里奔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一个多星期……一共也就十几天。
但林落归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许是因为她和北斯暮的分别,也或许是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
六月中旬,阳光已经开始不那么温柔了。
那天北斯暮穿着军服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依旧挺拔英俊得不可一世,仿佛阳光往他身上这么一照都略显得羞涩。
他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撩动林落归的心弦。
他朝她走过来,明明迈着很稳重的步伐,林落归却还是注意到了他的不淡定。
他的不淡定,向来也是不动声色的。
当时林落归自然是更加不淡定地跑过去抱住他,两人黏黏糊糊地抱了一会才肯放开。
在旁边默默当了一会电灯泡的大人们这才敢出声:“小暮,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之后也没敢留他下来寒暄,某人的担忧劲儿还没换过去,他们怕问出一些令人更加担忧的事情来。
对了,那天还有一个人回来了。
北斯暮的父亲,北柏忠。
林落归是后来才陆陆续续地听到一个关于北父的一个完整的事迹,当然这在当时算得上一件不可思议甚至离奇的事情。
早在六年前,在军方捕获一只用来走私的黑熊之后,北柏忠就已经开始了这个潜伏的计划。当年军方本可以凭借当年抓来的黑熊通过兽语提炼分析确定走私团伙的地点和流程,却不想那只大黑熊突然逃离军方,在它要攻击误闯进军区的林落归和宋轶歌之时,北柏忠迫不得已将其击杀。
也是时候北柏忠开始怀疑军中藏有奸细,后来他将计就计,在对方陷害他贪污之时不否认不辩解,甚至为了牵连妻儿不得不提出和北母离婚,这才有了后来北柏忠隐瞒身份潜伏KC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