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狂蹄,随后狂奔乱跑串了起来。
聂无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也慌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紧紧的攥着马缰。在惊魂未定之时,坐在马背上的屁股和两垮已经离开了马,然后整个身子以最极速的速度不停往下坠,两耳传来呼呼的风声让她耳朵生痛,顿时吓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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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近黄昏,六个人骑着高大的俊马在空荡荡街道上,蹄嗒的马蹄清脆嘹亮,为首走在前面的是面瘫神独孤夙。
“主子,我们又转回来了!”说话的是逢生,独孤夙的右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已经在这个无人镇转了几圈了,却还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口。
独孤夙唇紧抿着,眉头皱成一条线。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其中包括破解机关术,可是此时却是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机关迷阵?
“再走!”他淡淡开口,踢了下马的腹部,继续向前走去。
王爷都说走了,后面的几人自然也得紧跟其不舍了。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奇怪是事发生了,一股浓浓的雾气从四面八方弥漫而来,伸手都不见五指。这雾来得太诡异了,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拉紧主马缰,愣愣的站在原地。
“噹!”这是一个敲锣的声音,随着这个锣声响起,雾渐渐散了去。等雾完全散去后,他们居然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前,云宅!
匾额二字中间挂着一朵大白花,门墙两边也各种挂一朵。半掩关着门的宅子里飘散出烧香蜡时的浓烈味道,更是给此情此景多添加了几分凄凉。大家的心情也是被场景的气氛给渲染了,心中一片荒凉。
“去问下路!”独孤夙开口道。
“是!”
一个侍卫从马背上翻跃下来,朝着紧闭的门跑去。
独孤夙打量了下这云宅,发现贴在门的对联字不应景!上联:大驾光临门第耀下联:良辰吉聚主宾欢横批:喜气盈门
这样的面前装扮怎么看都是在办丧事,怎么会是一副结婚的对联,独孤夙心中很是疑惑。
“咚,咚”侍卫拉起门环,敲了两下门。
手刚敲下去,门吱的一声就被打开。开门的是个驼背的老太婆,偏着头看着站在门前的人,声音低沉的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打扰下老人家,我们迷路了,能请老人家指点下,怎么样才能走出这镇子呢!”
老太婆扫了下不远处的几人,神色无波无澜开口道:“今日是我们主人的大喜,几位竟然来了就喝杯喜酒再走吧!”
老太婆话刚说完,转身进了屋,也不管他们是否跟来。
“王爷,她···”
侍卫返回到独孤夙马跟前,想禀明情况,独孤夙却已下了马,往宅子走去。在他们进门后一刻,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门自动的重重被关上。
“锵,锵”几个侍卫都把出了剑,把独孤夙围护在了中间,警惕的看着四周。
“几位莫惊,这门常年失修,只要有点风,它都会自动的关上!”老太婆沉声的开口解释。
风,呵,好滑稽的理由,就算长年失修也不能把门吹关得死死的吧,更何况这里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一丝一毫的风。如此诡异的环境,他到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独孤夙手轻轻的一扬,侍卫纷纷把刀剑收了起来。
“是我们多心了,还请老人家见谅!”
独孤夙报拳给她陪了个不是,然后向喜堂走去,几个侍卫有两个在门外守着,其他的也都跟了进去,这地方实在太诡异了,他们不得不防。
此时喜堂里挤满了许多的人,见他们进来,屋子里所有的人眼睛充满了恐惧,个个不由得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有这么可怕么,独孤夙心里苦笑!
“吉时已到,有请新人入堂!”一个沙哑却宏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话音一落,白花花密密麻麻的花瓣从天而降。伴随着花瓣的飘零,一白一黑的身影从门缓缓的朝喜堂走来。
新娘盖着头盖,看不到样子,一身洁白的大白莲裙,长长的拖在地上,她的身旁是一身黑色男装的新郎。新郎长得其貌不扬,一个字丑!
真正二人进门走到喜堂中央后,驼背老太婆开高声喊道:“一拜天地,拜!”
(铛铛,王爷的背影都粗来了,打滚耍赖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求票票,求收藏,求砸花,求推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亲们多支持下哈,这样我才有力气加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