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拂尘被拉的笔直,鸣山道人像用大刀一样,向结界上砍去。
结界只是晃了一晃,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时,府里传来了白柳的质问声:“不知是何人如此不懂礼貌,擅闯我白府?”
鸣山道人听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朝里面吼道:“不是贫道无理,实乃是贫道根本靠近不了门口,方才出此下策。”
白柳一听门外的人自称贫道,那一定是哪个道观的出家人,既是出家人又为何如此鲁莽?白柳来不及细想这些,只是继续问道:“既然道长是出家人,就应该懂得‘既然靠不进又何必再进来’的道理。”
“贫道鸣山道人只是想拜访一下,无奈夫人却一直隐躲。”
鸣山道人一边报着自己的名号,说了此行的目的,一边又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一枚白色玉简,上面刻着一些小到看不清楚又密密麻麻的字,嘴里念了几句,白简上面的字开始一个个脱离了玉简,一起漂浮在白府门前。
“我府中并无男丁,道长进来恐有不便,怕影响道长的清誉,道长还是请回吧。”
白柳的话刚一说完,鸣山道人玉简上的字就开始飞向结界,没有撞击,没有晃动,这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是轻轻的粘在结界上面。
鸣山道人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结界上的小字,这些小字开始逐渐的变大,随着小字慢慢的变大,小字周围的结界竟然慢慢的融化了。不一会结界就被化出了一个大洞。
就在结界被破坏的那一刻,白柳收了结界,带着白音化作一道长虹消失了。
鸣山道人看着天边远去的长虹,也立即化作一道长虹,紧紧的追了上去。
白柳看着身后急速而来的长虹,知道这样下去跑不了多久,索性停了下来。
就在白柳和白音停下来的时候,鸣山道人也追到了跟前。
“我与道长不曾相识,更无恩怨,不知道长为何一心追着我们?”白柳上下打量着鸣山道人,实在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实非贫道有意为之,只是贫道也是受人之托来和夫人切磋一下。”
鸣山道人此刻也同样在打量着白柳。
“不知道长受何人所托?”
“江府。”
“江...府?”白柳心中默念着,思索片刻实在是想不起来如何得罪了江府,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白音。
白音也同样是摇摇头,一脸茫然,突然,眼睛一亮,对白柳轻声耳语:“莫不是前几天街上的那个带着一群家奴的恶少?”
经白音这么一说,白柳似乎想起来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柳自知不是道长对手,今天还望道长手下留情。”白柳没有和鸣山道人交手的意思,她想着眼前的这个道士也肯定是被利用了,才冒冒失失的替人出头。
“这......”鸣山道人尴尬一笑,面露难色,眼中却是精光暴涨:“这......恐怕不行!”
“道长为何不问缘由就受人所托?”白柳继续和鸣山道人磨着。
“我辛苦找你半月有余,如今找到,又怎会如此轻易回去?”
鸣山道人嘴上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完一甩拂尘,一道精光朝白柳划去。
白柳见状,知道今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了,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拂尘的精光一到白柳跟前就被白柳轻易的化去,白音此刻很识趣的躲到了一边,这样的场面她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刚才那一击也至算作是打个招呼,这下鸣山道人才逐渐拉开架势,将手中的拂尘化作一柄三尺有余的长剑,剑身闪着银光,鸣山道人咬破手指,在剑身上画着什么,顿时剑身红光暴涨,印红了半边天,鸣山道人一脸严肃,没有丝毫的怠慢。
白柳看着这阵仗,有点头皮发麻,对她来说,不仅法力不如鸣山道人,就连一件称手的兵器都没有,对付起来着实有点吃力,但现在也找不到什么兵器来了。
鸣山道人提着漫身红光的银剑向白柳飞速刺来,白柳空手接招,几个回合下来,白柳就显得有点吃力了,一个恍惚间,手臂便被鸣山道人的剑擦了一下,鲜血飞溅,不仅如此,伤口处还开始溃烂,顿时就烂到了碗口大小,直到烂到看见手臂里面的骨头才没有继续扩散。
“剑上有毒。”
白柳扭头看着自己溃烂的手臂,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忘了提醒你了。”
鸣山道人得意的一笑,露出傲然之色。
“卑鄙!”
白柳啐了一口唾沫,嘴里同样念念有词,胸前的绿石发出了些许的绿光,尽管隔着衣服,依旧还能看到一点,白柳用手一抚溃烂的伤口,顿时便恢复如初。
这一幕惊呆了鸣山道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