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继父心满意足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此时已接近晌午。
被拍晕的翠儿也早就醒过来了,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已然明白赶车的少年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想杀了他,但她现在明显做不到,更让她担心的其实是自己的主子。
少年郎见秀儿继父从马车里出来了,立刻把翠儿带到跟前。
“表叔,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要是黄府的人知道了此事,一定不会饶了我们的。”
“孩子,你就放心吧。你认为她们会傻到去告诉黄府的人,说今天在外面被两个无赖玷污了?让黄府的人来找我们算账?即使她们说了,传了出去也是丢黄府的面子,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被赶出来。”秀儿继父哈哈一笑,这话既是说给少年郎听的,也是说给秀儿主仆听的。
“倒是你,黄府是不能再回去了。”秀儿继父还不忘补充一句,其实就算他不说,少年郎也不会再回去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他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翠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听着秀儿继父刚才的话,更是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好啊,我等着。”秀儿继父说完,搜走了翠儿身上的银两,带着少年郎扬长而去。
秀儿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眼神空洞,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连整理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滚落。
她万万没想到和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继父竟然对自己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而且还是在自己娘亲的坟墓面前,她甚至开始痛恨自己的母亲,为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嫁给这么一个......秀儿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畜生继父了。
翠儿爬上马车,看着秀儿泪眼婆娑衣衫不整,也是伤心至极,一边帮秀儿把衣服穿好,一边安慰道,“夫人别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可不好。”说完还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那两个混蛋早晚不得好死。”。
秀儿此刻郁闷的要死,十四岁便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子夺去了贞操,十五岁被老男人的儿子霸占了,如今更是被自己的继父玷污,为何自己的命运如此多舛?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秀儿继父给了少年郎二两银子,叔侄二人进了城之后就分开了。
少年郎沿街找了一家热闹的小酒馆。
“小二,赶紧给我来只烧鸡一壶酒。”少年郎一进门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只脚抬起来往长凳上一踩,一副发横财的样子。
“哟,这人不大,鬼倒是不小啊,小毛孩都要吵着喝酒了。”邻桌的一个黝黑的汉子看了一眼少年郎,见他年纪不大,哈哈一笑和他开起了玩笑。
“什么小孩啊,我今天就是大人了。”少年郎拍拍自己的胸口,驳道。
“准是今天摸了谁家丫头的手了吧?”邻桌汉子听到少年郎的话,笑的声音更大了,连旁边几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围的笑声充满了嘲笑,少年郎涨红了脸,本想说今天睡了黄府的丫鬟,最终还是忍住了,“我不与你们争辩。”
然而笑声更大了。
少年郎只有把一肚子的气撒到桌上的烧鸡和酒里了。
出了酒馆,少年郎一路上愤愤不平,今天有了人生第一次的鱼水之欢,那种感觉仍然历历在目,本该是个高兴的事情,不但被嘲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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