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人,那人扥住缰绳:“吁!”那人明显控制不了那马,从马掉了下来:“哎呦!谁呀?真么不长眼,没看见有马!”
“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就想问个道。”杨天上前扶起那人。
“问道就问道呗!别拦马呀!”那人拍了拍身上的雪:“问吧!那条道?”
“大哥我想去西郡!”
“西郡!得走那边。”那人指了一下与杨天走的反方向:“那边才是去西郡的路,你走的是去东郡的路。”
“什么?”杨天看了地图,这才发现地图拿倒了。
那人发现杨天有眼熟,但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你去西郡干嘛呀!”这一问给杨天难住了,怎么回答又合理又不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杨天思索再三说道:“这不黄郡主死了吗,我去报信。”
“报信?不对呀!我也是黄郡主手下的,我怎么不认识你呢!”那人看着杨天越看越眼熟,突然张大嘴巴:“你不那天刺杀……”
还没等那人话说完,一把紫色短剑划破他的喉咙,那人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指着无名:“你!”
“抱歉,我不得不杀你,你不死我就得死!”杨天用雪擦伤掉剑上的血,搜着那人身上有没有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但只搜了一张上面印有隆字的令牌。
杨天揣进怀里,接着用短剑在深厚的雪层挖出一个深坑,将那人埋葬了,回头看向那马,这马甚是奇怪。
自己主人都是死了愣是一声没叫,杨天越看越爱,只要是自己的该有多好啊……不对呀!你主人都死了,那你,嘿嘿!
杨天纵身一跃,跳上马背,一勒缰绳:“驾!”马儿丝毫没有抵抗之意,踏着雪就奔了,马上的杨天跟个得了新玩物的娃娃一样,骑着马一路高歌。
整个雪原都回荡着杨天那乐律不齐的歌声,唱累的杨天趴在马背上,抚摸着那厚重的马毛:“你的毛真软,对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我叫杨天,我妹子叫杨雪,那你就叫……小白杨!”
马儿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杨天开心的揉搓着小白杨的毛:“那以后我就叫你小白杨了!”
天色已暗,一人一马这才算是来到东郡,其实杨天本来是准备去西郡的,可杨天突然想到刚刚被自己杀死那人可能是给东郡送信的。
那个叫端木猫能给自己设圈套,自己何不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给他惊喜,打他个措手不及。
东郡看起来比南郡好的多,南郡说的好听叫个郡,说难听点那就是个大型的赌坊,而东郡就不同,高耸的城墙,严密的守卫,这次是城池。
一个守卫朝杨天走来:“什么人!”
杨天下马说道:“大哥,南郡来的,送信的。”
“令牌!”
杨天从怀里掏出那人的令牌,守卫仔细确认过令牌的真伪,确认是真的后,将令牌还给杨天。
“放行!”
城门缓缓的打开,杨天就这样骑着马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入东郡:“东郡,杨大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