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忙走上前,怒喝道:“大胆,今天是皇上登基的大日子,你这个罪妇,竟然敢擅闯?”
“罪妇?哼!我乃名正言顺的前皇后,根本不是罪妇,你休得以下犯上,口出妄言!”苏若雪冷声道。
李进冷笑,“哼,我看以下犯上,口出妄言的是你。站在你面前的,是先帝的嫡子。新皇手握先帝的传位诏书,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休得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对!新皇是天下人承认的真龙天子,而你这个所谓的前皇后,早就因为谋反之罪被楚耀打入冷宫。而且现在楚耀自己都是谋反的乱臣贼子,你作为他的妻子,更是罪上加罪。来人,把这个罪妇拉下去,不要让她误了新皇祭天的吉时!”江宁厉声道。
“慢着!怎么,你们害怕了?所以着急地想赶我走是吧?”苏若雪见要被赶走,忙歇斯底里地吼道。
江宁正要说话,楚玄辰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睨向苏若雪,然后抬高头颅,冷然道:“好,苏氏,朕就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和朕说,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好,楚玄辰,你敢与本宫对话,还算你有点种!”苏若雪冷笑地过,扫了大殿里的众人一眼,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然推举一个武夫做皇帝。楚玄辰,本宫问你,你会做皇帝吗?你懂治国之道吗?如果你不懂,你就趁早退位,不要占着这个位置,愚弄天下人!”
楚玄辰挑眉,郑重地道:“所谓治国之道,首要就是依法治国,施行仁政。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凡想富国,必先富民,俗话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民富则易治,民贫则难治。所以朕即位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发展经济,鼓励农耕,准许贸易,改善民生。让百姓富裕,衣食无忧,国家安定,这便是治国之道也!”
听到楚玄辰朗朗说出这番话,苏若雪顿时怔在了那里。
她一直以为楚玄辰只是个擅长打仗的武夫,没想到,他在治国方面,也说得头头是道。
但她不会因为他这几句话就服他。
她冷声道:“哼,你嘴上说得好听,那你即位以来,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
楚玄辰满身威严地道:“既然是功绩,那可不能由朕来说,当然得由天下人来说。”
李进立即站出来,沉声道:“下官也是天下人的一份子,下官可以代表天下人来说。”
说着,他昂首挺胸,道:“自皇上即位以来,他赶走外敌,保卫国家。整顿吏治,广开言路,肃清贪官污吏,重新制定法度。亦为民做主,替清官沉冤,稳定朝廷秩序,使朝野安定,以德治天下,难道这些还不算皇上的功绩?”
江宁立即站出来道:“不仅如此,皇上自即位以来,一直勤政爱民,每每熬夜批改奏章,处理国事,从不觉累。皇上还知人善任,勇于纳谏,爱民如子,亲切宽厚。他和皇后娘娘一起带领百姓农耕,制定了数条有利于百姓的政策,这些政策事关百姓的衣食住行,而底下的官员们,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些怎么就不算功绩了?”
听到两人的话,苏若雪怔了一下,身子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