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但是没有同学告发,上面的同学继而老实地等待着下课。
下课了,老师走了,同学们又搭起桌凳架,他才灰头土脸地下来,然后说:“我差点睡着掉了下来!”
初二的时候,学校搞基建,土就堆在楼下,我们在二楼,于是男生一个个地从二楼窗户往下跳,跳的次数多了,松土板结了,结果有一位同学跳下去,半天没有爬起,至此,这个跳楼运动才被自觉终止。
类似这样的事件,数不胜数,不过,那时候,我是一个学生,那么今天,我站在老师的角度,看看我的学生又是怎么调皮捣蛋的。
一次,宋老师班上的一个同学犯错了,宋老师就罚他打扫一周男教师厕所,因为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一周就要掏一次,这都是值日生干的。这位同学心里不爽,于是,就将掏出的屎尿,抹在了周边的格挡上,以致当天的老师都无法到这里上厕所,不但臭气熏天,还不敢挨着。老师怨声载道地去找宋老师,宋老师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他的学生又给他长脸了。
还有一次,赵老师新谈了一个女朋友,我们没有好奇,没想到,我们的学生好奇了,竟然偷偷爬起来到赵老师的门前去偷听,被忽然开门的赵老师撞了满怀。
其实,我们对住宿管理非常严格,每晚九点半准时熄灯睡觉,而且,有两个值周老师检查,并对作息状况都要在第二天公示的,作为先进班级的加分依据之一。
可谁知道,他九点多睡下,又在十点多悄悄爬起,也怪他们的作业太少了,放在今天,请他估计都不会起来,我读初二的儿子,每晚写作业都到十二点了,孩子累得,我们看着都心疼,可又无能为力,教育部一直呼吁减负,可是越减越重。那时候的孩子,才是孩子应有的样子,好奇又古怪精灵。
赵老师很生气,拉进宿舍批评,被另一位来串门的井老师简单教育了几句就让回去睡觉了。
看着赵老师还在生气的样子,井老师呵呵笑着说:“这有什么,我那时候也听老师门,还是我班主任的门,班主任刚结婚,我躲在门帘后,开始还站着,后来累了,就背靠门坐下,班主任忽然开门,我猝不及防,就滚了进去。”
赵老师听了笑了,问最后怎么样了,井老师说:“那还能怎么样,他们也要睡觉,我站在那里,就跟木桩一样,师母给班主任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就放行了。”
看来,学生好奇老师,是有共性的。
井老师还说,他那时候很坏,学校不允许晚上在宿舍门前上厕所,但是厕所很远,晚上害怕,就经常偷偷地在宿舍门前小便,有一次,班主任刚好经过,他无处可躲,就钻进了近处的山缝里,悄悄地蹲在里面,谁知,,老师也是半夜出来上厕所的,就着山缝给他尿了一身一头,他说,老师那一泡尿,真大啊,真漫长,他双手捧着脸,闭着眼憋着气,否则那骚味会让他吐的。
老师走了,那一身骚味真让他难受,好在半夜出来没有穿衣服,否则尿湿了衣服,第二天怎么穿啊。他光着身子,偷偷来到厨房,用冷水给自己洗了头,然后瑟瑟发抖地回到了宿舍。
或许,正是井老师自己曾经的调皮捣蛋,他才能宽宏大量的对待这些同他当年一样的调皮捣蛋的学生。
每一个人的成长都会经历错误和曲折,重要的是我们要及时得到纠正。孩子的心灵很单纯,不要放大他们的错误,泥沙俱下,那样会使他们背上长久的心灵负担,不利于他们的成长。每一个学生,就像一棵小树苗一样,他们需要阳光雨露,更需要宽容和爱护。
在我的心中,他们是最美的向阳花,是开在黄土高原上——这片贫瘠的土地,永不凋零的向阳花,是我青春岁月里最灿烂的色彩。
我爱他们,永远永远的爱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