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薇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回想起方才与左师弟拥抱时那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酥麻麻的幸福感,和身上依然残留着的淡淡男香,那股警惕心便更强几分。
但理智又告诉她没必要这般警惕。
因为左师弟与兰师姐自上次月会认识后,到现在为止近十天,根本没见过第二面。
面都没见,哪儿会有故事?
想通这一点,苏若薇立即松了口气,暗骂自己心态过于敏感。
不就是和昏睡过去的左师弟拥抱了十息嘛?
又不代表什么。
抿抿嘴,苏若薇脸颊红润向几人点头示意,见兰如梦飞到自己身边,更是小心翼翼牵上她手关切道:“梦梦,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遇到一点意外不小心伤到了,有些淤紫而已。”兰如梦甜甜一笑,“方才已经敷药,等个一两天便能恢复如初。”
“嗯……药材种类和用量都没错。”
苏若薇低头嗅了嗅,很快分辨出纱布下有哪些东西。
稍顿,她指尖绽放绿色光芒,将温和的治疗灵力融入其肤下,加速疗养。
兰如梦不抗拒,巧笑嫣然道:“谢谢若薇,有你帮助恐怕明天一觉醒来就恢复了。”
“嗯,差不多,不过……”
“怎么啦?”
“梦梦你为何愿意帮我家左师弟作证?”
苏若薇眨了眨眼,神情认真,在念出“我家”两个字时语气格外重些。
说完便与兰如梦互相对视,谁也没吭声。
直到不远处的齐飞出言训斥鱼摆摆,兰如梦这才露出微笑,身子前倾,附耳笑吟吟道:“因为我觉得左师弟是个好男人呀~”
“……”
“又好看,又有天赋,心中着实喜爱的紧。”
“……”
“所以我来帮他作证,免得他被逐出宗门再也见不着。”
闻言,苏若薇才下去的警惕心立刻复返,甚至比之前还要高许多,忍不住蹙眉迟疑道:“做假证不可取。”
“不假,我确实亲眼见证了左师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啊?”
“实话与你说吧,我这手腕上的伤就是他弄的,唉……”
兰如梦叹了口气,低头往下看去,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幽怨之色,“属实不解风情,连人家这般娇滴滴的女子都舍得欺负。”
苏若薇立即陷入沉默,眼神变得复杂。
顿了顿,她轻启朱唇认真道:“既如此,这笔账也算在我身上。”
“那怎么行?还是等他醒来,我亲自找他讨个说法。”
“不用,庆云的事便是我的事,找我即可。”
“不不不,得找他,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他想必很清楚。”
“不清楚,他可笨了,平日里连衣服都是我帮他洗,饭也不会做,梦梦还是找我吧。”
“不行,找他。”
“找我。”
“找他。”
“找我。”
“找他。”
……
两个人手牵手,面带微笑,复读机似的你来我往,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关系多好。
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鱼摆摆已经隔着老远跟齐飞吵开了,眼见吵不过,干脆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满地打滚。
反正他是个八岁的小孩儿,哭怎么了?
一点都不丢人。
并且这一招还可以顺理成章把孔龙拉进“战局”——你把我八岁大哥惹哭了,那我这当二弟的能忍?
于是孔龙纵身一跃上天,板着张脸和齐飞争论,论点在于“八岁小孩的话是否能当证词”。
齐飞甩了下袖袍,冷声道:“鱼摆摆年龄尚小,各种观念尚未成形,很容易受到误导,他的话听一听便罢了,拿来当证词未免儿戏!”
“不是,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大哥是不是?”
孔龙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丝毫不怵地反驳道,“他八岁怎么了?他八岁能开店,能认识各路成名大佬,能手握巨额财富,能熟读各类文化典籍,能流畅表达内心想法,还拥有筑基前期修为——我就问你他的话凭什么不能当作证词?”
“你问问你自己,你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
“说不出吧?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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