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约位置,现在信号断了,不过赵队,我们定位的时候显示目标在移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速度很快。”
目标在移动?这怎么可能?杀人游戏不应该是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么?
“朝什么方向移动?”
“这个.”那头顿了顿:“我们刚才看的时候,目标在德胜街上,往南走,已经经过中山街。”
等等.德胜街往南.
这不就是在朝我们过来么?!
法官在朝我们这个方向挺近?!
“立刻派两队人过去待命,拦截所有可疑人员,我过去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赵队,怎么样的人算可疑?”
“只要是人就盯紧了!”
赵奎东说着立刻挂断了电话。
“丁阮!你和萧先生就在这呆着!我派人下来保护你们!没我允许绝不能离开这地方半步!”赵奎东电话一放下,立刻给丁阮下达了明确的指令。
现在的情况我虽然说不出个一二三,但我知道我假如出去,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会很渺小。
“等会,我在这保护这傻逼,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丁阮听到赵奎东的分配,反问道。
“游戏开始,我陪他玩一次。”
“你自己去那不叫玩游戏,那叫玩命。”
“我周围全是人。”
“你昨天周围也全是人。”
赵奎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命令。”
军令如山倒。
一句话,把丁阮刚想说的话也憋了回去。
赵奎东言毕,夺门而去,门咣当的一声摔在我们脸上。
我从认识赵奎东开始就一直试着读他的表情,试着理解他的情绪,但每次都是徒劳无获。丁阮亦是如此,他俩就像是北极和赤道,一个冰冻三尺,一个热情洋溢,但人呆在他们周围都会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你准备听他的?”我看向丁阮。
“官大一级压死人。”
“艺高人胆大呢还!你上去绝对能帮大忙!咱们难道不应该至少.干点什么么?”
“奎子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得听命令,命令是老大。”丁阮撇了撇嘴。
他一直给我一个游离于体制之外,甚至可以说凌驾于体制之上的超人形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赵奎东如此言听计从?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等着?”
既然他都听赵奎东的,我也没理由不听。
“现在?”丁阮再一次斜倚在冰柜上:“现在没冰棍了..”
他的声音爱搭不理的,看来他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无聊的任务。
而我的思绪则跑到了法官的身上。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打从最开始,法官的意图就很明显,虽然没人知道为什么,但是异常明显:杀掉刘杰所有的病人。
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但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更加令人发指。
然后,完全不知为何的,我被牵扯了进来。虽然已经分析了半天,但是究竟为什么接近我,但又为什么留我活口,我仍然一头雾水,难不成是我昨天晚上看录影带时干了什么,让他打消了念头?
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等着法官随时出现,拿着刀,来把我大卸八块。
“你说,这么多人,他能进来么?”我问丁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