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盏青冥色的明火高挂于石窟室之内,石室中央久立的高达三米的庞然大物便是煞焱混虚鼎了。
鼎口衍生双耳,上系凤吐流苏,鼎口之上,又覆龙衔宝盖,三足顶起一身。玄墨色的鼎壁之上,刻有白尺卷云逐日图,鼎壁一侧,铸有几行诡异而古老的符文,似乎有种道不出的包罗万象,无穷无尽的神秘。陋室之下,遮不住宝鼎势拔五岳,气吞霄汉的威严霸气。
鼎足之下,立有两个童子,专门负责鼎壁无尘,宝鼎无损之事。
五毒圣母那老妖婆口是心非,阴险狡诈得很。
昨夜,便拽绑着花拼、竹木二人拉入了群聊,硬是苦口婆心,威逼利诱地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也是,狗急了要跳墙,猪急了还要爬树呢。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五毒圣母命人扣下苏铃,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善事了。郎有情妾有意,就是脸皮太薄,她不急着辣手摧花一把,这要磨蹭到何时,再晚,就来不及了。
还别说,老女人心里当真有些小激动。
紫衣少女眉间早就拧成了一股麻花,上辈子天晓得炸了多少养老院。
“你就不怕我们出不来?!就算出来了,就不怕我来找你算账!”
“笑话,只要你不怕死,我又有何惧。”,五毒圣母将眼线轻扫过眼前二人,她自然是不在怕的。
“呵,竟是新房。”
背后传来男人的乐嘲。
未待花拼转身,袖腕上一股抓力便紧随而来。
“不过喜辰良夜提前罢了,你我去去便还。”
“竹木,你……”,声音很轻愕,花拼始惊,顿冥了片刻,忽尔脸颊温热,粉晕敷面。
年轻人还是太单纯了。
待竹木两口子入套,半封了那宝鼎龙盖,五毒圣母踮脚抬眼而望,按压住额鬂两边的鱼纹细皱,似阴谋得逞般“捧腹”大笑,活像一个疯婆子。
“哈哈哈~,去去便还?年轻人你可知晓浴火双修要三天三夜呢!哈哈哈~”
疯婆子边合不上牙地大笑着,边松开手擦巴着欲流不止的老泪。
“嘭~”
笑声戛然而止,灰尘之中老女人摔倒在地,泥尘垢面。
被两个壮卫高拎着,双脚不能着地,苏铃荡回飞踹的腿脚,“收拾不了你。”
鼎下的两个小童子奉命取来七昧真火炼炉,真火随芭蕉铁扇延旺不止。
煞焱混虚之内,鼎底凝有一浅层阴磆阎寒膏,有以寒缓炎的功效。
周围有些昏黑,鼎底明显有渐渐升温的迹象。
花拼别过九十度侧转的脸,瞧不清脸上的神情异样,只是嘴里不停的默默念叨着,也是,这个时候总要做点事情来分神。
手似蜻蜓点水般抖动不安,竹木腰间上的红带被这样一个女人越解越死。
“就你这样,以后谁敢要。”,竹木靠壁斜坐,没有任何前奏,花拼这丫头竟扑解过来了,扑解就扑解吧,关键是还解成这个德行。
剑眉一挑,若有所思的凑过去,“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