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跪地,抓住玖冥轩的长衣,极力恳求道,“王爷,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啊!”
果断的将地上的人抛开,似乎是极度嫌弃似的,轻轻地用丝巾擦了擦李鸣玺的手触碰到过的地方,“丢去,喂狗。”
“来人,换衣。”
“慢着。”,这个人倒也是不坏的,杀了未免有些冤枉,实在有点草菅人命的味道。
花拼阻拦道,“王爷,这棵白菜……菜,这个人你得留着。”
李鸣玺愕然一惊,他望着眼前的如画女子,没有想到这姑娘竟为自己求起情来了,这样一来,便觉得更加惭愧了。
“哦,那你便给我一个非放不可的理由。”
非放不可的理由……,这倒有些烧脑了。说他方才并未对自己无礼?说他其实还算是个好人?算了,也没瞧出这玖冥轩有什么明辨事非的菩萨心肠,像他这种为了皇位江山,连亲哥哥都要杀的人,想来死在他手下的冤鬼好人也不少吧。那么这丫-的到底在乎什么呢?果真是世纪难题。
忽而灵机一动,就是它了!
花拼果断出手在李鸣玺身上点下一穴。
“哈哈哈~”
一时间李鸣玺搀着老泪大笑不停,是笑穴无疑了。
“怎么样,这个理由如何?”
玖冥轩瞧着眼前的女人,实在稀奇古怪,或是卖弄玄虚,“你到底想说什么,本王可不打算跟你们耗下去。”
“王爷一向英明,竟也瞧不出来吗?”
这丫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着话里之意,玖冥轩又向快要笑哭的李鸣玺瞧了几眼。
这样仔细瞧着,又向前迈动了小半步,轻轻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竹木不解,只是这样看着,便是非放不可的理由吗?
“丫头,我实在瞧不出你做了什么,竟让玖冥轩一笑泯恩仇。”
花拼解开笑穴,“因为李鸣玺笑起来像卿小羽啊。”
花拼转身笑着对李鸣玺说道,“呵呵,今后你这张脸啊便成狄王府的免死金牌啦。”
还好有惊无险,李鸣玺到底是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耳朵嗡嗡作响,只是哆嗦说道,“多……多谢。”
……
少女著一袭低胸开叉的两段式舞姬装,脚踝上缠绕着不过膝的绸缎丝带,露出一对令人浴火焚身的圆润长腿,修长的曲线让人目眩神迷,目光移上,那臀部,蛇腰,胸围,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心都是颤了一颤,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能够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从狄王府到去太子东宫的仪仗上,苏铃两只眼珠便四处溜达,换着角度东奔西走似地防卫,一副嫉恶如仇的面孔,似乎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竹木君一路沉默着,没有说话,约是穿的太露了,脸上明显的不悦。系下腰间做工精细的红绸宽带,果断迅速地脱下外袍,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女人裸-露的肩背上。
“下手的时候多补上一刀,瞧着心口上的那刀挺好。”,明明就是醋意难消,却还装着一副虚怀若谷,目空四海的样子。
花拼窥其言中之意,晓的是打翻了醋坛子,情虽不外露,却是言道,“好啊,不然再帮你顺带挖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