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榕来到京城后,先去了文安伯府。
文安伯早就知道这个祁岁榕,避嫌没有见面,倒是让管家出来接待了她。
祁岁榕仍旧住在陈知许的小院子里,眼看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她便让陈七去找一下秋月。
陈七让丫鬟似玉去找一找,回来说秋月不在府里,可能是出去了。
陈知许出嫁后,秋月留守在文安伯府,又没有其他的女主人要她伺候,她帮着打理陈知许的铺子,反而比如花和似玉要轻松自在的多。
至少她平时出门不会有太强的限制,想走就走了。
这次也是,祁岁榕没能找到人,只能先歇息了。
本想着等晚点秋月回来后,她就见见对方的,结果祁岁榕太累了,一不小心就给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祁岁榕就急急忙忙的带着陈七去位于西城的祁家茶行了,把秋月忘在了一边。
祁家位于京城的分号,目前剩下一家了,没办法,每年都在赔钱,太亏了,但是他们又舍不得京城,所以留下了一家,也算是能积累一些人脉吧,多少还是有点效用的。
这家茶行铺子挺大的,就是客人比较少,店里的伙计也不多,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正在拉开墙柜,仔细清点里面的茶叶。
祁岁榕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掌柜还挺负责的。
她记得以前,祁刘氏说过京城这边的生意不好,但是请的伙计价格又都比祁县的要高一倍,她不愿意请这里的人,想把祁县的人调过去,但是祁县的那些人都不愿意。
因为祁刘氏不肯加钱,他们大老远的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远离家人不说,每年来回的盘缠还得自己付,吃力不讨好,谁去谁是傻子。
但是吧,还真就有这么个傻子,还真去了。
就是这个掌柜,一个孤家寡人,据说他儿子当年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失踪的,有人说是被山匪杀了,又有人说是赶夜路被野兽吃了,总之是没命了。
这个掌柜愿意来京城,估计是抱着希望,想要找自己的儿子吧,又或者是替自己的儿子来看看京城,总之有些隐秘的愿望,他一来,就呆了五年之久,除了过年回去祭祖,平时都没有回去过。
这个掌柜,祁岁榕还认识的,同族的一个大伯。
祁岁榕让陈七几个护卫等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那掌柜的没有认出她来,铺子里很冷清,茶桌,茶柜都十分干净整洁,一边的桌子上还泡着一壶热茶,站在门口的时候就能闻到清雅的茶香。
祁岁榕进了屋子,那位掌柜的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祁岁榕,愣了一下,显然,他估计也觉得祁岁榕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吧。
祁岁榕便主动开口说:“六伯,我是岁榕。”
那掌柜闻言,有些吃惊,他上下打量岁榕一眼,才说:“啊,原来是岁榕啊,你怎么进京来了?”
祁岁榕笑着说:“我来玩呀,顺便过来看看你。”
反正她说是来巡视的,六伯也不会信,祁刘氏和祁岁榕水火不容的关系,祁县的人谁不知道啊。
六伯有些高兴,说:“我离开祁县的时候,你才那么一丁点大,难为你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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