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有点本事。”
袁靖安捂着自己腰间的伤口,怒笑一声。
汴楚那一枪,可着实是在袁靖安身上捅出了一个血窟窿。鲜血犹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滚滚涌出,但是袁靖安对此却仿佛视而不见一般。
“老家伙,你也不错啊!一套猴拳,也是耍的花里胡哨的。”
汴楚捂着自己塌陷下的胸口,反唇相讥道。
虽然,从表面上看,汴楚好似更胜一筹,毕竟袁靖安身上的那个血窟窿实在太过明显了。
不过,谁痛谁知道。
袁靖安那一掌的力道,不仅令汴楚的胸膛塌陷,还给汴楚打出了极重的内伤。
别看现在的汴楚说话间依旧冷酷,可是现在的他每说一句话,他都在承受着难以呼吸的窒息之痛。
甚至,汴楚的双眼之中的颜色正在逐渐的黯淡,汴楚的脑袋也变得越来越沉。
他体内的气血狂翻不止,他嘴角流淌的血迹犹如小溪一般潺潺不断,虽然不如袁靖安腰间的伤势,那鲜血流的犹如急湍的江河一般,可他那涓涓细流也大有“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之势......
“杀。”
袁靖安与汴楚两人皆受了重伤,百胜军的军士,和天南国的军士见状也是迅速杀来。
当然,他们一部分人是将自己的将军保护起来,而另一部分则是向对方杀去。
在这种情况下,谁若能取了敌将的首级,那等功劳可是也可当居首功了。
天南国的军士和百胜军的军士见状,也是杀红了眼。
“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转瞬,两国军士便厮杀在了一处。
而汴楚和袁靖安两人,他们虽然都被彼此的手下簇拥在中间,但是他们的视线,都未从彼此的身上移开过半分。
此刻,宋璋已经赶到,这意味着,天南国的军士已然齐聚。
“雨阔,田钯光呢?!”
宋璋横眉冷眼,大喝一声。
雨阔闻言,便欲开口说话。
可就在此时,田钯光却抢在雨阔前面骑在马上大声喊着:
“宋大帅,末将在,末将在此!”
田钯光骑马一度超速,他来到宋璋的面前,直接从马背上跃下,跪倒在了宋璋的面前。
当那田钯光松开那缰绳,扔下那马鞭之后,他剩下的那战马也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这一路狂奔,马蹄都被磨平了,马腿也都快跑断了。
“哼,不想受军法,就好好表现。”
宋璋冷哼一声。
“迅速带兵,配合汴楚,围剿百胜军。”
宋璋挥手命令道,说话间颇为意气。
“是,宋大帅!”
田钯光闻言,他哪来得及思考,宋璋不罚他便是天大的幸事。
“雨阔,迅速整兵,随我杀!”
田钯光说话间,雨阔将自己战马的缰绳递给了田钯光,并且还有两名军士将田钯光的那一双巨大的板斧抬了过来。
“杀。”
田钯光手握一双板斧,大喝一声,率先杀出。
雨阔见状,也抢过一名军士的战马,紧接着一同杀出。
田钯光所属的部队也纷纷策马,加入了战场之中。
百胜军之前遭遇汴楚军队的伏击,本就伤亡较大,又经历一番恶战,现在的百胜军,只剩下区区四千人。
田钯光这时突然杀入,百胜军的压力也是骤增。
“袁将军,敌军援兵到了,咱们要不要先撤?!”
此刻,袁靖安身边的军士向袁靖安谏言道。
“撤?!怎么撤?!”
“往回逃吗?!!”
袁靖安看着新杀入的田钯光的军队,被气得又吐了口血。
“我们是百胜军的先锋军!”
“百胜军,归来的第一仗,由我们打响,这是荣誉!”
“忘了吗?!”
“我们百胜军的荣誉,是要用性命捍卫的!”
“都给本将军闪开!”
袁靖安连声沉喝道。
百胜军的众多军士闻言,也是颇受鼓舞。
待袁靖安的话音落下,他强提一口气,他紧握双拳,不再去捂着他腰间的伤口。
“待我取下敌将首级,祭我百胜军军旗,尔等皆要奋力厮杀!”
“我百胜军之名,绝不能受辱!”
袁靖安双眉一横,眼睛睁的硕大,他浴血而立,握住了他百胜军的军旗。
“袁将军!”
百胜军的军士见得袁靖安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纷纷齐声高喝道。
“百胜军,无敌!”
袁靖安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顿时纵身跃起,他腾空之时,就如那展翅高飞的老鹰一般,他的双眸深邃,并且蕴含着无比锋利的力量,他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给我杀!”
汴楚与袁靖安对视一眼,他大喝一声之后,也是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银鲤枪。
袁靖安,和汴楚两人的目标都十分明确,那就是“取敌将首级”!
“汴楚,拿命来!”
袁靖安锁定汴楚,大喝一声,雄鹰正式开始猎杀。
袁靖安挥舞着百胜军的军旗,从天而降,那等威势,竟震慑了好几名天南国的军士。
那几名军士呆呆的望着袁靖安,他们仿若被吓傻了一般。
“袁靖安,给我死!”
汴楚同时发出了一声怒吼,这是生死之搏,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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