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本官便应你所请,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来人,传原告孙德富!”
路雄一拍界方,沉声命令道。
随后,便有两名衙役带着孙德富走到了公堂之上,在孙德富的身后还有担任孙德富讼师的苟仁。
“大人,他就是杀害我爹的凶手,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定要严惩此人,让我爹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孙德富刚一上堂便跪倒在路雄的前面,单手指着李乘风,声嘶力竭的控喝道。
众人看着孙德富那一幅想要吃人的架势,再听着孙德富的言语,不禁会去想:“难道李乘风真的杀了孙顺发?”
“孙德富,本官问你,你可是亲眼看到李乘风行凶杀害了你爹孙顺发?”
路雄听着孙德富激昂的语调,重新看了一眼那状纸所写,随后开口问道。
“是,大人,草民确实亲眼看到李乘风杀了我爹!”
“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严惩凶手!”
孙德富毫不犹豫,语气严厉的说道。
“李乘风,对此,你有何话可说?”
路雄闻言,再度向李乘风看去。
“大人,在下想请大人好好问一问孙德富,他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李乘风冷笑一声,他扫了孙德富一眼之后,躬身对路雄说道。
路雄闻言,眼睛一转,而后他看孙德富,并且开口道:
“孙德富,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是否亲眼看到李乘风杀害了孙顺发,你要好好想一想,如实的回答本官!”
路雄官威散开,仔细得观察着孙德富。
孙德富见状,愣了一下。
不论是路雄的长相,还是路雄此时显露出的官威,都令孙德富心中有些发慌。
“大人,您所问状纸上写的清楚。原告孙德富亲眼看到李乘风行凶杀人,残忍杀害了原告的父亲孙顺发,此事怎可能有假?”
此时,苟仁迈步走到堂中,沉声说道。
“本官问话孙德富,你是何人,竟敢插嘴!”
路雄瞪了苟仁一眼,不喜的说道。
“启禀大人,在下乃是原告孙德富请来的讼师。对于李乘风杀人一案,在下已经了解的十分清楚,李乘风杀人,犯罪事实可以确定。”
苟仁眯着眼睛阴沉的说道。
苟仁心想,这可是他苟仁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公开露脸,他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是,大人,草民确实是亲眼看到李乘风杀害我的父亲。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孙德富见状,他也连忙沉声说道,再度肯定的指认李乘风就是杀人真凶。
“呵,孙德富,你说你亲眼看到我杀了你的父亲孙顺发。”
“那我倒是十分好奇,我到底是如何将你父亲杀死的,劳烦,你仔细的给我讲一讲。”
李乘风淡笑一声,眼中有着精芒闪出。
只要是污蔑,就是编造不实之事。
在这世上,确实有些人可以把假的说成真的,他们的严谨的逻辑可以将没有发生的事情说得无限的逼真。但是,李乘风相信,孙德富并不在此列。
单单一句“亲眼所见”,李乘风便可从中寻出无数破绽。
因为,做没做,李乘风心中最为清楚。
他根本没有杀过人,又如何让人亲眼看到?
“哼,李乘风,你别以为读过几年书,便能巧言令色,迷惑他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休想蒙混过关。”
“你杀了人,孙顺发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
“何须多此一问?”
“在路司长面前,你再多的狡辩都是无用。”
苟仁冷哼一声,连声说道,他正得意于识破了李乘风话中的圈套。
“大人,恶徒冥顽不灵,若他不肯认罪,不如大刑伺候!”
说话间,苟仁的脸上浮现起了几分恶毒的笑容。
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大人,我李乘风并非是在狡辩,而是我真的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杀了人,还被他亲眼看到。”
“如果孙德富所言属实,那定是我李乘风脑子出了问题,失忆了。”
“我李乘风此生,行的端,坐得直,若是我李乘风真的杀了人,我李乘风顶天立地一男儿,敢做敢当。还请孙德富能帮助我回忆回忆,我是如何杀人的。”
“若是孙德富能让我记起我杀人的经过,能说明孙顺发真的死在了我的手里。我李乘风甘愿认罪,并为之偿命!”
说话间,李乘风脸上浮现起几分极其古怪的笑容。
那笑容中的古怪之意,令所见之人,都能感觉到,“此事必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