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李先生,不管您是否真的杀人了,若你真的不能活着走出这巡安司,我魏贤一定让你在临死之前吃一顿饱饭。”
叹息间,魏贤去将李乘风之前所穿的冬衣,又披在了李乘风的身上。
可是这寒冬的冷气,仿若无孔不入一般,李乘风还是冷的直打哆嗦。
不过一会,李乘风便被冻的脸色铁青,甚至连他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
......
不一会,苟仁便拽着临风城之中有名的郎中霍药师来到了巡安司之中,为韩枫治病。
霍药师可以说是临风城之中医术最精湛的郎中,而且此人颇有悬壶济世之心,为穷苦百姓看病一般都想着办法不收银子,而对一些为富不仁的贵人,虽说也是医者父母心,也给那些人治病,不过霍药师对于他们这些有钱人一般都会收取非常高昂的诊疗费。
这次,苟仁来找霍药师为韩枫治病,霍药师不仅墨迹了一会,还以气候恶劣尚需外出诊病为由,张嘴便向苟仁开出了“三百两纹银”的高额出诊费。
三百两纹银,就是把苟仁卖了也不值这个价,不过苟仁还是将霍药师强行拉了过来。
因为韩枫曾经说过,他韩枫吃穿住用行,样样都要用最好的,这就是他韩家公子的生活态度。
虽然霍药师张嘴要出了天价,但是苟仁可不敢私自给他的大少爷降低生活档次。甚至苟仁还想着,三百两纹银,估计才配得上他家大少爷的身份!
“霍药师,快去给我家少爷瞧一瞧那下巴到底是怎么看?为什么合不上了?我家少爷都不能说话了!!!”
苟仁着急忙慌的拽着霍药师跑到了韩枫面前,而后更是表演欲爆棚,十分夸张的向韩枫表示着他的担忧之情。
“呼。”
霍药师站定,这一路上,苟仁拉着他,可是让他跑的够呛。
霍药师年纪已经四十多了,虽然看起来十分健康,但是就算不是一把老骨头,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呼。”
霍药师继续喘着粗气,这天本就寒,剧烈运动之下霍药师可是咳嗽了半天。
苟仁与韩枫看着霍药师这一脸的疲态都替他感到着急。
不过,这其中最着急的,当然还是韩枫,他的下巴重度脱臼,其中那滋味到底有多么酸爽,韩枫自己是最清楚不过。
“韩公子,老夫年纪大了,这一路小跑而来可不容易。”
“三百两纹银的出诊费,一分都不能少,药钱另算。”
霍药师看着韩枫耷拉着嘴巴,以霍药师行医多年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来韩枫是下巴脱臼了。
霍药师也知道下巴严重脱臼是何滋味,他喘匀气息之后,故意如此说道,想让韩枫再多疼一会。
“呜呜呜......”
韩枫闻言,他立刻挥手道。
现在的他不能说话,不过疼了这么长时间,他从能发出“啊”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呜”声。
这声音,听起来就如同乌鸦在啼叫一般。
只不过,当这声音从韩枫的嘴中发出时,那画面自然而然的就变得诙谐了起来。
“韩公子,你别着急,待老夫先为你搭搭脉。”
霍药师微笑着说道,并缓缓的坐下伸手向韩枫的腕脉处搭去。
韩枫见状,他也是极为的配合,郎中行医先号脉,这都是常规流程。
殊不知,霍药师此举正是为了整蛊韩枫。
素日之中韩枫嚣张跋扈,纨绔的颇具盛名。
如霍药师这般嫉恶如仇之人,虽然不能替天行道,但是既然天已降罪,霍药师还是可以顺从天意的。
霍药师给韩枫号脉之时,缓缓闭目,犹如高僧入定一般,虽然并未睡着,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霍药师,我家少爷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下巴忽然就不听使唤了?”
“我家少爷,后半辈子可不能变成哑巴啊!”
苟仁在韩枫身旁表现的十分着急,此刻瞧见霍药师许久未出声,更是略有惶恐的问道。
苟仁心想,“少爷,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苟仁下半辈子可还指望着您大富大贵,扬眉吐气呢!您要是成了哑巴,老爷再生个小的,我苟仁这辈子还怎么出人头地啊......”
“聒噪。”
然而,听得苟仁发问,霍药师睁开眼睛看向苟仁,并且十分严厉的呵斥了一句。
“医者号脉,最需安静。只有确诊了,方可对症下药。”
说罢之后,霍药师再度闭目。
苟仁闻言,不敢再出声。
韩枫闻言,也是扭头狠狠的瞪了苟仁一眼。
若非韩枫嘴不能言,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苟仁一顿。
韩粉心想,“竟敢打搅霍药师为我治病,你真的是皮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