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虚弱他也不知道了,因为身体已经快要脱力麻木了,也不知道何时会因为坚持不下去而彻底崩溃。
“这次是你赢了,但可别高兴的太早,今天来杀你的人远不止我一个,你可千万别死得太早了,”黑白玄翦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冷酷道,“毕竟,下一次再见面之时,便是我打败你之日。”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现在就乘机把你们都杀了呢?以绝后患这种事你以为我做不来呢?”泽云挑衅道。
“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试一试了。”黑白玄翦眯起眼睛,瞟了泽云一眼。
“哼哼,暂时不了,后会有期各位,下次再想杀我记得组队来,我怕不够我打的。”
“另外,再帮我向相国先生转告一句话,我父王其实还是很介意自己的王位是不是正统的,叫他别太急了,不然容易死的快。”
泽云说完,身形便缓缓后撤,直至再也不见。
“为什么不一起杀了他?”真刚冷冷的看着黑白玄翦问道。
“你觉得就凭你?也配这样和我说话吗?”黑白玄翦用锁定猎物的危险目光紧盯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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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的泽云,五脏六腑都仿佛略微移位,一直压制着伤势的他现在也不禁吐了口血。
如若当时在场上,但凡他漏出一丝颓势,六剑奴里那些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冷血杀手便会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野兽一般,蠢蠢欲动,说不得又要来一场群起而攻之的戏码。
泽云完全没有小看他们。作为罗网之下的六剑奴个个位列天字级杀手行列,六位一体的绝顶配合对于单独对战的敌人一方更是极其凶险。
他只不过是知道,在他们面前,越是持久作战,拖延下去,就越会在六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下不断被放大漏洞。
没人能保证自己时刻都不出错,可六剑奴互为一体,彼此互补,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此事。
可作为敌对的一方,他一旦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失误,都只会在六双敏锐无比的冷眼注视下被无限放大。
因而,对付他们必须速战速决,一力破万法。
因此泽云一试探完毕便直接开启大招,打出自己最强的爆发,这才能在一开始便将六人压制住。
可这爆发也是有后遗症的,初始不显,直到与黑白玄翦的对战之后才爆发出来。
他现在迫切需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稳定伤势。可四周说不定布满了罗网的杀手,看这架势,那秦相国是铁了心要将他扼杀在此了。
泽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一路转移,直至来到韩国新郑之外的一处郊野。
疗伤是不可能回到大宅的,知道此事的人应该越少越好,将自己的破绽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下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于是他偶然找到了一处隐秘的洞穴,走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曲径通幽,越来越深入,人造的痕迹非常明显。
他小心潜入,发现这里居然类似是一个隐秘的地牢。
不过,这正合泽云的心意,他所理想的疗伤环境便要求是隐秘、安全,试问天下还有哪里是比待在牢房中更加给人心理安全感的吗?
只要好好隐藏,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会猜到,一个重要至极的人物会把自己关进牢房呢?又有谁会去牢房里搜寻一个绝世剑客呢?
一想到这里,泽云不由眉开眼笑。
他一路深入,避开里面几处守卫的士兵,暗中掠过一道厚实的大门逐渐来到最深处,和他想象中不同的是,里面关押的不是各种各样穷凶极恶的罪犯,而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