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又不失典雅的七层阁楼矗立在环市中心,周围不断聚集的马车堆聚在一起,层层排开,从上面走下来的人大多都是锦衣玉带,华冠丽服,贵态逼人。
彼此之间相识之人或招呼示意,或行礼相聚在一起,一时相谈甚欢。
一时之间这红艳的阁楼下竟然热闹非凡。
抬头往上看去,香满楼主阁外的栏杆上依稀还站着许多小人,闲聊者有之,看风景者亦有之。
不远处一条河流绕楼而过,轻风吹过,细柳飘扬。
“呦,这不是李员外吗?你可真是好雅兴啊,凡是这种场合下我准能找到你!上次一别,可是想死老哥我了。”
一着华服、身材臃肿的中年人远远得就朝一个刚刚下马车的青年喊到。
“啊哈哈哈,这不是刘员外吗?上次遇到这么大阵仗的宴会可还是在好几个月前呢,如此我怎会不来见识一下呢?倒是你呀我的好大哥,凡是香满楼里的宴会你都一个不落,怎么?还是对那位头牌百花魁乐瑶姑娘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吗?”李员外打趣道。
“害,不提不提,见过了那么多悲剧场面,我现在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了,对于我一个小富商而言,那等佳人我但求远远观望,只有欣赏却丝毫不敢生出猥亵之心呀,”刘员外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讪笑道。
两人上前攀谈了片刻,忽然间发现周围热烈的气氛陡然一僵,不由得诧异的转头向某个方向望去。
——远远的一辆镶金雕玉的华丽马车,环卫着十几个全身覆盖黑甲的持矛士兵缓缓驶来。
就像是一幅描绘繁华盛世的经典画作里面突然混进来了个严重不符合画风的玩意。
就仿佛是画家脑抽筋下画蛇添足的败笔,让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冲突起来。
但这辆马车却又带着坚定决绝的意志就这么一马蹄一个距离,毫无阻滞的直接插入进来了。
泽云扬开门帘走下马车,没有顾及从周围方向各种隐晦投来的视线,而是回头向车上落后一步的小荷伸出手来。
迟疑了片刻,小荷柔荑般的手才放在在泽云手中,托着一股力轻轻跳下半人高的车阶。
而后跟在泽云身后,一起朝着巍峨富丽的香满楼正门口走去。
“肤若凝脂,柔若无骨,手指间没有半点手茧隐痕,骨质轻脆,看起来的确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呵,真是有趣。”
一脸淡然之色走在道路上的泽云一边回味着刚刚握手的滋味,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周围人群的大致面貌。
“哼,这是谁家的大公子,参加个宴会也这么大排场,真是不懂规矩,连军队都敢动用,没见我们都没带侍从吗?”一个中年侍郎朝着旁边的友人不满问道。
“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韩国王室专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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