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扶手,他那虚弱的身体,竟然把椅子捏的吱吱作响。
“然后你们被抓住了?”江贤问。
“不仅是被抓抓住了,那群畜生不由分说就的杀了我带去的两个兄弟!”梁亮说着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
“什么!”江贤有些愤怒的说。
按道理说,就算是被发现了,最多也就是被当成奸细抓起来,不会连理由也不听就杀了。杀我们大乾的人,难道他们真的不怕再次引起两国交战?
“我此行就带了三个兄弟一同前去,还有一个兄弟和我被那群畜生关押了起来。那群畜生对我们进行了一番严刑拷打,可我们真的只是来带回铁牛尸骨这一个目的。
最后那群畜生决定把我放出来,让我通知大乾,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代,而我那个兄弟则作为人质,继续被关押着。”
梁亮说完,眼睛看着江贤,想看看江贤的想法。
江贤沉默片刻说道:“你先留在府里休息,这件事我来处理!”
江贤先让下人给梁亮找一个郎中,然后去马厩牵了一匹马,去校场找江重国商量此事。
在骑马去校场的路上,江贤心里已经大致有了自己的想法。
江贤找到江重国,给江重国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说出了自己想法。
“父亲,我想自己去!”江贤说。
“胡闹!”江重国眉头紧锁,但语气并不是责骂江贤。
“父亲,您先听我说。首先,此事不宜兴师动众,也不能让皇舅舅知道,要不以他的脾气,肯定要小事化大,大事化战;
其次,我身份是大乾的少将军,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就算万一对我动手,以我的武功,也难奈我何;
再则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我去处理最为恰当,这是我应该担起的责任。”江贤对江重国说了自己的理由,语气坚定。
“那我也不能放心!就算你的武艺谋略无双,但你终归是我的儿子!”江重国说道,心中满是不放心。
“父亲,这是我早晚要经历的!”江贤说道,没有对父亲做出让步。
江重国知道江贤作为自己的儿子,迟早是要率军征战的,这件事与以后战场厮杀相比,属实不算什么。但大乾最近十几年都很太平,江重国更希望能这样一直下去,与其为战功显赫的儿子提心吊胆,江重国更喜欢一家四口平平安安。
“那好,不过我要派两个人随你一同前去!”江重国说。
“好!”江贤答应。
江重国派的两个人,一个是跟随他征战多年的副将铁亦山,一个是今年武举考试的新任武状元苏方。
江贤没有耽搁时间,在校场牵了江重国的坐骑,便回府收拾东西。
江贤回到府中,先安排了一个下人把江莹接回来,顺便把小宝也一起给叫回来。
此行没必要带重兵器,江贤又喜刀不喜剑,便随便挑了一柄趁手的直刃金刀。这把刀造型很像唐刀,但却比唐刀长出三尺,也要比唐刀厚重一倍。黑身镶嵌金纹,配上纯黑刀鞘,看上去十分霸道。
“小宝,你去告诉倩倩,我最近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几天就回来。”江贤对匆忙赶回来的小宝说。
“是!”小宝应道。
江贤没有多交代,小宝很聪明,很懂江贤的心思,也能把事情处理的很好,这一点江贤还是很放心的。
江贤换好衣服,带了些银两,便出了府门打算出发。铁亦山和苏方已经在将军府外等候江贤了。
“出发!”江贤上马发令道。
三人一同策马绝尘,朝边关而去。
江贤身穿黑红锦绣长袍,腰跨金刀,胯下黑马疾驰,身后披风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身侧是两位身着便装的勇武汉子。
“少年公子,鲜衣怒马,仗剑江湖!”
‘鲜衣怒马’是对的,但江贤却不似那初入江湖的少年公子,欣赏沿途风景,眉目意气风发。更像是那千里奔赴,一腔孤勇的汉子,此去必战,战则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