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梁亮双手抱拳向江贤行礼。
“我找你有些事,找个地方聊聊吧。”江贤说。
梁亮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留着络腮胡子,个子不是很高,但看起来很结实。他脸上和手上都有伤疤,眼神十分凌厉,一看就是上过战场的爷们儿。
两个人在城门口附近随便寻了一家茶摊坐了下来。
“梁爷,还是老样子吧!”茶摊的小伙计看见梁亮和江贤过来,拿着毛巾赶忙擦了一张干净桌子,热情的让两个人过来坐。
“听这位爷的!”梁亮看向小伙计,躬身请江贤先坐。
“上一样的就行。”江贤随口说了一句,坐了下来。
“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江贤说。
“少将军您言重了,有事您吩咐就行。”梁亮说。
“你应该认识一个叫王铁牛的人吧!十九年前与你一同参与那次边境战乱,不幸战死沙场了!”江贤问道。
“认识,我们从小就认识!小时候是在一个胡同长大的,我比他稍长几岁,所以他一直喊我亮哥。只可惜......”提及故人,梁亮的语气有些动容。
江贤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味道不算苦,但有些涩,不是什么好茶叶。
“我是受他母亲所托,想寻到他的尸骨,让他魂归故里,落叶归根。”江贤说。
“何婶还在?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因为没有照看好铁牛兄弟,一直内疚,不敢面对铁牛的爹娘!”梁亮说。
“何奶奶还在,铁牛的父亲走了很久了。自从铁牛的父亲走了,何奶奶的日子过的一直不好,不过最近好多了,现在就还有一个心愿未了。”江贤说着,又轻轻抿了一口茶。
“哎!”梁亮低下头,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其实铁牛的死,多多少少和我也有些关系,要不是我选错了撤退路线,不慎中了敌人陷阱,铁牛也不会因为保护我而死!”梁亮说着,右手握紧了茶杯。
“你也不用自责,虽然希望渺茫,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忙寻得铁牛的尸骨,也当帮何奶奶了却一个心愿。”江贤说。
“好!我去!”梁亮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把茶杯放回桌子。
“好,你去准备一下,尽早出发。多带一些人,回来的时候每人都有重赏,你也会升官!”江贤对梁亮说。
“谢少将军!”梁亮双手抱拳,对江贤躬身答道。
“去吧,我走了。”江贤把杯中的茶一口喝下,转身便走了。
现在时辰还早,江贤在想是回店还是回府,回店的话,估计倩倩这一下午也不会出屋了,况且回府应该会有好玩的事情。
“走,回府!”江贤双手抱在头后,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果然如江贤所料,回府肯定有好玩的事情。
江贤远远就看见有一个人跪在将军府的大门前,头紧挨着地,身子在瑟瑟发抖。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旺财。
“呦呦呦!”这是谁啊!江贤朝冯旺财喊道。
冯旺财听到声音,低着的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江贤后,连滚带爬的滚到江贤脚边,伸手就要抱住江贤的大腿。
“滚,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现在就弄死你!”江贤不想自己干干净净的裤子被冯旺财弄脏,伸腿顶在冯旺财脑袋上,不让他靠近自己。
冯旺财听了江贤的话,吓得连忙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哭着求江贤,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江贤放过自己。
“来来来,抬个头!”江贤说。
冯旺财害怕的抬起头,左脸被江贤打的肿的老高,样子十分好笑。
“疼吗?”江贤问。
“不疼,不疼,您如果感觉解气,随便打!”冯旺财贪生怕死的样子看在江贤眼里,显得十分滑稽。
“这回知道我是谁了?”江贤问。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该死,求求您放过我,我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等着我养呢!只要留我一条活路,让我干什么都行!”冯旺财说完,又磕了几个响头。
“没事,你那老母亲我可以替你养!”江贤说。
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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