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柳尹惜只穿着一身亵衣,露出的莹白的肌肤上透着一丝红晕,她见柳容竹竟是一改神色,心里却并不焦急,“我若是世子妃,就定然和世子爷一条心。”
她伸手揽住了柳容竹的腰背,细腻的肌肤摩擦在柳容竹的锦袍之上,头还未贴紧他的后背,忽然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气力竟是把她推开了去,她猝不及防,竟是跌坐在地上,好生狼狈。
“原来安平侯府不过就如此教养,本世子还真是领教了!”
地面微凉,语樱堂门大开,从外面灌进来的风让柳尹惜脑袋顿时清醒,她忙不迭地捡起了衣物穿了起来,一张俏脸血*滴。
“怎么样,可是一场好戏?”偷香成功的某人一眼不曾瞧适才那两人,倒是对应莲烟分外感兴趣似的。
应莲烟轻声一笑,道:“若我是柳容竹,定然会把安平侯夫人请来的。”
太子煜闻言摇了摇头,莹如白玉的牙齿轻轻咬着应莲烟的耳垂道:“丫头,这般狠心辣手,倒真是得本宫的心。”
应莲烟微微侧头,一开始她只注意柳尹惜和柳容竹的举动,对太子煜的手段不曾在意也便无所谓了。只是如今她几乎不着寸缕,再这般被太子煜调戏便觉得极为不舒服。
“太子殿下谬赞了,只是大姐姐还在等着莲烟,不知莲烟能否离开呢?”
她本没想太子煜会同意,这一番说辞也不过是胡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孰料太子煜竟是点了点头道:“丫头这是要本宫为你更衣吗?”
她哪有这个意思?应莲烟长吸了一口气,“怎敢劳动太子殿下大驾?”
她话刚说完,只觉得柔软的衣衫披在了身上,耳畔是那泠泠入骨的凉薄的声音,“丫头,你是故作不知呢,还是故作不知呢?”
手,微微一僵,应莲烟皱紧了眉头,一脸无辜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肩头忽然被捏住,应莲烟眉头皱的更厉害,却听到耳畔那声音响起,“本宫记得,前段日子有人跟本宫自作聪明,然后本宫办了她,小美人知道那人的下场吗?”
应莲烟恍然,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太子殿下是在说刚才的事吗?”
太子煜抢过了她的手,竟是亲自为她整理衣衫,“若有隐瞒,本宫不介意亲手教教你该怎么说实话。”
只觉得胸口微微一紧,应莲烟轻咳了一声道:“若是柳容竹用此事要挟安平侯夫人,不仅能有安平侯府的把柄握在手中,更是能借机解除与柳尹馨的婚事。只可惜,他爱屋及乌,竟是怕触怒应如雪,所以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哦,本宫倒是以为那小子想要借机要挟应如雪。”
应莲烟冷笑一声,“他不敢!”柳容竹心中应如雪是神女的存在,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仙女下凡,他小小的凡夫俗子又怎么敢要挟她呢?他只会以为这一切是柳尹惜的奸计罢了。
只可惜柳尹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你倒是挺了解那小子的嘛。”
应莲烟只觉得肩膀一疼,扭头看到的便是太子煜那眼角灿烂绽放的曼珠沙华,她不由腹诽了一句,属狗的呀,乱咬人!
“莲烟与世子爷并不相熟,太子殿下误会了。”她的确与柳容竹不甚熟悉,只是柳容竹和宋天昀却是好兄弟。
当时宋天昀甚至为柳容竹出谋划策帮忙追求应如雪,想来那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欺骗自己而已。
不过,自己一直肖想的女人成了兄弟的皇后,应莲烟有些遗憾前世她困居深宫,未能见到柳容竹当时的神情。那一定是,万分精彩的。
太子煜唇角微扬,笑意勾魂摄魄,“有本宫的皓惜光辉,其他的沙砾怎么能入了丫头你的眼呢?”
应莲烟一阵恶寒,这位爷可真是从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呢。
当应莲烟赶到那牡丹亭时,应伊水连忙迎了上来,担忧道:“烟儿,你没事吧?”
应莲烟摇了摇头,笑道:“无碍的。”
那厢
柳尹惜忽然见到应莲烟不由愣了一下,她分明是安排好了的,为什么应莲烟如今竟是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她不由瞧了身旁的灵芝一眼,惊讶道:“三表姐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正从另一边走来的大皇子和五皇子闻言不由齐齐看向了应莲烟,大皇子更是脸上闪过一丝关切道:“怎么,三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尹惜等人见状连忙向大皇子和五皇子行礼,却见大皇子已然走到应莲烟面前,一脸关切道:“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我自会与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