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萸跟江涤城回酒店,是因为江涤城要她回去休息,因为被困住后,程又萸可以说几乎没合眼,脸色苍白的刺人眼。
程又萸听从了江涤城的话,回酒店休息,梳洗后的程又萸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想的是这次被抓的事,心头还是心有余悸的。
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谢征远替她受了一些罪,这次可以说谢征远还是帮了她。
如果没有他,或许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但纵使这样,她也不可能改变对他的看法。
想着这些,她慢慢的入睡了。
江涤城在酒店跟杂志社派过来的人正在商量一些事,因为程又萸不愿放弃这次的采访,所以江涤城只好从中想办法。
他通过一系列的关系,拿到了S市在有关部门对煤矿的例行检查的公令,他们可以趁这次例行检查一同随行。
待到晚上六点的时候,程又萸醒了过来,这一觉睡的很安心,起床,却发现她身旁躺了一个人。
转头,看见江涤城正闭着眼睛,样子像是睡的很沉。
他怎么在她的房间?
“江涤城,你怎么睡在我房间?”
她说话的时候,还推了推他。
“别吵,一天一夜没睡了。”江涤城嘀咕一句。
看着很累的江涤城,程又萸想到他连夜跑到S市,为了救她,这份恩,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随后的采访需要他帮忙,就让他睡在床上吧!
再说以前他们也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就不计较了。
想通后,程又萸下了床,往浴室走去,她刚走,江涤城便睁开了眼睛,随后嘴角扯起一抹弧度的微笑。
晚上八点时分,江涤城也起来了,梳洗之后和程又萸走出房间,准备去用晚餐。
晚餐只有两个人,程又萸本是喊了男同事,但是男同事很识相,没有做电灯泡。
吃晚饭的途中,江涤城问起谢征远怎么会受伤的,程又萸支吾着说,是被对方打的,其实这些事江涤城已经有答案了。
只是他的答案跟程又萸完全相悖,他皱起眉头,“为什么你的同事说征远是因为救你而受的伤?”
其实谢征远救她没什么不正常,但是她这种撒谎就有问题了。
程又萸怔忡,没想到他会事先知道,脑子快速的转了转,扯出一个借口。
“他确实是有帮我挡一些拳头啦。”
江涤城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倾了倾身体到她跟前:“这应该没什么好隐藏的,你在遮掩什么?”
“江涤城你瞎想什么?”
江涤城就那样用犀利的目光看着她,看到她受不了的低下头。
良久,江涤城拿起杯里的红酒抿了一口,“你以前认识征远?”
对突来的问题,程又萸瞬间怔了一下,心想,再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坦白吧!
想通了,便点头。
“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江涤城又抿了一口红酒,但目光就直直的看着程又萸。
“我读高中的时候。”
他蹙了蹙眉,这是出乎他意料的,两人竟然还有这种缘源,而且高中就认识了,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高三分在同一个班,之后又考了同一所大学。”
听着这话,江涤城突然联想到谢征远突然选择出国的事,而且他的出国是因为女朋友的关系,想到这,他心头咯噔一跳。
后边,他需要她解答,于是问:“还有呢?”
“不瞒你说,他就是我的初恋。”程又萸抬起头,一脸坦荡,没有什么表情。
但是江涤城脸上的表情却是大相径庭,讶异,吃惊,不可置信,这些统统都在他脸上闪过。
虽然刚才有个念头萌生,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有影响的。
他举着酒杯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紧紧锁住她,良久才发出一道沙哑的声音。
“你的初恋不
是季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