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局,约了几个姐们准备嗨一通宵。
沈乐怡是喝嗨了,再喝就得瘫,董琪说开车送她回去,沈乐怡正色道;“别,你要开就是酒驾,罪过,找代驾,再给我劫钱劫色了,不划算”董琪一听了乐了,心想还能贫,那就还没喝断章,估计是能够安全到家,按照她那秉性应该回家就能睡着,于是就静观其变,目送着沈乐怡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只是她猜中了开头和结尾,却没想到过程如此震撼。
沈乐怡是回了家,即使是分手了一个多月,她还是习惯性的报出“心安公寓”
等她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还笑嘻嘻的嘀咕:“门锁没换!”她走路都有点不成直线,加上没开灯摸瞎,一路走的跌跌撞撞,直到她摸到了一条腿,再顺着腿往上摸,露出满意的笑容
虽然这笑容刘博看不到,她还是带着笑大大咧咧的说了句:“来,乖,让姐姐好好耍耍”紧接着一个饿狼扑虎就覆上去。
床上的人一声闷哼,有些手忙脚乱,手在不停的往两边摸。
沈乐怡当然不会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直接俯身下去一顿乱舔,手也不老实的爱抚着某物,渐渐的床上的人开始呼吸沉重。
醒来的时候,沈乐怡觉得抛开腰酸腿疼外,格外的精神气爽,心里赞叹着老板自酿的酒,入口醇香,回味无穷,虽然后劲大,但是颇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啊。
接着她就傻眼了,首先是床,格外的大,摆设格外的简洁,床上的人分外陌生,而她,赤身裸体。
她看了眼身边熟睡的男人,侧面棱角分明,浓眉,鼻梁挺拔,嘴唇微薄,下巴有些许胡茬。目光从男人喉结开始往下,她轻手轻脚拉开被子,咦了声,心里雀跃万分:卧槽卧槽,长的帅,人鱼线,有腹肌。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
因为还在思考,所以沈乐怡整个人都像雕塑般,手拉着被角,眼神涣散。
“看够了没?能不能把被子放下,我冷”男人的声线很柔和,偏低,像是大提琴沉稳的调。
沈乐怡一下子就回神道:“你谁啊”男人没好气的回复:“这是我的房子,小姐,你从哪里弄的钥匙”随后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一脸“你怎么还没走”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拉开被子,起身去拿包。
沈乐怡看着不着一物的男体,目瞪口呆,随后她面前抵过来一打毛爷爷。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又递给过去几张。“抱歉,我不知道你的价位,这些小费应该够了吧”
“卧槽”沈乐怡这下反应过来,整个人跳了起来指着男人的鼻尖怒喝道:“你哪只狗眼看姐姐我像小姐?!”她吼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的衣帽间有面镜子,镜子里她蓬头垢面,眼妆掉的跟熊猫一样,唇膏已经溢出唇角。
她看着这个邋遢到让人倒胃口的自己,突然嚣张的气焰就小了许多。
事到如今,沈乐怡再怎么欺骗自己也不能否认事实,那就是她擅自进了前男友的出租房,把一个男人给睡了,这个男人还不是前男友。但是沈乐怡是谁啊,她只是尴尬的用被子环绕住自己,下床四下寻找散落的衣物,又借了卫生间把妆卸了。
都收拾妥当后,两人坐在餐桌上一幅谈判的模样。
“说吧”沈乐怡手指弯曲敲了下桌面。
“说什么?”男人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带笑的的望着沈乐怡评价道:“这么看,花钱总算能让人有点心理平衡了”
沈乐怡琢磨着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是嫌弃她昨晚那样子,其实她也嫌弃蓬头垢面妆糊一脸的自己。但嘴上还是习惯性嘲讽:“您倒不挑,什么样的货色都能吃得下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男人毕竟是被荷尔蒙控制的动物,饿了,快餐我也不介意”坐在对面的男人一脸坦荡,又补充道:“不用叫您,叫我顾安。很抱歉,这位小姐”停顿了下是因为被沈乐怡的飞刀白眼打断,“这位女士,我刚回来不久,朋友们开玩笑要打包送我个惊喜,昨晚,我以为…然后成语怎么说来着…顺水推舟。你的钥匙?”他指了指沈乐怡的包,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
沈乐怡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没反抗…你干嘛不换锁啊,多不安全,我之前是这的房客,住了三年”
“哦,是你”顾安表示出同情:“房主卖房的时候说之前住在这里的夫妻两离婚了,退房远走他乡,伤心之地不会再来,我住的匆忙,也就没换锁”
沈乐怡拍桌而立,表情狰狞:“谁离婚了?!我未婚好么!还有我才反应过来,你说你朋友送惊喜,你欣然接受了,就说明你不排斥小姐且可能有招~~嫖前科,那昨晚…”她扫了眼床下,只有几团手纸散落在地上,没见到安全套。
“你丫招~~嫖都他妈的不带套吗”沈乐怡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
“我家里没有”顾安看到对面女人一种要杀人的表情,压着笑意回答。
“没有?!wtf,你不知出去买吗?!楼下就是24小时便利店,里面应有尽有”
沈乐怡彻底崩溃,她听到男人好听而又平缓夹杂着揶揄的声音:“你一直要啊,我一起身你就给我拉回去”言下之意是他根本没机会去买。接着笑容璀璨阐述道:“而且我朋友要给我送的话,也只会是干净的良家”
沈乐怡此刻充分感受到了“出口伤人”是门艺术,她扶着额头,暴躁的抓着头发,忽然灵光一闪,抬头看着顾安说:“走,去医院检查下,我怕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