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这天相当热闹,迟寒首当其冲给儿子挡酒,肆轻歌跟孙开宁紧随其后,其实有些欺负人来着,他们自己不想醉,那么醉的只有别人。
第三层整个大厅几乎没几个清醒的,当时叫嚣多猛烈,现在头磕桌子的姿势就有多狼狈,孙开宁哼哼一笑,伸出手隔空横扫而过:“看到了吗?这就是朕!打下的大好河山啊!”
桃酥原本想装醉,奈何摔摔不那么好哄骗,他们见了亲戚朋友,中途桃酥就带摔摔回了新家,彩带彩花遍地都是,四周静悄悄的,摔摔抱住桃酥的脖颈,两人径直回了卧房。
几乎是一关上门,桃酥的信息素就轰然荡开,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就是……摔摔还处在桃酥信息素爆发的中心,滋味可想而知,他们的暂时标记还未消散,加上摔摔对桃酥的滤镜一万层厚,当即心跳加速,再怎么控制都没用。
“桃酥哥……”
“叫我名字。”桃酥觉得某两个字从摔摔口中出来,动人极了。
摔摔小声:“迟涉。”
桃酥将摔摔放在床上,浓郁的信息素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几欲欺身,又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望着摔摔,忽而一笑:“不是,我觉得这个称呼不那么妥帖。”
摔摔一愣:“啊?”
“再换一个。”
摔摔愕然,换、换什么。
“一般婚后夫妻,都是如何称呼彼此的?”桃酥问:“又或者说,你想我怎么称呼你?”
摔摔:“!!!”他身边的例子就是父亲跟爸爸了。
而孙开宁对许漾成的称呼可太多了,“宝贝”“小宝”“亲爱的”“心肝肝”,层出不穷,怎么恶心怎么来。
桃酥看他还不上钩,忍不住了,哄送道:“叫声老公听听。”
摔摔:“……”
“叫一声。”桃酥嗓音低沉,在摔摔心头最软的位置狠狠一撩。
摔摔瞪着眼睛看他,跟着了魔似的,双目含情,不由自主地:“老、老公……”
迟涉:“……”
他是废物,他顶不住。
房间里的信息素,持续三日不断。(别问为什么不细写,我敢写这章下一秒就封)
这天上午,摔摔刚有意识就往被窝里面钻,现在对他来说安全感最足的地方已经不是桃酥的怀抱,相反,那里简直龙潭虎穴!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开门声一响,摔摔嗓音沉闷:“你出去……”
桃酥一愣,随即莞尔。
“你最爱的南瓜粥,还有小煎包,吃吗?”
摔摔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认命探出一个脑袋,迟涉一如既往的俊美逼人,但摔摔难得气不顺,“你把东西放在餐桌上,然后走,去上班。”
迟涉无赖似的摇摇头:“我不走。”
“我们结婚了,合法的。”
摔摔:“……”
摔摔极少发脾气,但此刻身上的不适清晰传来,他不由得回忆起前几天桃酥是怎么不做人的,不管他怎么哀求……摔摔怒从心中起,忽然坐起身,桃酥一惊,伸出手下意识要去扶他,谁知下一秒眼前一黑,其实能躲开的,但桃酥觉得新奇,硬生生被枕头砸到了脸。
桃酥:“……”就他家这位,发脾气也很可爱。
“舒服点儿了?”桃酥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如沐春风,上前轻轻扒拉一下摔摔的被子:“去吃饭了,媳妇儿。”
摔摔:“……”啊啊啊啊!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犯规啊!
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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