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以住一间房。
唯一一次两人偷欢,还是沐浴的时候,他悄悄摸了进来,然后情正浓时,她妈大喇喇地来敲门问她拿洗头水!
她眼角冷冷地瞥着客厅里捧着杯子喝茶,一脸含笑地看着她被训的柏苍。
不知道为什么,她愣是从他那表情里看出来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给我好好地反省一下,本周的洗碗拖地你包了!”雷茵白恼火地揪住温念白去打扫。
被训了半个小时,温念白耷拉个脑袋,端着洗菜盆子在卫生间洗菜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柏苍端着个燕窝汤盏在那边喝边打量她干活。
“干嘛,很开心是吧?”温念白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儿,为什么被训的、被罚的只有她?!
她跟个丫头似的被指使着干活,他就可以端着燕窝跟个少爷似的在那享受。
柏苍居高临下地瞅着她斯斯文文地一笑:“是挺开心的。”
“你——!”温念白气得要拿手里的菜砸他。
“你的旧手机被融宁火龙果扶贫项目组的人找到了,我想你也许有资料需要导出来,所以叫人给你修了修。”
苍忽然冷不丁地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同时从给口袋掏出个手机扔给温念白。
温念白一愣,抬手就接住了,惊讶地随手点开,然后就发现页面停留在了微信的界面。
还是柏苍和她的对话界面。
所以,现在这个界面上出现的几个大字——“投胎成死老鼠的傻x”
然后里面聊天界面有一条信息
投胎成死老鼠的傻x:呵呵,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昵称’啊,真是惊喜。
温念白瞬间感觉后脑勺一凉,只觉得吃燕窝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脑壳,很让人觉得他其实是想吃她脑壳
“我我就是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你老欺负我这个小翻译,所以我才改的名字,一会我改成别的。”温念白很是心虚地嘀咕。
后来两个人关系好了,好到睡了对方,她却也忘记改回来了,居然翻车了!
柏苍挑眉不阴不阳地道:“别呀,这个名字挺好的。”
温念白恍然地瞪大眼:“所以,这就是你整我的理由,你知道我妈那个点差不多要买菜回来,所以在窗台那就勾引我了?”
柏苍凉凉地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说呢?”
他好心专门请人来给她重新把手机给修好了,结果给他这么个‘惊喜’,他原本兴致勃勃地点开她微信,结果vincent还在旁边看见了她那个奇葩的昵称。
然后那家伙笑得浑身发抖,还敢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千万不要随便点开伴侣的手机,会有不详的‘惊喜’。
不多久,连唐慕那个混蛋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打电话来嘲笑他!
他当然要给她整点幺蛾子,让这只死兔子体会一下他当时多么‘愉快’的心情。
“你个睚眦必报的死妖怪!”她气急,抬手就把手里洗着的一颗大白菜朝着柏苍砸了过去。
柏苍忽然退了一步,原本打算避开她砸过来白菜,但却忽然顿了下,让那颗白菜砸上自己的胸口,还闷哼一声,仿佛有些难过地看着她:“啊。”
温念白刚奇怪他怎么突然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却听见雷茵白冲过来,恼怒地骂:“死丫头,你干什么呢,不知道小柏伤可能还没好完么!”
温念白:“呃。”
柏苍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燕窝盏,似有些隐忍无奈地对雷茵白笑了笑:“没关系的,阿姨,我刚才没帮她说话,念白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温念白忍不住瞬间炸毛:“卧槽,你个绿茶男!我什么时候哎哎哎妈、妈你放手,别捏我耳朵!”
“你这孩子还学会打击报复和迁怒无辜的人,谁教你的,给我出来!”雷茵白恼火地揪住温念白的耳朵,拽着她去厨房。
温念白气死了,慌里慌张地握住耳朵:“莫得!我莫得!!!”
她死瞪着柏苍,柏苍却一脸无辜地朝着她弯了弯眼,幸灾乐祸:“阿姨,轻点呀。”
温念白伸手在背后朝着他比了个中指,恶狠狠地无声道:“你给我等着,死绿茶!”
可恶,这个小心眼、婊气十足的混账家伙,她这个月要是让他碰一下,她就跟他姓!
密云精密集团
二十七楼董事长办公室
“柏苍,不管宁宁做了什么,总归没有出人命,你放过她吧?”
坐在轮椅上的柏与之头发全白了,戴着氧气管,神色憔悴,看着坐在黑橡木长桌后的儿子,很是无奈地低声道。
柏苍手里拿着笔,一边检阅手里的文件,一边淡淡地道:“你明明知道她做了什么,现在还要来求情?”
柏与之沉默了下去,是的,他知道了欧阳宁做了什么。
而且,还是他亲耳听见的。
时间倒退回四个月前那个晚上,欧阳宁从广西飞回了深城。
他知道柏苍出事了,但欧阳飞燕担心他的身体,希望他在医院休养,不让他回来。
可他还是想亲自跟欧阳宁确认一下柏苍是真的没事了。
因为柏苍不接他电话,所有的消息都是他的特助vincent来报告。
儿子远在天边的时候,看不见人,他尚且不会那么牵挂,可这么多年后,活生生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自己一直亏钱的孩子。
他不亲自问一声,心里这关过不去。
所以,那天晚上,他瞒着欧阳飞燕,让人把他带回到了家里。
然后听见了她们母女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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