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
陆明思几乎不敢相信地看向温念白,仿佛不能相信这样粗鲁的行为是她做出来的。
温念白搁下手里的茶杯,妆容精致的清美面孔上一片冷淡:“第一,我没有爬上任何人的床;第二、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能骂我爸妈,你这种人没资格。”
这杯冷茶就当她给陈玉洗嘴了。
说罢,她提了包拿了账单离开,只留下身后破口大骂的陈玉和手忙脚乱安抚陈玉的陆明思。
温念白置若罔闻,结账后推开旋转门离开,只留下一阵春日凉风。
坐在相邻卡座的男人看着温念白稳稳当当离开的背影,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继续用餐。
而出了酒店大门的温念白,却在一瞬间整个人都晃了一下,靠在一处不打起眼的柱子边。
她脸色苍白地闭了闭眼,揉了下太阳穴。
没有人被这样当众羞辱会心不难受,但刚才她那一冲动,只怕以后她和思明的婚事会出大麻烦,但她不后悔。
“铃铃铃。”
手机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温念白看了眼手机来显,她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闺蜜金璐不太客气的声音:“我说你在哪里呢,我给你介绍那个翻译的兼职,金主甲方昨天就从法国回来了,今天要见你,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活儿翻译费高,但要求可不低!”
温念白闷闷地“嗯”了一声。
金璐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念叨:“我说,你现在没日没夜地干活,白天上班,下班兼职当翻译赚钱供房子,心也太大了,还没领证,你就敢把两个人一起首付的房子,写陆明思一个人的名儿,也不怕他以后甩了你另谋高就。”
温念白红了眼圈,心底的那些委屈酸胀得难受,几乎要冲破喉咙。
她大学的是外语,但毕业之后和大部分人一样慢慢地脱离了原本的专业,成了一名公司公司里的白领,领着不高不低的工资。
为了攒房子的首付,跟陆明思结婚,她做了不少兼职,翻译是其中一项最费时耗心,但来钱最快的活儿。
可如今,所有的付出在陆明思的家人眼里,却都成了别有心机,可以任意作践的资本。
电话那头的金璐凭着女人的敏感,马上就听出了自己好友沉默里的不对劲。
她狐疑地拔高了嗓音:“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是不是陆明思他爸妈给你排头吃了?”
人在难受的时候,最经受不住直切重点的关心。
好友的大嗓门几乎让温念白眼里的泪水掉下来。
她强行忍耐下喉间的那些酸涩,沉默了好一会。
电话那头都是金璐越来越焦急的声音:“喂喂!”
温念白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这里还有点事,你安排一下我和甲方见面,我两个小时后联系你,中间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她不是刚出校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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